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在洗手间里,小腹有些不舒服。她生产过后,总归不如从前,来例假时都有些痛。她接过衣物,很快就换上。出去时,没有想到霍司砚还在,他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拿手机在刷新闻。温知羽走近,他抬眼。她穿着他的黑色衬衫,下摆长度挡住了运动裤,露出一双纤长的腿。腰上,她系了自己那条细腰带。霍司砚喉结轻轻滚动,哑声说:“挺好看的!”...
温知羽在洗手间里,小腹有些不舒服。她生产过后,总归不如从前,来例假时都有些痛。
她接过衣物,很快就换上。
出去时,没有想到霍司砚还在,他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拿手机在刷新闻。
温知羽走近,他抬眼。
她穿着他的黑色衬衫,下摆长度挡住了运动裤,露出一双纤长的腿。
腰上,她系了自己那条细腰带。
霍司砚喉结轻轻滚动,哑声说:“挺好看的!”
温知羽准备找袋子将衣服装起来,霍司砚不太在意地说:“让佣人洗吧!”
这样私密的事情,温知羽不可能让旁人做。
再说这是霍司砚家里面。
她坚持找洗衣袋,但是还没有找到小霍西就醒了,光着脚满世界地跑要找妈妈,最后终于在客房找到人,扑到怀里就走不动路了。
温知羽抱着柔软的小东西。
她亲了亲抱起来,拿一只手焐她的小脚脚,一边走一边心疼:“以后不许光着脚走路,知道吗?”
小霍西埋在她颈间,不说话。
霍司砚想让霍西下来,但是温知羽哪里肯,她抱着小霍西回儿童房,给她穿衣服。
外头过道,传来小霍西软乎乎的声音:“今天爸爸妈妈一起送我上学吗?”
温知羽一怔。
然后她轻轻地笑起来:“嗯!爸爸妈妈一起送霍西。”
客房。
霍司砚走进洗手间,温知羽的衣服放在洗衣篮里,米色的裙子上面有一点点淡淡血渍。
他生来矜贵,只在留学时洗过自己衣服。
何况女人沾血的衣物。
可是霍司砚挺心疼温知羽的,他挺愿意给她洗,于是三两下就给她把裙子衬衫还有小内|内一起洗干净了,然后放在烘干机里烘干。
干完,他心底说不出的柔软。
温知羽虽没有松口,可是他们有共同的孩子,他不信她不心软……
霍司砚缓缓下楼。
小霍西有温知羽照顾,他难得可以喝咖啡,看看早报。
这种惬意,让他有些恍惚。
或许……这就是幸福吧!
这种感觉,甚至比昨晚他跟她接吻,抚触她的身体来得好!当然,如果有的选,霍司砚还是更愿意接吻、做做那个事情的。
……
儿童卧室。
小霍西平时的那点儿小个性,全都不见了。
温知羽给她挑了小碎花裙子,还将她的卷毛梳得蓬松的,摸着就特别软。
穿鞋子时,温知羽摸着那白嫩的小腿。
她心里滑过一丝暖流。
其实霍司砚将小霍西养得很好,那样一个脆弱的小东西,现在白白嫩嫩的。
她微微出神,小霍西就亲了她一口。
软乎乎的,暖暖的。
温知羽简直不舍得离开她,她亲了又亲,才抱起小家伙:“下楼吃早餐。”
她抱着小霍西下楼。
霍司砚看见了,微微皱眉:“怎么不让她自己走?”
小霍西搂着温知羽的脖子,细声细气地说:“爸爸嫉妒我!”
霍司砚嗤笑:“我跟你妈妈亲热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在床上!”小霍西笑眯眯的:“我昨晚都看见啦!爸爸亲妈妈了……妈妈说不要,爸爸还非说妈妈有感觉!”
霍司砚:……
温知羽恨不得挖个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