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我跟男友卓萧同时被拐卖到苗疆。
也第一次见到了酉泽。
他像是第一眼就对我有意思那般,就逼迫我跟男友分手。
我们不依,最后擅长下蛊的他就在我们的体内双双下了生死蛊。
生死蛊啊,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动情。
否则。
他生,我生。
他死,我生不如死。
开始我跟卓萧还想着用意念反抗这蛊虫,可后面我们双双放弃了。
慢慢远离彼此。
因为,你从来都不知道有一万只蚂蚁钻遍你骨头缝是怎么样的绝望。
我们真的熬不过那翻涌的蛊虫。
再到后来。
酉泽不知道又是哪来的恶趣味,将我囚禁在他的房间里,用一条长到足够我在室内可以任意行走的
锁链困住我。
还在我面前摘下了他从不轻易摘下的面具,让我见到了他的真面目。
无数个夜里我们都在抵死缠绵,汗水散落在一起。
他很会……
指尖。
舌尖。
情到深处,他还总对我说:「岁岁,别想逃,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然后就把你身上的骨头一根一根地敲断,让你不能离开我一步。]
体内的蛊虫叫嚣的越来越厉害。
我有些坚持不住,拿出了时常带在身上的小刀。
割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鲜血缓缓流出,我似乎好受了一点。
[岁岁呀,还记得那晚缠绵后,我跟你说的话吗?」
忽然,一道阴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回头,就看到了酉泽!
他目光阴冷,却带着笑容,一步一步朝着我走过来。
[我说,岁岁,别想逃,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然后把你身上的骨头一根一根地敲断.……
说话的瞬间,他就来到了我的跟前。
大手环住了我的腰身。
我的瞳孔猛地放大,刚要惊呼,就被他抬手捂住了嘴。
「唔……」
[嘘,]他笑得恶劣,「难道岁岁想让你姐姐知道我们的关系么?]
我不敢再出声了。
酉泽松开捂住我嘴的手。
一只手在我的唇珠上细细摩挲,另外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随后,更是直接将我抱到洗手台上,
用身子抵开我的双腿。
[嗯,岁岁还是那感觉呢,身娇体柔,腰腿软腻,还….…]
他咬住我的耳垂,「还耐操。」
疯子!
真是疯子!
我想反抗,奈何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就像蝼蚁之于大象。
三年不见,他是越来越会了。
这三年来,想过我睡你的时候吗?」他咬住了我的耳垂,呼吸灼热。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下一秒,他竟然对我做出了更过分的动作……
他裹上了我的脖子。
【岁岁,回答我,想过吗?】
我呼吸急促:,【想过。]
的确,这三年我真的会想起跟他在一起的缠绵时刻。
「那岁岁为什么要逃呢?还害我中了一枪。」
我想起了我逃跑的那天。
那天,我偷了他的枪。
子弹打不断铁链,我一咬牙,把房间里的玻璃打碎了,割了脚踝。
我哭得很大声,故意吸引来酉泽。
看见我自残的样子,他快要疯了,失去了理智,为我解开脚铐治疗。
这给我创造了逃离的机会。
我趁机打了他一枪,他想追上来,却因失血过多晕倒了。
后来我忍着疼痛,一路翻山越岭,喝溪水,吃野果,躲野兽,更要躲酉泽的人。
最终才逃了回来。
「岁岁,回答我,为什么要逃呢?为什么不听话呢。]
他的声音很蛊惑。
我却像是陷入了万年寒窖。
就在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时候,有熟悉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到来。
是何年!
[你快开我,姐姐来了!]
他玩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怎么,岁岁怕了?要不,求求我。]
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怕姐姐看到。
怕她说我不知检点,勾引自己的姐夫。
我仰头看向酉泽,泪眼婆娑地恳求,「求你。」
[不够呢,岁岁。还记得之前你在床上是怎么叫我的吗?」他还不打算放过我。
可我真害怕被发现。
就叫了之前的称呼,[阿泽…]
[乖,再叫。]
「阿泽……」
我看见他的喉结似乎是滚了滚,眉眼间好像有些愉悦。
而后向退了一步,跟我拉开了距离。
下一秒,何年也进来了。
[怀安,你上洗手间怎么这么久。」
[没有,在洗手间遇到了岁岁,就聊了两句。]
酉泽冲他笑笑,声音温柔似水,和刚才的疯子大相径庭。
「跟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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