她瞟了眼支票上的印章,淡淡地说:“支票是问你父亲要的吧?要钱的时候,没少费口舌吧?你们全家都支持你当小三吗?好奇葩的一家人。你家再有钱有什么用?照样遮不住你们丑陋的内心。”楚锁锁脸红一阵白一阵,“你胡说!”苏婳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是修复古书画的,这行要是想赚钱,不难。三年前,如果没嫁给顾北弦,靠我自己的双手,照样能赚到一千万。”她抓起支票扔到楚锁锁的脸上,“拿着你的钱,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出来恶心人了!”...
楚锁锁拿起勺子慢慢搅着咖啡,娇滴滴地说:“我和北弦哥青梅竹马,他从小就疼我……”
苏婳端起咖啡抿了口,淡声说:“请楚小姐直接说重点好吗?我很忙,没时间听你废话。”
楚锁锁耸耸肩,“原来苏婳姐不是没有脾气啊,只是在北弦哥面前没有,好能装。”
苏婳冷笑,“我现在还是顾北弦的妻子。你夜闯我家,抱着我的老公啃,我没泼你一脸咖啡,是我涵养好。请楚小姐不要给脸不要脸。”
“哇哦。”楚锁锁吐吐舌头做了个惊讶的表情,“苏婳姐这副样子好像一只母老虎啊。”
苏婳端着咖啡杯的手微微颤抖,真的太想泼她一脸了。
楚锁锁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拿咖啡泼自己,有点失望。
设了套让她钻,她不钻,只能用下一招了。
她牢牢盯着苏婳的脸说:“苏婳姐是个聪明人,看到我的样子,你应该能猜出,你是北弦哥找的一个替身。现在正主来了,你是不是该离开了?”
“正主?”苏婳想笑,“楚小姐是没上过学,还是法盲?我和顾北弦是合法夫妻,是受法律保护的,我才是正主。”
楚锁锁“啧啧”两声,挖苦道:“都快离婚了,你嚣张个什么劲?”
苏婳挺直脊背,“我们一日不离,你就嚣张不起来。”
楚锁锁哼了一声,使出杀手锏,“三年前,你为了一千万嫁给北弦哥,我给你双倍。”
她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支票,啪的一下拍到桌子上,“这是两千万,请你拿着钱马上离开他!”
苏婳轻飘飘扫了眼那张支票,说:“我当年嫁给顾北弦不全是为了钱。”
楚锁锁哈哈大笑,“又当又立,好假啊,你。”
苏婳抿着唇,清冷地看着她,真的太想扇她一巴掌了。
楚锁锁鄙夷的口吻说:“三年前,你外婆得了尿毒症急需换肾,为了给她治病,你们家连房子都卖了,穷得叮当响。这才跟了北弦哥几年啊,连自己的出身都忘了?就是一个穷山沟沟里爬出来的野丫头,再怎么攀高枝,也改变不了你的穷酸相!”
她把支票往前一推,高傲地抬起下巴,施舍的语气说:“拿着吧,别假清高了!”
苏婳出奇地冷静。
她瞟了眼支票上的印章,淡淡地说:“支票是问你父亲要的吧?要钱的时候,没少费口舌吧?你们全家都支持你当小三吗?好奇葩的一家人。你家再有钱有什么用?照样遮不住你们丑陋的内心。”
楚锁锁脸红一阵白一阵,“你胡说!”
苏婳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是修复古书画的,这行要是想赚钱,不难。三年前,如果没嫁给顾北弦,靠我自己的双手,照样能赚到一千万。”
她抓起支票扔到楚锁锁的脸上,“拿着你的钱,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出来恶心人了!”
支票砸到脸上,楚锁锁恼羞成怒!
她噌地一下扑到苏婳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脸!
说时迟那时快,忽然从旁边窜出一道身影,一把将楚锁锁抓过去,照着她的脸就是一顿胖揍!
猝不及防,被啪啪打了好几个耳光,楚锁锁懵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
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她气急败坏,抓着对方的胳膊就是一顿乱挠。
两人扭打在一起。
一直躲在角落里的楚家司机急忙跑过来,用力将两人拉开。
楚锁锁这才看清打她的是顾北弦的亲妹妹,顾南音,登时愣住了。
苏婳见是顾南音也十分意外。
怕她被欺负,忙跑过来,把她护到身后。
余光瞥到她的手腕,被楚锁锁挠出血了,苏婳心里一疼,从包里拿出创可贴小心地给她贴上,柔声问:“疼不疼?”
顾南音疼得倒吸冷气,说:“没事,嫂子,她刚才没抓到你的脸吧?”
苏婳摇头,“没有。”
顾南音气呼呼地瞪了楚锁锁一眼,说:“对那种人,你压根就不用客气,直接上耳光,跟她讲什么道理?道理是讲给人听的,她又不是!”
楚锁锁一听这话,顿时气个半死。
她强压怒气,用力挤出两滴眼泪,委屈地说:“南音,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拿你当亲妹妹,你怎么能……”
顾南音白了她一眼,“得了吧,我可没你这种姐姐。我哥对你那么好,我们全家都对你那么好,结果我哥一出事,你跑得比兔子还快。现在看我哥腿好了,一切正常了,你又跑回来撬墙角,还欺负我嫂子,要不要脸啊?”
楚锁锁脸白一阵红一阵,“我有苦衷……”
“苦衷个屁,我哥信,我可不信!”
顾南音话音刚落,苏婳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