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星澄眼底闪过一抹惊慌,连忙甩开他的手,“没什么,去陪你的云霜。”她转身要走,傅嗣聿拦住了她,“别拿她打岔,说,你放弃了什么治疗?”傅嗣聿也不知怎么了,特别想要知道她到底生了什么病。听到“放弃治疗”这四个字,他心里慌了。看到男人穷追不舍,她也不好敷衍,毕竟他都听到了。“说起来挺尴尬的,我睡觉打鼾。所以想在鼻子上面动个手术,但是这手术有一点风险,所以我考虑之后,就跟医生说放弃治疗,打鼾就打鼾吧,没有其他症状之前就不用管了。”打鼾?...
“……”
简星澄眼底闪过一抹惊慌,连忙甩开他的手,“没什么,去陪你的云霜。”
她转身要走,傅嗣聿拦住了她,“别拿她打岔,说,你放弃了什么治疗?”
傅嗣聿也不知怎么了,特别想要知道她到底生了什么病。
听到“放弃治疗”这四个字,他心里慌了。
看到男人穷追不舍,她也不好敷衍,毕竟他都听到了。
“说起来挺尴尬的,我睡觉打鼾。所以想在鼻子上面动个手术,但是这手术有一点风险,所以我考虑之后,就跟医生说放弃治疗,打鼾就打鼾吧,没有其他症状之前就不用管了。”
打鼾?
听到这两个字,男人有些诧异,“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了,不过你应该不知道吧,反正我们俩从没有在一起过夜,要不今晚试试,我会吵到你一整夜睡不着。”
她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傅嗣聿眼底闪过一丝尴尬,“谁要跟你一起过夜,我们都要离婚了。”
简星澄怔了怔,酸酸涩涩的感觉挤得她胸腔闷闷作痛。
“等爷爷出院,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吧。但是暂时不要告诉他可以么,算我求你。”
“……好。”
话落,傅嗣聿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最终回了病房。
看着傅嗣聿离开的背影,简星澄松了一口气。
离婚的事板上钉钉后,汪云霜应该就能同意撤诉了。
因为计划留下孩子,也打算换个环境,简星澄晚上值班的间隙里,便开始写辞职报告。
然而当天晚上,一条爆炸式的新闻袭向了全国。
隔壁的B市忽然爆发了新疫情,这波疫情感染性很强,情况十分严重,医护人员和医疗物资极为短缺。
医院收到通知,连夜召集了全部医护进行了内部动员会。
看到感染的人数不断的在攀升,所有人的神情都很凝重。
简星澄想到了在非洲感染埃博拉病毒死去的父母。
他们出发时,她才十二岁。
“爸爸妈妈,那里很危险,你们不要走好不好?”
“女儿,我们是医生,哪里危险我们就要往哪里去,要不然那些病人该怎么办?”
这时,院长到场,打断了简星澄的思绪。
“大家也都看到新闻了吧,B市疫情严峻,我们医院也接到了支援任务,现在要紧急确定下自愿前往支援的医护人员名单。”
医护人员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没有人敢举手。
“我去。”简星澄举起了自己的手。
……
一切发生的太快,疫情不等人,简星澄在四个小时后随着队伍披星戴月地出发。
出发之前,也只来得及在爷爷病房外匆匆看上一眼。
因为疫情原因,机场和高铁都停运了,支援人员只能坐大巴。
没人知道这一次去支援的医护人员会有怎样的结局,大家只能默默祈祷,祝他们好运。
隔日,傅老爷子从昏睡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见简星澄。
傅嗣聿只能联系她,却发现根本就打不通她的电话。
他只能在医院到处找她,刚走进她的办公室,看到的却是陈天奕的身影。
脸色下意识地一沉。
“简星澄在哪?”傅嗣聿上前问道。
一看到他,陈天奕冲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还有脸问?放着自己的妻子不管,跑去照顾小三,你算什么男人!”
傅嗣聿不耐地将陈天奕推开,“我没空跟你吵架,告诉我她在哪,我有事找她。”
“你是她的丈夫,你妻子去B市做志愿者,你居然都不知道!”陈天奕吼出声。
“她什么时候走的?”
傅嗣聿眉头紧蹙,她要离开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他们还没办离婚手续,就还是夫妻不是吗?
陈天奕忽然笑了起来,格外讽刺,“你到底知道什么?”
“你知道星澄患了骨癌,却为了保住你们的孩子选择放弃治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