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回来的时候刚好做好饭,他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请帖。
请帖这个东西,在国内并不流行,周淮岸也困惑了一瞬。
沈向雪端菜出来的时候,他问了一句:“这是谁给的?”
“同学,我不打算去。”说着,她把搪瓷杯递给周淮岸。
搪瓷杯里泡着热茶,他喝了两口,就不去问这件事情了。
可没想到,过了两天,沈向雪送周淮岸去上班。
走到楼下,她伸手扯过周淮岸的领子,帮他理了理。
周淮岸笑着接受这一切。
突然,一辆小轿车突然停到了两人的面前。
赵启宇伸出脑袋,吹了个口哨:“原来师妹有家室了,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那你今天到舞厅可要多喝几杯才行!”
第23章
听到如此轻浮的话,周淮岸皱起了眉头:“他是谁?”
沈向雪无奈道:“昨天送请柬的人,和我一起在孙教授手下学习。”
说话间,赵启宇推开的车门下来。
他穿着喇叭裤,戴着蛤蟆镜,一身花花绿绿看起来时尚,实际上站姿吊儿郎当。
赵启宇看起来没有认出周淮岸就是军训时来的军官。
他伸手搭在周淮岸肩膀上说:“今天我生日,邀请了师妹过去玩,你要是没事做也去玩玩呗。”
周淮岸看了一眼他的手,冷声道:“不用了,我没空。”
“那真是可惜,看来我只能带师妹去了。”赵启宇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沈向雪面目表情说:“我也没空,我今天要去裁缝厂开会。”
顿时,赵启宇怒了:“别给脸不要脸!我可是好心来接你的!”
赵启宇气急了,在他的圈子里可从来没有人不会给他面子。
要不是看沈向雪有几分姿色,他压根不会给一点眼神,邀请她算是抬举他的。
周淮岸猛地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按在车盖上。
他眼神冰冷:“你再说一遍?”
“你他妈——”
赵启宇的动作一顿,他发现自己两只手都拽不过周淮岸一只手!
“滚回去,别再让我看到你纠缠我的妻子!”周淮岸说完手一甩,就将人扔在了地上。
赵启宇意识到自己打不过他,愤恨地爬起身来。
匆匆开着车子走了。
周淮岸回头会沈向雪说:“以后离他远点。”
沈向雪点头。
赵启宇回去之后就被狐朋狗友围住了,他满脸愤懑。
“赵少,这是怎么了?”
“不是出去接美女吗?人呢?”
赵启宇啐了一声:“别提了!那个女人居然结婚了!她老公还敢威胁我!”
那些人面面相觑。
有人说:“结婚了,岂不是更有趣。”
赵启宇脸上的表情一变,然后慢慢挂上猥琐的笑容:“这么说也是,你们跟我来!”
他刚回来,然后又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跑了出去。
另一边,沈向雪开完会又逗留了一会儿,一身疲惫的准备去学校。
突然,道路边上冲出来一群男人。
沈向雪见状不妙迅速转身往厂里跑去。
“快追!”
那群人飞快跑过来,猛地用石头砸在了她的脑袋上。
沈向雪眼前一黑,摔在了地上!
赵启宇站出来,一脸荡漾:“快把人扶到我车上!”
赵启宇不让其他人碰她。
沈向雪被几个人抬起丢到了小轿车的后座上,她难受地皱了皱眉头。
到了赵家的别墅里,其他人看着她感叹。
“这女人的确好看,不愧是赵少看中的人。”
“赵少,你享用完了,倒是可不可以让我们……”ᵚᵚʸ
赵启宇一脚踹过去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她是我师妹,你们还不配!”
那些人讪讪离去。
赵启宇是个很讲究仪式感的人,他还特地从酒柜里醒了红酒,准备了红烛。
这副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娶妻呢!
沈向雪慢慢醒来,一眼就看到穿着浴袍的赵启宇,脸上瞬间煞白!
她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赵启宇,你居然敢做这种事情?!”沈向雪怒斥道。
赵启宇冷笑道:“我怎么不敢,你就是普通人,玩不过我们赵家!”
“我丈夫可是军区的人!”
“一个小兵而已,真以为他能救你?”
说话间,赵启宇一步步靠近。
沈向雪咬住舌头说:“你再敢过来,我就咬舌了!”
闻言,赵启宇怒瞪她。
他突然伸出手捂住了沈向雪的嘴巴:“你敢咬试试!”
沈向雪猛地张口用力咬在赵启宇的手上。
赵启宇惨叫了一声。
沈向雪连忙起身往外跑去,后者一步上前扯住了她。
沈向雪脚步一歪,就要往回跌,惊慌地喊了一声:“周淮岸!”
刹那间,房门被用力踹开。
一身军绿色军服的男人冲进来,一拳锤在了赵启宇的脸上!
第24章
沈向雪跌坐在地。
眼前震怒的男人一拳拳落下,随及之处全是血迹飞溅。
赵启宇只是第一拳就被揍地不省人事了。柠#檬#整#理
沈向雪从惶恐中平静下来,连忙出声阻止:“阿岸……快住手,会出人命的!”
周淮岸动作一顿,他双眼猩红如猛兽:“杀了他也不过分!”
沈向雪能理解他的心情,她也很痛恨赵启宇,要不是现在场面太血腥,她也想上前揍两下。
但是……她不能看着他会坐牢!
“阿岸,你为我和苗苗想一想,咱们不是说好要好好过日子吗?”
这句话一出,周淮岸才慢慢清醒过来。
他松开手,一把将沈向雪圈入怀中,害怕地全身颤抖。
“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沈向雪拍了拍周淮岸的背部,“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周淮岸脱掉外衣套在她的身上,弯腰将人抱起来。
刚走下楼,就看到大门打开。
一位中年男人震惊地看着满地倒在地上的人,他抬头看见他们怒道:“这些是不是你干的?!”
周淮岸冷声道:“你应该问一问他们做了什么!”
还躺在地上的一个青年捂着肚子说:“赵叔叔,这个人突然冲进来就揍了我们一顿!”
男人闻言怒瞪他们,手一招,保镖纷纷走了进来。
“你们今天不准就这么走了!”
“可笑!”周淮岸冷叱道,“你们侮辱我妻子,还将她打晕带到这里来,我还能和你们讲道理不成?!”
男人一震:“你说什么?!”他又低头看地上的人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青年不敢再说话,像是默认了。
男人震怒,一脚踹开了他,不去管周淮岸,上楼去查看了情况。
赵启宇的房间里一片通红,摆放的酒和蜡烛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但是当他看到自己儿子被揍成了猪头,就算在痛恨也不禁心疼了一下。
男人又走出来,对周淮岸说:“我是赵毅,赵启宇的父亲。这件事的确是我儿子做的不对,我向你们赔罪了,但是你把我儿子揍成那样,也太过分了吧!”
周淮岸冷笑:“那别人掳走你的妻子,你难道能控制自己不生气揍人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赵毅还是站在儿子这边的。
“他罪不至此!”
周淮岸见他还在维护说:“你再多说一句,那就报警吧,看看是你儿子罪大,还是我揍人的罪大!”
赵毅顿时语塞,一字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满地躺着的人,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不计较了。反正这些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