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懂得珍惜,以前的她多可爱,娇娇软软的,可是自从去了那冰冷无情的法院工作以后,整个人都刻板禁欲了。
“时洲。”女人的声音又飘了过来。
他立刻警铃大作,回过神来看她,下一秒,就贴上了两片柔软的唇瓣,轻轻吮了一下。
齐苗将身子退了回去,摸了摸他的短发,忧心地说:“你听话一点啊……”
……
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熟悉呢?
时洲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忽然想到了什么,胸口开始剧烈地起伏。
齐苗感受到他的不对劲,急忙将手缩了回去,轻咳一声说:“那今天就先学到这里——啊!”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抱了过来放在腿上,面对面坐着。
时洲像捏小猫一样捏住她后颈上的软肉,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痞笑着说:“教我啊?得身、体、力、行哦,齐老师。”
齐苗缩着肩膀往后退,直到碰上了身后的餐桌退无可退。
……
男人狗起来真是无法无天了!
竟然……竟然在这种时候还不断地问她题……
齐苗别说回答他的疑问了,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
很快,十月下旬就到了。
在考试的前一晚上,齐苗帮他反复检查了文具用品和各种证明,比当年自己高考时还紧张。
时洲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边擦着头发边笑着调侃:“行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考,能出什么问题。”
齐苗听到这句话后拿笔袋的手停了下来,一下子就回想到了当年的事。
时洲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立刻看向女孩的神色,果然……
经历过生死的人,这一件事他早就释怀了,反而是她,那一根刺永远都拔不掉。
他将毛巾扔在沙发上,大步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低声说:“宝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齐苗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这件事错的人永远都是我,你不用说对不起。”
时洲感觉心脏被扎了一下,抽疼得很,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说:“你记住,错的人不是你。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以后做错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
齐苗猛地看向他,心情像平静的一潭死水忽然扔进了一颗小石子,荡起一圈圈波纹。
好一会,她抱住男人的腰身,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时洲轻笑着抚摸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着甜言蜜语:“谁叫你是我唯一的宝贝呢。”
晚上,两人依旧和平时一样相拥而眠。
齐苗听着男人强壮有力的心跳和清浅的呼吸声,在黑暗中睁着双眼,不敢去睡觉。
即使调了十几个闹钟,晚上也没有吃其他食物,她还是放心不下来。
一下、两下、三下……
齐苗数着男人的心跳声熬到了第二天七点,闹铃准时响起。
隔了一会,时洲慢慢转醒,下意识地去捂住女孩的耳朵,怕吵到了她。
摸到手机关了闹钟后,他又躺了回来抱了女孩一会才起床,并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异样。
齐苗一晚上都没睡,即使身体很疲惫也没有再睡过去,不久她也得起床去上班了。
她闭着眼睛休憩着,缓和眼睛的酸痛。
差不多半个小时,时洲再次从外面进来,走到床边吻了吻女孩的额头,轻声说:“我出门了。”
齐苗也像平时那样握住他的手蹭了蹭脸颊,嘤/咛两声然后放他走,丝毫没有破绽。
第一天的考试很顺利,时洲信心满满地走出考场,开车到法院接齐苗下班。
女孩一脸倦容地站在法院的大门口,连车停在面前都没有注意。
时洲按了声喇叭,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歪着看她。
齐苗听到喇叭声像是如梦初醒,几乎吓了一跳,看清楚来人后才打开车门钻了上去。
时洲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包包放在一边,单手撑在方向盘支着脑袋看向她,笑着说:“想什么呢,看你很久了都没有注意到我。”
女孩将身体疲惫地靠在座椅上,懒懒地说:“有些累。”
时洲轻笑了一声,痞着语气说:“回到家老公伺候伺候你?”
齐苗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说:“赶紧开车。”
“现在就等不及了?”时洲挑眉。
……
看来是真的累了,眼睛都布满了红血丝,时洲没继续逗她,专心地开车上路。
回到家后,齐苗准备去做饭,就被时洲按在沙发上坐着,说:“你休息一会,我来吧。”
“随便弄点就可以了。”
“好。”时洲看了她一眼,然后走进了厨房。
差不多半个小时,时洲端着两碗小馄饨出来,结果发现沙发上的女孩睡着了。
他走过去把女孩抱回了房间睡,然后把一碗小馄饨放到锅里热着,自己一个人吃着。
到了九点左右,时洲才走进房间把人喊醒。
齐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时洲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是正常。
他看着女孩的倦容,忽然想到了什么,握住她的手问:“你……例假是不是没来?”
齐苗顿了几秒,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以为她怀孕了吗?
感受到另一只手的紧绷,她摇了摇头说:“我一向不准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却不放心,急忙说了一句:“你等一下。”然后跑了出去。
齐苗看着关上的房门几秒,然后起床出去把小馄饨拿出来吃了。
没一会,时洲就从外面回来,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她。
齐苗接过,看到了里面的验孕棒,又看了他一眼,然后走进了卫生间。
第108章 中医
齐苗捏着手里的验孕棒看了一眼,抿了抿唇,没怀上。
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她感觉胸口没有刚才那样紧绷了。
深呼吸一口气,她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时洲一看到她,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紧握着拳头问她:“怎么样?”
“都说了不是。”齐苗小声嘟囔着。
男人愣了一两秒,脸上的神情谈不上大喜大悲,只是淡笑着走过来抱她,柔声说:“没关系,现在咱俩这情况好像也不太合适。”
当年齐伟强赵禾带着所有的证件一起跑的,连同户口本。
前些日子时洲求婚之后,齐苗才想起要把户口从那个家迁移出来,手续一办就是好几个月,前几天才拿到新的户口本。
因此,两人现在还没有领证,意味着还不是合法夫妻。
况且齐苗的工作才刚刚稳定下来,时洲又准备要上大学,这时候来一个孩子实在超出了他们的计划之内了。
齐苗埋在他怀里,抬起头问他:“你是不是失望了?”
时洲搂着她在沙发上坐着,亲了亲她的眼睛说:“还好,以后总会有的。”
这一天晚上,齐苗还是像昨晚那样听着时洲的心跳熬着,但是听到一千多下的时候她累到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当年的情景再一次发生,梦里的时洲不仅错过了高考,而且怎么喊也喊不醒,她伏低身子把耳朵贴近他的心脏,才发现这具身体冰冷到僵硬……
这个噩梦直接把齐苗惊醒了,满身满脸的冷汗,她尖叫了一声,瞪大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