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歌张了张嘴,喉头一阵哽咽。“妈,对不起……”她知道,她的病情瞒不住了。一番冷静后,夏笙歌将所有情况都告诉了母亲。“马上离婚,以后妈照顾你。”夏母拉着夏笙歌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看着母亲通红的眼睛,夏笙歌轻轻将头靠在她肩膀上。“是女儿不好,这么大还让您担心……”“长再大也是妈的掌中宝。”夏母拍着她的手背,微微哽咽。...
“小歌?”夏母连忙扶住她,并拿纸巾过来擦鼻血,却发现越擦越多,根本止不住。
夏笙歌咬着舌尖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却还是不争气地两腿发软。
夏母搀扶着她在沙发坐下,好一会儿才止住血。
“你的身体怎么回事?”夏母颤抖地握住夏笙歌的手,眼中满是惊慌失措。
夏笙歌张了张嘴,喉头一阵哽咽。
“妈,对不起……”
她知道,她的病情瞒不住了。
一番冷静后,夏笙歌将所有情况都告诉了母亲。
“马上离婚,以后妈照顾你。”
夏母拉着夏笙歌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看着母亲通红的眼睛,夏笙歌轻轻将头靠在她肩膀上。
“是女儿不好,这么大还让您担心……”
“长再大也是妈的掌中宝。”夏母拍着她的手背,微微哽咽。
这一夜,夏笙歌和母亲睡在了一起。
她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母亲怀中,感受到莫大的安心。
翌日。
夏母早起出门买菜,夏笙歌在家打扫卫生,手机传来了铃声。
看到来电人显示‘老公’二字,她有些恍惚。
她差点忘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
“带上户口本出来,我在你家楼下。”陆九城冰冷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夏笙歌一时怔住,刚要出口的话瞬间咽了回去。
“好。”她木然应道。
林间小道,一辆黑色林肯加长车停在路边。
夏笙歌裹紧身上的风衣,迎着寒风走去。
车上,陆九城一身黑衣坐得挺拔有型。
纵使双眼没有聚焦,但立挺yihua的五官却依旧熠熠生辉。
“去民政局。”陆九城对司机吩咐。
夏笙歌看着身侧的男人,短短几天没见,好似变了模样。
他换了发型,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水味,整个人都变得意气奋发。
大抵,这便是爱情的力量吧。
“听医院说,给我捐献眼角膜的志愿者一直和你保持联络。”陆九城突然开口问道。
夏笙歌愣了愣:“是。”
“把他的资料给我。”陆九城淡薄道。
夏笙歌放在腿上的手攥紧了几分,心底涌上一抹无言的怅然。
“你找她什么事?”她敛住情绪问道。
陆九城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车窗,淡声道:“我想让手术提前。”
他的话,让夏笙歌怔住。
“最后半个月,你都等不了吗?”
陆九城没多在意她话中的深意,难得好心情解释道:“珃珃回来了,我想快点看到她,多一天都等不下去。”
夏笙歌看着他,只觉破碎不堪的心又一次被尖刀搅碎。
一下又一下,是痛到极致的麻木和悲怆。
一路无言,直至民政局。
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两人的结婚证换成离婚证,一人一本。
陆九城捏着新鲜出炉的离婚证,心底莫名有些沉闷。
“该补偿你的,我会让律师联系你。”
他知道自己这些年对这个女人的态度很差,一半是她咎由自取,另一半则是他刻意为之。
夏笙歌垂着眼睑,语气淡淡:“不用。”
听着耳畔传来的低软声音,陆九城眉心紧蹙:“我不想欠你什么。”
闻言,夏笙歌扯了扯嘴角。
她抬眸看着与自己不过半丈距离的男人,视线一点点滑落他薄凉的唇,英挺的鼻,最后定格在他狭长的双眸之上。
“陆九城,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说完,她转身一步步走下台阶,离开民政局。
一路上,陆九城蹙着的眉久久都没舒展。
他耳畔一直回旋者夏笙歌最后说的话,心底始终不是滋味。
“我到底还欠那个女人什么?”陆九城问向司机。
司机从后视镜中看了眼他,有些战战兢兢道:“老板,我一个局外人不太清楚……只不过这次看夏小姐,好像又瘦了很多,差点没认出来。”
“她瘦了?”陆九城言语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