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你现在赶紧出来,不能再待在寝室里了,快点走,我现在开车去接你。”一个学校死了两个学生已经让学校领导有些焦头烂额了,如果这个寝室的人都死完了,那学校的名誉肯定会受到极大影响,甚至还能会影响到下一年的招生情况!感受到辅导员的紧张,我紧张得更厉害了。...
我看着床下面正在看着电锯惊魂的女人,她的头发似乎变成了一条条黑色的锁链,趁着夜色向我面门直冲过来,我摇了摇头,定住了神。
我没迟疑,把我所有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辅导员,同时也把杨杰带来的那个女人告诉了他。
现在至于学校会不会惩罚我都不重要了,活命才是最要紧的,万一这个女人真的是凶手,那我现在才是处在最危险的时刻。
辅导员听说杨杰可能也死了,疑似凶手的女人还在我们寝室里,他也急了,连忙给我发消息:
“方阳,你现在赶紧出来,不能再待在寝室里了,快点走,我现在开车去接你。”
一个学校死了两个学生已经让学校领导有些焦头烂额了,如果这个寝室的人都死完了,那学校的名誉肯定会受到极大影响,甚至还能会影响到下一年的招生情况!
感受到辅导员的紧张,我紧张得更厉害了。
走,我得赶紧走,远离这个女人,这个寝室一刻也不能呆了。
我再没犹豫,飞快的穿好衣服,一下床直接奔向寝室门口,生怕被那个女人抓住我。
“哎?你干嘛去啊?外面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那个女人果然站了起来大声叫了起来。
我才不管她,一使劲冲到了寝室门口。
可今天的寝室门好难推啊,就好像外面有人在故意顶着一样。
好不容易推开了一条缝,不知道从哪吹过来的一股邪风竟然又把我吹了回去。
我倒退的时候没注意,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狼狈的摔倒在了地上。
我借着她电脑上的萤光,隐约的看到竟然是一把电锯随意地放在了地上。
我一时经受不住打击,双手抱着头,终于大声哭喊起来:“你,你是谁?你为什么要针对我们?”
结果这个女人只是一把将门关上,两眼恶狠狠地盯着我。
“你干什么啊?你喊什么?”
我吓得心脏紧锁在一起,连连后退。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真胆小,怎么怕成这个样子,不就是一部恐怖片吗,行了行了,我不看了还不行吗?你一个大男人胆子怎么能这么小啊?!”
女人不停地摇着头,没好气的看着我,随后,她关了电脑,呆呆地坐在了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有些尴尬,刚想说不是因为这个,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但我又想起室友的死状,随即仍然警惕地看着她。
我的目光扫到了刚刚绊倒我的东西,原来是一个蓝色的浴巾掉在了地上,寝室黑乎乎的,我竟然把它看成了电锯。
我挠了挠头,情绪稍微缓和了些,但还是有些不信任这个女人。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我们寝室?
她跟我室友的死因到底有没有关系?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我的眼神瞥到了杨杰床下面的那一包东西。
那是我们放暑假前的最后一天玩的游戏道具,里面有笔和纸,还有一个玩笔仙专用的包袱皮以及香烛等别的东西。
没错,就是笔仙。
杨杰那阵子对这个非常着迷,再加上我们四个人都喝了酒,酒精的刺激加上杨杰一直不停地怂恿,没一会我们就答应一起玩笔仙了!
本来我们都是怀着好奇心跟着一块玩玩,都没把它当回事,图个新鲜罢了。
于是,晚上12点,我们关掉了寝室灯,点起蜡烛,摊开包袱皮,将笔和纸铺平,四个人就开始玩了起来。
我们四个人手背交错,中间夹一支笔,然后将笔垂直于桌面,随后杨杰轻轻呼唤:‘笔仙笔仙,我是你的前世,你是我的今生,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果然,笔杆真的微微动了,大家出于好奇,都问了很多问题,虽然都很简单,但这杆笔真的随着问题挪动着在包袱皮上选择选项,竟然全都应验了。
但是到了最后收尾的时候,不知道谁作死问了一句。
“笔仙啊,你究竟是怎么死的啊?”
突然,这杆笔从我们手背上飞了出去,正好打到了蜡烛上面,把蜡烛打灭了,当时我们四个人都觉得后背凉飕飕的,都没敢再问了。
后来还是杨杰提议再把蜡烛点着,送笔仙回去吧,结果,这根蜡烛怎么都点不着了。彭凯说要不算了,大家睡觉吧,反正是一场游戏而已。
可杨杰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要是不送走,会有麻烦,而且还是大麻烦。
但是杜林却不信邪,说你就是封建迷信,我就不信会有什么麻烦,然后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最后杨杰又试了好几次,还是没有点着蜡烛,最终他也放弃,躺床上睡觉去了。
‘啪嗒’窗外似乎掉落了树枝打到了玻璃上,将我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
我紧皱着眉头思索着,杜林和彭凯回了家就死了,之后杨杰带回来了一个极其神秘的云南女人,结果第二天他回去之后再也没有了消息,疑似也死了。
难道这个云南女子,就是我们未曾送走的那个笔仙?
我下意识地看了床下那个=云南女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转过身来,面朝着我坐着。
“咔嚓!”屋外一道闪电当空劈下,我瞪大了双眼,看见那个女人的脸,在亮光的照耀下竟凄白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