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扳我的脸,很霸道的姿势,迫使我面对他,眉目间荡漾着痞气,“你睡我也可以。我不介意体位。”
他目光忽然聚焦凝滞,放空移向某一处,修长分明的骨节似有若无触碰着眼角的泪痣,我曾有点掉它的冲动,之前金主都不喜欢,红痣苦情,挡财运,他们觉得晦气添堵,后来祖宗包养我,他喜欢,才留下了。
他的唇顶着我鼻尖,他呼出的气息,是酒和烟的交缠,“故意点上去,还是天生长的。”
我说出生就有。
他粗糙的指腹探入我裙子内,轻车熟路寻找肚脐的那一颗,我情不自禁颤抖,他笑声很低很沉,细碎发闷的余音震在我心口,像撩拨着一首曲子,“这里也是天生的吗。”
他不露声色褪下内裤,我完全招架不住他,也无法阻止他,掌心的纹路层层叠叠,严密重合在泛起水光的私处,我为坍塌在他挑逗中过于敏感的身体而羞愤难当。
他两根手指插入的同时,唇舌用力深吻,上下的节奏相同,他插得深,舌头也深,他插得浅,舌头也浅。我们之间情欲的防线在这个热烈如火的湿吻中不受控制的崩裂,我扭动着躲闪他,可我知道自己的抗争多么无力。
跟了祖宗之后,我排斥任何男性的触碰,就像是私有物烙印主人的标签,我兢兢业业谨守本分。
可这个习惯,在张霆佑的侵占下,被涂浅了一层。
我不敢想,会不会有一天,彻底不存在了。
他舌头无比有力,往我喉咙深处死命钻,比这世上最柔软的蛇,还要坚韧灵巧。
当我浑浑噩噩,衣不蔽体被他压在沙发上,他头顶的灯开始旋转。
对于做爱,挺有门道的,最好是温柔点,活儿好的毕竟少数,更多是乱插一通,还死乞白赖逼着女人喊爽,活儿好的,怎么玩都爽,比方性虐,女人都不喜欢,主要是男人技巧差,祖宗性虐就很舒服,确实也疼,疼得值。
而张霆佑是狠的,是蛮的,是横的。
仿佛从天空摔到地上,从清醒摔到麻木。
他吻着我肩膀和脖颈,点了一根烟。
不是寻常香烟,是凉烟。
凉烟里有药物,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它搞死过小姐,活活爽死的。
连法医都分不开下面,洞皱成一条窄窄的线,长时间的痉挛,大脑皮层刺激过度,休克窒息,凉烟的功效就这么邪门。
祖宗都没对我使过。张霆佑在我万分惶恐中,抽了一口。
他太会玩了,我见过这么多花样百出的金主,他路子最野。
烟雾很凉,他舌头滚烫,吞噬我乳房时,我猛打激灵。
凉烟的凉意,丝丝缕缕,渗透进皮肤里,骨血里,而非冰块表层的感触,张霆佑一手托在乳房底部,给奶子里的经脉活血,另一手撅起乳头,用力嘬,吮得两腮一点点瘪进去,强压猛吸,我面目扭曲抱住他脑袋,舒服过后是针尖刺入的疼,疼了片刻,有什么液体流出,灌入他口中。
我浑身一震,终于明白凉烟能催奶。
我双目迷离低下头,看着乳头溢出的点点滴滴掺杂了血水的乳汁,很少,红艳艳的,张霆佑尽数舔净,他每吞食一滴,都会与我对视,我心底难以抑制,生出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快感。
他毫无章法胡乱激情的吻着我,一会儿吻胸,一会儿吻腋下,一会儿又吻回嘴,我完全掌握不了他下一刻唇贴在何处,那样的刺激和惊喜,让我体内的燥热来得特别快,特别汹涌。
我被他玩弄成了一滩春水,私处汪洋一片,脸上涕泗横流。他胯下棒子挣脱束缚弹出的霎那,刚好抵在我腿间。
我被烫得惊醒,抛掉全身颤栗的余韵,疯狂厮打他,他按压我腕子,拳头窝成小小的一团,固定在头顶,他眼底的欲望火苗几乎将我焚烬。
张霆佑没有强行沉入,他忍克制着,来来回回顶弄,厮磨,他轻声诱哄我,“放松,别抗拒。”
我大口喘息,在他猩红的注视中惊慌啜泣,我说不要,我不想。
他坚硬灼热的顶端挤进一寸,将我狠狠撑开,我被胀得拱起脊背,那滑滑腻腻的触感,令他闷笑出来。
“陶小姐真会骗人。”
今天时间来不及了,这部分是廷哥和水妹的大转折~我后面的两字写出来了,可中间差了一段衔接,所以只有一更,明天1万!大家可以数~
第028章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
我死死并拢双腿,他被卡住,往后退出些许,那一秒钟的摩擦和包裹,爽得他闷哼声,脸埋进我断断续续溢出奶汁的乳房,他轻轻一舔,我敏感得不得了,身子颤栗不止,他察觉到了,更加灵活吞食逗弄,当我所有注意力被他的舌头转移,腿松懈下来时,他毫不犹豫挤了进去。
确切说,棒子的顶端冲入了三四厘米,堵塞在边缘口,贲张的灼烧像是一块高温烙铁,强悍的家伙充满屠城的蛮野,点燃了寸草不生的热烈。
他臀部起伏挺动,感受内壁的紧致和吸附,环儿刮了他的皮,他微张的唇丝丝碎碎的吼,喘,酝酿着力道,准备一刺到底,整根贯穿。他试探深入的功夫,我泛滥的濡湿干了大半,只觉得疼,撕心裂肺的涩。
我破口大骂,叫喊着捶打他肩膀,“张霆佑你是混蛋,你想捅死我!”
他怔了怔,反应过来我指控什么,笑得愉悦,“陶小姐满意吗。喜欢它干你吗。”
我目无焦距,咬唇不看他,也不听他下流的话,他用尽一切办法蛊惑我,摇晃旋转腰身,那根坚硬如铁的硕大360度摩擦,挑逗着里面的银环儿和彩珠,每一下都精准碾压在g点上。
他想用技术征服我,却被那些秘密武器搞得欲仙欲死,我当初镶嵌时花了心思的,三珠四环的排兵布阵,位置恰好对应男人阴茎的穴位。
我溢出哼哼唧唧的呻吟,遮掩了他性感磁性的闷吼。蔓延开来的销魂,骨头一点点酥软,我疯了一般厌恶这样的自己,向欲望投降,沦陷于丑陋和放荡中,她不是我。
张霆佑叹息着抱我的头,贴在他精壮赤裸的胸膛,他吻我眼角,他说第一次见到红色的泪痣。
我脑子一热,问他丑吗。
“谁说丑。”
“我说的。”
他有趣好笑,吻更缠绵,“你说的是错的。”
是一双手,渡我入海洋,起起落落,浮浮沉沉,麻痹人心智的快感过后,他不满足于这样浅显的磨蹭,他两臂的腱子肉层叠凹凸,供他刺穿我,随着他发力,我下体快要胀得爆炸。
我习惯了祖宗,和他做得次数毕竟太多了,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要什么姿势,默契又融合,张霆佑是全然陌生的,而且他粗,粗得甚至变态,我给他口那回,我没觉得他有这么夸张,或许我过分紧张了,要是连我都容不下他,其他女人更受不了。
门外寂静的走廊毫无征兆传来了脚步响,很谨慎,也很清晰,眨眼就消失了。
天花板的灯在晃,窗纱在浮荡。
汗水是五彩斑斓的气泡,迷离,凝结,野性。
我和张霆佑,又离经叛道的滚在了一起。
灭绝伦理,不堪入目的偷情。
祖宗戾气冲天的模样时明时灭,他喊我名字,他掐着我脖子,斥骂我背叛他,对不起他给的宠爱。
我全身每个毛孔,每个细胞瞬间闭合,齐齐抗拒张霆佑的侵占,强劲的收缩夹得他进退两难,额头上的水渍更是淌落下来,滴溅在我的鼻梁和眼皮,我顾不得红桃在里间睡觉,大吵大闹厮打他,他单手捂住我唇,眉目狰狞发出一声啊,我瞳孔倏地睁大,反抗戛然而止。
他低头看了一眼,进去一半,紧挨根部最粗的那一截,卡得不上不下,血管青筋爆裂,从白里透红的阴囊上延伸,直达顶端,和我交融一起。
张霆佑的子孙根,修长到弯曲,我死去的姐妹儿带我看过一部片儿,片儿里的男主是欧美的,类似于小李子那风格,就是这种形状,后入的话弄不好把子宫戳破了。
别以为女人的伸缩性有多好,什么都有个尽头,一炮穿肠在夜总会屡见不鲜,河南郑州的皇家壹号,没倒台之前,坐台最火的三仙女,二姐就是让一个外国佬给捅死的,盲肠破裂,子宫出血,套子都干里面去了,拿镊子取出来的,场子花了五百万压下消息。
我心有余悸,十指颤抖推他,让他拔出去。
他嗓音哑得像涂了一层砂,托着我屁股想把我扶到他胯间“坐上来。”
我哭丧摇头,他哄孩子似的哄我,“我很难受。”
我说我用嘴。
我畏畏缩缩触碰他,烫得骇人,硬梆梆的,我往下挪,准备吞进口中,几秒而已,死的心都有了,张霆佑在我的抚摸下,又大了一点。
他肌肉火烧火燎的,“我要进你里面。”
他摆弄我的腿,三十度的空隙打开至六十度,那水淋淋汪洋再也藏不住。
我记得,特别清楚记得,祖宗强行把我分到过一百八十度,就是躺在床上劈叉,掰胯撕裂的痛,尝试了一次再也不想要第二次。
那样其实男人不爽,下面松松垮垮的,只是视觉冲击大,能看见最底部的嫩肉抽插时翻搅带起的漩涡。
我咬牙切齿问他,是不是喷雾了。
他也恰好问我,做没做手术。
紧是真的,我做爱不下几百次了,从不堕胎,男人裤裆那串玩意儿之外,很少插别的东西,就怕松弛,我第二任金主说,水妹的洞里藏钩子,要么就是多长了好几张小嘴儿,吸得又舒服又难受,能忍十分钟不泄,都是汉子。
那时我还没跟祖宗,更没打环儿穿珠,只是年轻娇嫩,开苞少,缩阴的本事也厉害,把男人整得五迷三道的,那些阔太太都说,“不怕男人去嫖妓,就怕男人养jqk。”
jqk是我和红桃娇娇的代称,我下面有钩,红桃奶大,像馒头似的,娇娇嘴里别有洞天,曲折环绕,男人戳进去就不愿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