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温晚祈宴 温晚祈宴无广告免费阅读

时间:2023-06-27 19:06:5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我穿上衣服回到卧室,祈宴已经躺回了床上,他的烧还没退,目光迷离。
我坐到床边,说:“我已经睡醒了,你自己休息吧。”
他没说话,沉默地握住了我的手。
我说:“我饿了,要去吃早餐。”
祈宴还是不说话,闭起眼,扣住了我的手指。
我动了动手,抽不出来,只好说:“要不然我把你姐姐叫来吧?”
平时那么凶猛,结果喝醉了耍酒疯,得病了还这样粘人。
不过……想想他有三个姐姐,似乎也可以理解了。
祈宴依旧不吭声。
我傻坐了一会儿,瞅瞅床头柜上的小笼包,干脆挪过去,拿起了一只。
刚咬到嘴里,就感觉到了一束危险的目光。
我僵着脖子扭过头,对上了祈宴凶巴巴的眼睛。
我一定是太害怕了,懵了一下后,头脑发木地倾身过去,叼着小笼包递给了他。
他一口咬住了一大半,我连忙松了口。
祈宴嚼着包子,死死地盯着我。
我有些别扭,问:“喝点汤吗?”
他像是嚼我的肉似的狠狠地嚼碎了小笼包,咽进了肚里,这才开了口:“这招是跟谁学的?”
“什么?”
祈宴哼了一声,闭起眼,半晌,嘀咕了一句:“狐狸精……”
我没说话,又捏起一只小笼包。余光见他张开了嘴,直接便塞进了自己嘴里。
祈宴显然听到了吃东西的动静,张开了眼。
我假装没看到他,吃。
正嚼着,祈宴开了口:“给我吃一个。”
我看了他一眼,伸手一把拿起最后两个包子,把每个都咬了一口。
扣着我手指的手顿时收紧,我咬着小笼包,说:“狐狸精不配给你吃包子。”
“……”
祈宴没吭声。
我已经预感到不妙,加紧又咬了一口。
果然,还没咽进肚子里,就感觉他手一松,径直将我拖到床上,压住了我。
我赶紧吞了一只,与此同时,祈宴已经劈手夺走我的另一只包子,塞进了嘴里,并捏住了我的嘴,眼里冒出凶悍的光:“温、初、温!”
“……”
我的嘴被包子占满了,说不了话。
祈宴瞪着我,神情骇人。
我也看着他,神情……嘴巴好僵好木,根本做不出神情。
半晌,祈宴突然松开手,翻身躺了回去。
我坐起身,见他正用手捂着眼睛。
至于嘛……几只包子就哭了?
正要开口说话,祈宴忽然弯起了嘴角,开始笑。
笑。
一直笑……
他嘴里还有一只小笼包,所以一边嚼一边闷笑。
我好担心他会喷出来,往另一侧躲了躲,准备下床逃走,他却又拉住了我的手,扭过头来,看着我继续笑。
我被他笑得甚至有点焦虑,不由得皱起眉,问:“你干嘛?”
祈宴摇了摇头,又笑了半天,忽然用力一拽我,把我拽进了他怀里,边笑边说:“你可真可爱……”
我趴在他怀里,没说话。
他对我的嫌弃跟称赞都这么突然又毫无根据,我根本就摸不着头脑。
祈宴抱了一会儿,便松开手,转而捧住了我的脸。
不过他什么也没来得及干,因为门上突然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
我连忙从祈宴身上爬起来,整理好衣服去开门,门口是刘婶,她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来到门外,刘婶小声说:“姑爷的姐姐来了,还带了两位医生。”
我说:“她是来看祈宴的,让她上来吧。”
刘婶说:“我刚刚对她说,你们都还在休息。”
她还记得我说祈宴的姐姐挑拨的事。
我说:“让她上来吧,祈宴也需要医生。”
我回到卧室关好门,一转头,就见祈宴正靠在床头,手里赫然拿着我的药瓶。
我连忙来到他近前,也不敢露出夸张的神情,只问:“你又在看什么?”
祈宴撩起眼瞧着我:“密谋什么呢?”
“说是你姐姐来了。”我说,“刘婶以为你在睡觉。”
祈宴哼了一声,继续看那药瓶。
我好怕他直接打开,毕竟药丸虽然很像,可上面的字母是不同的。
于是我忍不住出言提醒:“你不换件衣服么?你姐姐马上就上来了。”
他还穿着浴衣呢,而且还没带子。
祈宴显然忘了这一点,拉开抽屉将药瓶丢了进去,起身进了衣帽间。
我也跟进去,拿好衣服准备回卧室里去换,刚拉开门,祈宴突然扯住了我的手臂,我只觉得身子一晃,被他按到了门板上。
他压过来,额头贴着我的,脸色倒不算凶,只是极度严肃。
“你是不是后悔了?”
我没听懂:“什么?”
“流掉了孩子,”他紧迫地盯着我的眼睛,“是不是后悔了?”
我说:“没有……”
“没有?没有你孩子都没了,还吃叶酸干什么?!”他挑起眉,伸手捏住了我的脸,“我就说你昨天怎么突然开始主动……温晚,承认自己后悔能怎样,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说:“我昨天是因为……”
他突然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被迫住了口。
“好了,”祈宴皱起眉,“我没心情听你撒谎。”
“……”
“等一下出去,要装成怀孕的样子。”祈宴说:“拿出你高超的演技,知道么?”
“……”
我哪有什么高超的演技?
祈宴命令:“点头。”
我只好点头。
祈宴松开了手。
我忙说:“你姐姐还带了医生,肯定会给我检查的。”
“我会安排,快换衣服。”祈宴说到这儿,松开手靠到了门板上,睖了我一眼,“现在知道着急了,早不流掉我的孩子,哪会这样?”
我说:“我要去卧室换,或者你先出去招待。”
“我偏要看着。”祈宴板着脸说了一句,随即唇角翘起,勾出了一抹轻笑,“昨天让我喂你时候怎么不见这么害羞?”
我无言,正要开口,对话器就响了,是刘婶:“小小姐,姑爷,客人已经到了。”
祈宴应了一声,关了对话器:“快点,穿上次那身藕色的。”
“我已经剪碎了。”
我尽量避到角落,换衣服时还是感觉热辣辣的,穿好了才发现,后面就是镜子,他那个角度一览无遗。

出来时,苏怜茵已经在客厅坐着了。
两位医生一男一女,其中男的头发花白,坐在苏怜茵的侧面,女的似乎是个助手,戴着黑框眼镜,微垂着头,姿态乖巧地站在老医生身旁。
一见祈宴,苏怜茵立刻起身走过来,脸上的神色既关切又有点紧张:“你怎么样了?还发烧吗?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没有感染吧?”
说着就摸上他的额头。
祈宴朝她一笑,说:“已经没事了。”又对两位医生点了点头,笑着说:“陶老。”
老医生,也就是陶老也笑着回应,他身边的女助手只是抬起头,露出了文雅的微笑。
祈宴看了她一眼,搂着我的腰坐到了沙发上。
苏怜茵坐到祈宴的另一侧,柔声问:“医生来过了吗?怎么说的?”
“晚晚昨晚要请,但我感觉还好,就没同意。”祈宴说着,低头看了我一眼,表情甚是爱怜,“不过她刚刚又闹着请了,要不是你们来了,这会儿也已经到了。”
苏怜茵顿时露出不悦,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看来姐姐还来得不是时候,耽误了你太太关心你。”
祈宴立刻就笑了,语气软了几分,有了撒娇的意味:“三姐,你怎么像个小孩子……”
苏怜茵也笑了,说:“请陶老帮你看看吧。”
女助手立刻利落地打开了工具箱,陶老拿起工具,开始仔细地给祈宴看诊。
我则不由自主地看向女助手,她又站在了老医生的身侧,感受到我的目光,便大方地看过来,露出了程式化的笑容。
虽然她笑得很文雅,但我总觉得她的眼神隐隐有些眼熟……
可是在哪儿见过呢?
根本想不起来。
陶老很快就给祈宴做完了检查,并询问了用药后,对苏怜茵说:“我想只是受凉感冒,注意多休息,多喝水就好了。”
“但他这里还有伤。”苏怜茵说着,伸手解开祈宴的衬衫袖扣,露出了里面的伤口。
那条伤口非常狰狞,而且已经开始红肿。
陶老一看,也说:“这里发炎了。”
说罢,便拿起了工具,开始处理。
苏怜茵心疼地红了眼眶,问:“肯定很痛吧?”
祈宴笑着说:“不痛的。”又扭头看向我,笑道,“闭上眼睛吧?”
苏怜茵也看了过来,目光更是不悦。
我侧开脸,避开了他俩的目光。
我昨天在浴室当然看到了祈宴的伤,那时它只是被水泡得泛白,如果我当时就处理,情况肯定会好很多。
但我没有,非但没有,我压根就不想去关注它。
对于这个伤如是,对于他的感冒亦如是。
我当然不是一直如此,其实就在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仍然是很关心祈宴的。
有一次看到他在咳嗽,脸色也不好,我很担心,像条狗似的跟在他身后,问他是不是病了?有没有看过医生?要不要在家休息?
没错,我只问了这三句,他就突然停下了脚步,满脸厌恶地瞪向了我:“滚!”
这还没完,当天晚上他打电话让吴姨送雪梨汤,我还是想关心他,就自告奋勇地去了。
推开书房门时,听到孔雀女像我一样问他:“你是不是病了?你看医生了吗?要不然别工作了,在家休息吧。”
他笑着说:“你是在心疼我么,嗯?”
那天我很难过,因为我觉得他爱绿孔雀。
如今想来更加很难过,因为他是在故意剜我的心。
接下来我不说话,祈宴、苏怜茵以及陶老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别的。
从伤口保养,到医学知识,聊着聊着就到了怀孕,苏怜茵看向我,笑着说:“弟妹虽然有了,但是看起来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祈宴要我把流产的事瞒着苏怜茵,但他可能是百密一疏吧?似乎并没有想到,梁听南肯定会把真相告诉她。
苏怜茵明知我没孩子,还主动提起,想也知道,八成是为了让我难堪……
我只能说:“我主要是犯困。”
祈宴也说:“经常吃着吃着饭就睡着了。”说着低头在我额角吻了吻,说,“就像在装死似的。”
苏怜茵笑了笑,说:“这么说有可能是个男孩子,妈妈有阿宴时反应也不大,只是犯困。”她又看向我,“你喜欢吃西蓝花么?”
我说:“还好。”
“我们家传统。”祈宴看向我,说,“别的都不算数,什么时候突然爱上了水煮西蓝花,就是有了。”又抬头看向女助手,“对不对呀,二姐?”
女助手立刻扬唇一笑,说:“又被小囝囝发现了。”
说着伸手摘下眼镜,走过来抱住了祈宴,又抱了抱苏怜茵,最后看向我,毫不客气地打量着。
我也很震惊。
虽然现在她目光气质都明显就是那天的二姐,但长相实在是判若两人。
祈宴笑着介绍:“晚晚,这是我二姐。”
我说:“你好……”
二姐看了我一眼,目光直接转到了祈宴身上:“胳膊怎么弄的?上次怎么没告诉姐姐?”
苏怜茵说:“前不久遇到那位梁医生,他被几个混混病患纠缠,我觉得不难办,就让阿宴帮忙,谁知对方还藏了一把刀,扎了阿宴一刀。”
“梁医生?”二姐似乎想了一下,忽然笑了,"就是那个一看就很会拐女人的小白脸儿么?"
说着,竟然看了我一眼。
这眼神太不善了,我低下头。
祈宴显然注意到了我的紧张,靠过来柔声问:“累了么?”
我点头,作势打了个哈欠。
“去休息吧。”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吃饭时我再叫你。”
我点头。
正要起身,二姐又道:“吃饭就不必了,我马上就得回去。我今天来,主要是听说我弟弟为了找老婆,大冬天在池塘里游了半个多小时。怕他出事儿,赶紧来看看。”
说着瞟向了我,“果然是倾国倾城啊,有这样的大美人儿伺候一整夜,还真是什么良医都比不上呢。”
“二姐。”苏怜茵说,“她怀孕了。”
“呵。”二姐笑道,“怀得还真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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