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发不起工资,就来求我高抬贵手。”陆靳言语气森寒,目光阴鸷,“你沈安晚当初怎么不高抬贵手?”
“你想要怎么折磨我都可以。但是这笔货款,是五百员工用血汗换来的,你不应该假公济私,恶意拖延!”沈安晚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坚定。事关员工利益,她不能有丝毫的让步。
“假公济私吗?”陆靳言缓身站起来,步步逼近了沈安晚,狂傲道,“只要我想,你们交的货就过不了质检。不光是这一批,还有上一批,上上一批,足够你苏家赔的倾家荡产!让你连老家伙的医药费都付不起!”
“你又想怎么样?”不过是再一次委曲求全,她已经习惯了。
“我想怎么样?”陆靳言长臂一揽,直接把沈安晚拉进了怀里,温热的气体吹在沈安晚的耳侧,引起一阵颤栗,“这么敏感?”
“陆靳言!你想干什么?”沈安晚咬牙,想要推开身后的陆靳言,却不料被他直接丢在了办公桌上,长腿也被迫圈上了男人的劲腰,下巴也被轻佻的抬起,被迫迎上那双毫无温度的鹰眸。
“你都装成贞洁烈女了,我要是还不碰你,是不是也太无能了?”
“陆靳言,这是在办公室!”沈安晚又羞又恼,连番挣扎,仍是摆脱不了。
“那又如何?”陆靳言直接撕开了沈安晚的衬衣扣子,露出一片迤逦,黑曜石般的目光眯了眯,突然粗暴的把沈安晚掀翻。
跌在地上的沈安晚痛的呲牙利嘴,挣扎着爬起来,用手捂住了胸口,倔强的追问道。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签字?”
陆靳言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有些烦躁的解开了衬衣的上两颗扣子,目光冷冽。
“不如你跳个脱衣舞,又骚又浪的那种……”
“你不要太过分了!”沈安晚一颤,后背沁出了层层冷汗。
“你也可以不跳。不过,我保证不仅是这个月、下个月,甚至下下个月,苏氏都会发不起工资!”
“我跳!”沈安晚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咬牙应道。
苏氏是父亲一生的心血,无论如何她都必须把它顺利交到弟弟手里。
“不情愿就别勉强,主动离婚也是你的出路之一!”陆靳言云淡风轻,沈安晚心惊胆战。
唐爷爷的遗嘱申明,只要她还是唐太太,盛唐集团就不能吞并苏氏集团。如果她能生下儿子,就会是盛唐继承人。正因为如此,陆靳言才会不择手段的折磨她,苏氏集团也才能在风雨飘摇中挺过来!
“你多心了,我心甘情愿!”沈安晚凄苦的笑了声,背过身解开扣子,眼角湿润。衬衣褪下,露出黑色的内衣,也露出了后背大片的淤青。
陆靳言脸上的表情冷下去,鹰眸风云突变,下颌的弧线紧了又紧。
“沈安晚,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包臀短裙的拉链拉开,沈安晚紧捏着迟迟没有松手,双肩颤抖的厉害。
她很清楚,每妥协一次,陆靳言就更憎恶一分。
在催促声中,一行清泪无声滑落。沈安晚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松手的时候,掉落的手机闪了起来,信息的内容让沈安晚如蒙特赦,她毫不迟疑的捡起衣物穿好。
“陆靳言,工资的事我想到办法了,这次就不陪你玩了。”
“确定?”苏氏集团每月工资支出大约300万左右,短时间内,沈安晚绝对不可能搞定。
“一百万,请你遵守诺言,卖一次!”
留下支票,沈安晚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出了盛唐,立刻打电话给秘书。
“马上安排发工资!”
此刻,浑身戾气的陆靳言,羞恼的推翻了办公桌上的东西,怒吼着。
“查,马上给我查,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花样!”
转眼秋凉,两人已经大半个月没见了。这天,沈安晚刚准备出门,陆靳言却回来了。
“粉钻项链,在哪里?”陆靳言脸色不虞,沉郁的眼神盯在沈安晚身上,锐利的好似刀子。
沈安晚心头一惊,别过头避开了陆靳言的视线,有些心虚。
“收起来了。”
“收哪里了?拿给我!”
“那个……”一个月前,沈安晚就拿着粉钻去变卖了。此刻,她肯定是拿不出来的。
“马上给我找出来!”陆靳言面沉如水,推开沈安晚,径直走进房间。
“陆靳言,那是你送给我的,我的……”沈安晚连忙追了进去,试图阻止。
“还知道那是我送给你的?”陆靳言嘲讽的冷嗤了一声,鹰眸的怒意更甚,不耐烦道,“快点给我,我要送人。”
“送人?”沈安晚只觉得胸口一阵钝痛,粉钻项链是他送的生日礼物,她一直都舍不得戴。现在,他却要拿去送给其他女人?
“项链我不能给你,这屋里的东西,你随便拿好了。”
说完,沈安晚忍住心酸,抬步就走,身后传来陆靳言砸东西的声音。
“该死的女人!”陆靳言看着沈安晚纤细倔强的背影,恼怒的掏出了粉钻项链直接丢了出去。
此刻的陆靳言,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愤怒?
如果仅仅是因为沈安晚变卖了粉钻,他买回来就是,何必要大动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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