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扶住她的腰,宋晚栀的腰很细,江肆低头看着她的耳垂,道:“晚上去我那?”宋晚栀心里警铃大作,勉强说:“我明天一大早就要回去了,去你那会来不及走。”江肆就松开了她,就在她以为能走的时候,他把她带进了男厕隔间。...
他的手扶住她的腰,宋晚栀的腰很细,江肆低头看着她的耳垂,道:“晚上去我那?”
宋晚栀心里警铃大作,勉强说:“我明天一大早就要回去了,去你那会来不及走。”
江肆就松开了她,就在她以为能走的时候,他把她带进了男厕隔间。
江肆的亲吻虽然乍一下感觉挺循序渐进,只是仔细辨别,去分明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霸道劲。
宋晚栀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想挡住他,只不过还是徒劳。
他隐隐有不耐烦的味道,语气倒是和往常一样:“我说,乖一点。”
“我不。”宋晚栀记忆里那些不好的片段全部涌出来,她打了个哆嗦,红着眼睛说,“我该回去了,不然外头的人会怀疑。”
“宋晚栀。”江肆眯了眯眼睛,警告道。
宋晚栀还是不敢把他彻底惹毛了,毕竟她亲爹的未来掌握在他手上,她的声音小了一点,没说话,但显然还是,不愿意。
过了一会儿,她咬了下唇,还是说:“真不行。”
江肆自从上次跟宋晚栀睡过以后,对她多少是有点兴趣,对她也算是多了一些关注,她的要求他也如她所愿满足她。但他喜欢大胆主动,这会儿那种索然无味的感觉又出来了。
江肆是一个有点兴趣就会纵容自己的人,哪怕兴趣再出格,他想做的也都会去做。而不感兴趣的东西,他也不会花半点心思。
他松开了宋晚栀。
“整理下,出去吧。”他没什么语气的说。
宋晚栀在他松手的一刻,就感觉到了他的疏离跟冷淡。
女人其实都很敏感,一个男人的态度,多少能够察觉到一些。
她知道江肆这举动并不是好心放过自己,而是自己触碰到让他不满意的点了。
宋晚栀几乎是下意识的拉住了他的手,说:“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心理上接受不了。但是我父亲的事情,麻烦你高抬贵手。”
江肆回头看了一眼,她脸色惨白,拽着她的手也是紧紧的,生怕他走了。
往常人或许会心软,但江肆本身就偏理性,同情这种情绪,跟他的心情成正相关,心情不好,同情值就是零。
他不带任何情绪的,扯开了她的手,道:“你放心,那两百万既然给你了,那就是你的。姜洲在国外,也会暂时继续在国外待着。”
他说的是暂时。
宋晚栀心里沉得厉害,说:“那你新找的医生呢?”
“找他回来一趟,还得长时间待在国内,也得几百万,我的钱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江肆平静道,“希望叔叔,能够自求多福。”
宋晚栀愣愣的站在原地,他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是不会再帮忙了。其实江肆刚刚过来对她的态度确实不错,不然也不会一来就在她身边坐下。
现在一想,江肆还在替她办事,那就是还想跟她有长期合作的意思。总不可能花这么多钱,就只有一次。
男人上心,不都是有理由的么?
宋晚栀真的很爱宋父,为了宋父做什么都行,但是她好像把事情给搞砸了。
她闭上眼睛,睁眼时,有几滴眼泪砸在了地面上。
宋晚栀有些颓废的蹲了下来,几分钟后,有只手递给了她一张纸巾。
江肆那双手,她很熟悉。
宋晚栀道了声谢,又连忙说:“我真的接受不了,我有阴影。”
“那是你的事情。”江肆淡淡说,“把眼泪擦了,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女人可以哭,但不是所有男人,对女人的哭会产生情绪。至少对我而言,我只会觉得麻烦。”
他顿一顿,又道,“至于你不愿意的原因,那是你的事情。我觉得没劲了就是没劲了,不会在意你是因为什么理由拒绝我。”
良久,宋晚栀“嗯”了一声。
“好自为之。”江肆转身走了出去。
宋晚栀回到位置上的时候,江肆已经不在了,听他们说,是被一个女人给接走了。至于是谁,没有人认识。
有一个开玩笑说:“江肆现在的女人圈子真广,以后泡妹子,还是得问江肆介绍。”
“江肆这叫什么,周意后遗症?”
“我当时不就说过,江肆骨子里并不是什么传统的男人,只不过是被周意给束缚住了,周意一走,他的本性可不就暴露出来了么?”
洛之鹤见宋晚栀过来,给她倒了杯水。
张喻道:“我们宁宁,酒量不差,喝水有什么意思?”
洛之鹤微微蹙了下眉,笑了笑:“她明天就回去了,你给人家灌醉,到时候睡过了怎么办?”
张喻一听,也是这个道理,说:“还是你想的周到,不愧是a市第一从不走心的暖男。”
洛之鹤是对谁都还行,但对谁也都有距离感。
宋晚栀却想起自己的父亲,宋父也是个温和并且对谁都好的男人,年轻时年轻有为忠于家庭,又很积极向上。而现在手腕上布满刀痕,全是自残痕迹,嘴上时不时崩出一句,不想活了。
“宁宁,爸爸好痛苦,真不想活了。”
“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宁宁就没有爸爸了。”
宋晚栀崩溃得有点猝不及防。
把一旁的张喻给吓了一大跳,连忙安慰她说:“这是怎么了?宋晚栀,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哭是没有用的,哭一点用都没有。哭不能帮她扛起整个家。宋晚栀很快擦了把脸,笑着说:“我太感性了,突然想到一部电影,一下子没忍住。”
她待了没多久,就要走了。
张喻喝了酒,洛之鹤道:“我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