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从卧室出来。阿姨不知道温知羽搬走,自然而然地问:“温小姐起来没有?”霍司砚整理了下领带。...
清早。
阿姨复工,过来收拾房子、做早餐。
霍司砚从卧室出来。
阿姨不知道温知羽搬走,自然而然地问:“温小姐起来没有?”
霍司砚整理了下领带。
他坐到餐桌前,端了咖啡喝了一口后才淡声说:“我们分开了!她已经搬走了。”
阿姨知道说错话了,连声抱歉。
霍司砚翻开早报:“以后注意一些就行了。”
他顿了一下,注视着阿姨:“你今天收拾卧室,将衣帽间整理一下,温小姐的衣服你找袋子打包起来,还有首饰……让张秘书过来处理。”
阿姨听他这样说,知道是彻底分手了。
她挺难过的。
之前看霍律师待温小姐挺好的,爱不释手的样子,一大早也要干那个事情。
怎么……说变就变了?
阿姨犹豫了一下问:“那衣服打包后怎么处理?直接扔了?”
霍司砚怔了怔。
“先放着吧!我还没有想好。”
阿姨又多嘴:“那钢琴呢?那是您送给温小姐的,叫什么路易十二,听说老贵老贵了!霍律师我看您也不弹琴,是不是也让张秘书处理了!”
霍司砚挺无语的。
“那架钢琴叫dew。”
阿姨撇撇嘴,她哪里懂英文哪?
霍司砚目光看向那架dew,半晌轻声说:“先放着吧!
阿姨不问了。
呵呵!
温小姐的东西都舍不得丢,霍律师明显就没有放下嘛,以她过来人的经验看,过不久霍律师大概就哭着喊着求复合了。
阿姨想明白后,老腰一扭去干活了。
霍司砚却端着咖啡杯出神……
后来的一周。
霍司砚养成了个坏毛病,他总在下班后跟着温知羽,跟她不期而遇。
偶尔,是温知羽爱去的地方。
偶尔,是景辞喜欢去的音乐酒吧和餐厅。
他跟景辞不熟,但两家是有来往的,总有点头之交。
景辞大约不在他们那圈子里玩,竟不知道他跟温知羽的那一段,只是次数久了,只要不是神经大条的男人,总会察觉出不寻常。
景辞问过温知羽一次。
温知羽微微愣住,她以为景辞是知道的。
但回神后,她承认了,她说她跟霍司砚确实有过一段……
说完,她看着景辞。
如果景辞不能接受,她也不会勉强,毕竟有些男人是十分在意这个的。
当时,景辞没说什么。
可是他送她回去时,他在车里表白:“温知羽,如果霍司砚回头找你,你会不会同意?”
男人最懂男人。
霍司砚不婚,人尽皆知。
景辞想,他们分手大抵也是为了这个。
可是最近霍司砚总在温知羽身边晃悠,景辞想,那样一个骄傲的男人这样干,多半是放不
他想知道,温知羽会不会回头……
景辞问完,目光灼灼地盯着温知羽看。
温知羽靠在椅背上。
她侧头回望景辞,这些天她跟景辞相处得很不错,虽然不瘟不火却也是温馨的,除了平安夜那晚落在额头的吻,他不曾越过雷池。
她知道景辞珍惜她。
她同样也珍惜这段感情,想要好好经营!
许久,温知羽轻声开口。
“景辞,我是认真的。”
景辞绷紧的神经,如释重负,谁都无从得知他方才有多紧张。他知道自己是优秀的,家世相貌样样不差,可是他也清楚自己跟霍司砚比起来,多少寡淡了些。
霍司砚身份地位摆在那儿,本身又极具魅力。
杂志上都称霍司砚是【行走的荷尔蒙】!
景辞多少不自信了!
温知羽的话让他心安不少。
他倾身在温知羽的脸颊亲了一下,声音略微沙哑:“才九点,请我上去坐坐?”
温知羽抓抓头发。
方才餐厅里,有个小孩子手上巧克力弄到上面了。
温知羽抱歉一笑:“我得洗头,可能没有办法给你泡咖啡。”
景辞望住她。
“我上去不是喝咖啡的,我帮你吹头发?”
温知羽没有理由拒绝。
她跟景辞约会数次,很认真地交往,如果连公寓也不让上去未免不近人情。
她浅笑:“那我煮完咖啡再洗头。”
景辞也笑了,笑得淡淡的。
其实温知羽没有发现,他们在一起约会,她一直没有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