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神色有变,白允哈哈一笑,“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宋晚盈早就已经死了!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你知不知道!替身始终是替身!就算再像也不可能是是宋晚盈!”“你给我闭嘴!”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扎在了心脏,顾寒生胸口一阵尖锐的疼痛!白允的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行!不行!我不同意!我不要接触婚约,寒生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当初是你在医院亲自求婚的……!我没做错什么,你不能说悔婚就悔婚!”
女人的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珍珠般噼里啪啦往下掉,她抱着男人的胳膊,无论如何都不松手。
顾寒生烦躁的阖上双眸,“别再让我继续看不起你。”
“凭什么?凭什么你要悔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是你在外面偷吃!”
“白允!”
顾寒生脸色忽的变了调,眸中闪过怒色,沉沉道:“不想悔婚?可以,只要你把欠我的肾还了。”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却让女人的脸色瞬间唰白。
白允错愕震惊的瞪大了眼,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寒生看着女人惊讶的反应,丝毫没有觉得意外,眸底的疲惫多了几分,“你应该知道,我生平最恨欺骗和背叛。白允,你最好答应退婚,实话告诉你,我上周已经收购了你父亲的公司,如果你不想接下来二老受什么打击,就不要再死缠烂打。”
闻声,女人的脸一阵清白交错,眼底慢慢闪现出恨意!
她知道事已至此挽留无用,可心底的不甘又无处发泄,不知怎的眼前忽然就浮现出刚才那个女人的脸。
“顾寒生,你之所以把刚才那个女人留在身边,是不是因为宋晚盈?!”
“……”
见男人神色有变,白允哈哈一笑,“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宋晚盈早就已经死了!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你知不知道!替身始终是替身!就算再像也不可能是是宋晚盈!”
“你给我闭嘴!”
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扎在了心脏,顾寒生胸口一阵尖锐的疼痛!
白允的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和Linda彻底放纵的这段时日,顾寒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只是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宋晚盈的影子。
他比谁都明白,那只不过是安慰自己的一个替身罢了。
“你给我出去!马上离开!给我滚!”
白允看着满眼猩红的男人,吓得浑身哆嗦,哭得梨花带雨的被他赶出了家门。
是夜,顾寒生再次喝得酩酊大醉。
这天夜里,他又梦到了那个彻底活在了记忆深处的女人。
梦里的女人背影笔直,虽然娇小,却无不透露着为母则刚的坚强。
她牵着一个小女孩儿的手,顾寒生眼睁睁的看着母女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却根本无能为力。
直到梦境结束,女人都没有回头看他哪怕一眼。
唯有声音,顾寒生永世难忘。
“顾寒生,这次是真的彻底两清,此生就此别过,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想再遇到你。”
……
极深的夜里,被砸得七零八落的家具随处可见。
男人床底散落的烟头已经数不清楚有多少,顾寒生几乎是不要命的抽,眉宇间的阴霾绝望太过悲伤,足以让这夜色都为之流泪。
真正的忘记,并非不再想起。而是偶尔想起时,心中已不再有波澜。
而这泛滥成灾的思念,恰恰只能说明——情深似海。
最怕的就是夜深人静想起某个人,人潮拥挤却再也遇不见她。
顾寒生一直以为是他弄丢了宋晚盈,直到今晚,他才彻悟。
宋晚盈哪也没去,她就在那里。
他只是彻底弄丢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