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傅凌坤沈洛傅凌坤甩了我,选了我妹妹时,我以为我会哭会痛会闹,可我终究什么都没做,拿着大笔的分手费走人。自始至终,我都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替的是妹妹沈洛。我干的是替身的活,赚的是男人的钱,钱不能丢,心更不能丢。傅凌坤重新找上我时,我微笑拒绝:不好意思,档期太满不接单。...
我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一醒来,我来到书房,指尖拂过书桌,静静发呆。
曾经很多个夜里,傅凌坤在这里处理公务,而我为他泡杯茶,坐在一边陪他。
我是个合格的情人,沈洛会做的事我做,她不会做的事我也做。
比如,在傅凌坤做各种决定的时候,好奇地问问题。
比如,把他所有的投资决策记得死死的。
比如,他最近比较看好的创业公司的名字,我在梦里都能倒背如流。
这几年,我把他的投资思维、商业经验,完完全全拷贝了下来。
我是他最好的徒弟。
手又拂过他的茶杯,我给自己泡了杯茶,学着傅凌坤的样子,坐在书桌后面。
傅凌坤很大方,他给我的分手费,足够我去投资了。
他带我参加过的应酬不少,留给我不少人脉。
我在书房喝完茶,然后起身洗漱,换上裙子和高跟鞋,打了几个电话,出门见人。
我在他跟前装了一年沈洛的平替版,等的就是这一天。
我开始往上爬的这一天。
其实从我妈和我离开沈家那天起,我就知道,做老婆不如做老板。
起码老板不会被裁员,老婆却随时有可能下岗。
一开始接近傅凌坤时,我就不只想做情人。
我想做傅凌坤。
接下来的几天,我日夜忙得不着家,有时也会被迫应酬。
我在傅凌坤面前从不喝酒,可现在却穿着最性感的衣裙,喝着最烈的酒,与各色老板周旋。
他们知道我被傅凌坤抛弃后,都愣了愣,随后看看我白皙的皮肤,同情地拍我的胳膊手背大腿。
我无所谓,只要先打进这个圈子,我不怕付出什么代价。
所谓的自尊,都要在强大后才有资格谈论。
只是大家好歹都是体面人,除了各种暗示和留电话,也没什么过激举动。
除了这一次,我遇上个老不修,一个劲灌我酒,将我拉去其他包厢动手动脚。
我浑身无力,极度怀疑酒里被下了药,咬破下唇让自己意识清醒,胡乱拨出号码找人求救。
几分钟后,夜店老板带着保安赶来,拉开那老不修,将我扶出包厢。
半小时后,傅凌坤出现在我面前,带着一身寒气,瞪着我露在外面的一身雪白。
最危险的时候,我唯一能记得的,是他的号码。
看到他站在我面前,我松了口气,朝他勉强一笑,便任由自己睡去。
等我再醒来,人已躺在酒店。
我听到傅凌坤的声音从浴室传来:「洛洛先睡,我处理完事情就回去。」
声音是我从没见识过的温柔。
心里还是有些酸楚的。
当初男欢女爱之际,也曾意乱情迷,希望他那双眸子里只有我一人。
也曾撒娇想跟他要个承诺,只是在他皱眉的第一秒,我便笑着勾住他的脖子,从此绝口不提。
我叹了口气,等他打完电话,走到我面前。
他抬手扔给我一件长裙,吊牌也没拆,不知他连夜从哪弄的。
裙子从头包到脚,是纯洁的白色。
「楚笑,看你像什么样子。」他居高临下看着我那缩到大腿的贴身红裙:「自甘下贱。」
我刚扬起的笑容慢慢凝滞。
他扬扬下巴:「就那么爱钱?我给的还不够你花,还得出去陪酒?」
我垂下眼,下床穿鞋,站在他的面前,扯出一抹皮笑肉不笑:「傅总说对了,我就是下贱,不然怎么能甘心情愿给人做替身。」
「你说什么?」傅凌坤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我昂起头,第一次没有对他笑脸相迎:「傅总,我再下贱,你也睡了一年。我再下贱,也没有劈腿旧爱。我再下贱,我也是个婚生女,没去抢别人爸爸。」
傅凌坤厉色更甚。
我咬牙冷笑:「傅总没穷过,大概不知道穷人永远都怕钱不够。您有点何不食肉糜。如果傅总真关心我,倒不如回去问问您的心上人,为什么会出生,为什么会害得我从大小姐变成穷鬼,为什么抢走我的男人还要告诉我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傅凌坤面色松动了一瞬。
大概是他从没见过我流泪,震惊了一瞬。
我抹了把泪,自己也震惊了一瞬。
我以为我只想往高处爬这一件事,以为这么多年磨难下来,我早已摒弃正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