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觉夏温意白钰(念念出现)讲的什么-小说念念出现江觉夏温意白钰大结局

时间:2023-06-14 13:59:3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一看,是之前把我拉黑的郑南洲在不停地重新添加我为好友。
我把他拉进黑名单,顿时世界都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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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去剧组的时候,却忽然被人叫住。
「你就是江觉夏小姐吧?」
来者穿一身黑色皮夹克,十分痞气地靠在一辆「突破者」摩托车旁,理着寸头,眉峰间有一道疤痕,笑容张扬。
第一眼我就感觉他一定不是圈内人。
「有没有时间跟我聊聊?」
他走到我面前,微微拉开夹克衫,露出证件。
什么情况?
我点点头,莫名其妙也压低了声音,「附近有个安全性很好的咖啡馆。」
让当时的我没想到的是,我走后不出半小时。
全剧组盛传我杀了人被逮捕了。
网上我的粉丝团都气哭了。
我的死忠站姐一边哭一边留言让我在监狱里把缝纫机踩冒烟,好好改造。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大口大口灌着冰可乐。
「我叫顾唯风,刑侦的。是你们白导的朋友,别紧张啊,我就是找你聊聊情况。」
我「嗯」了一声。
顾警官看起来年纪轻轻,级别却不低的样子。
毕竟从他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脸上的伤痕,就感觉是立过几次大功的。
如果说娱乐圈的男男女女,都像是养在温室中娇贵的花朵。
他的感觉则是生长的某种杂草,如果随意触碰,很有可能将手指割出一道细碎的口子。
「我听说你好像对 717 的案子了解挺多的,是有什么原因吗?」
在他面前,撒谎变得很困难。
「顾警官是这样的,白导要改编,所以我才去了解的。」
顾唯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随后嬉皮笑脸地拿出张照片,「这样啊,其实我是江小姐你的粉丝,原来都只在电视剧上看到你,能帮我签个名吗?」
是一张我早期的偶像剧宣传照。

我签了名。

「对了,听说你猜测当年的凶手是个洁癖是吗?你还猜了什么?」
在最初微妙的不安之中,我恢复了作为职业演员的专业素养。
「我主要知道的都是在当年报纸上看到的。我还挺好奇的,这个案子这么多年都没破,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放弃了呢。」
「我师父跟我说,案子一天没破,就永远不会结束。」
话题到这便陷入了一种沉默的尴尬之中。
他透过玻璃窗望向窗外,街道熙熙攘攘,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白日。
「你们是觉得,凶手还在本市吗?」
「这不好说,毕竟我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手。通常来说这样的连环杀手的犯罪阈值是不断提高的。」
这点我在报纸上也注意到了。
五起案件,频率一次比一次快。
「江小姐,打扰你了。你去忙你的工作吧,我们还会再见的。」
他结了账,我忍不住叫住他。
「这几天我一直在揣摩剧本,这个案件的大多数报道我都看过了,我能问一下,我能不能见一下当年负责这个案子的人?」
顾唯风丢来一颗柠檬糖,「你还真敬业,完全不是网上说的那样嘛。」
「我不知道,我只是以一个演员的视角去感受。」如今不用系统,我脑袋里的声音就自发地冒了出来。「如果我是凶手,一个陌生男性。这些受害者明知城里流窜着连环杀人犯,为什么会放下戒心,每次都跟凶手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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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有机会的话我会约你和我师父见一面的。」
他晃了晃手机,一眨眼就不见了。
当我回到剧组时,已经过了两小时。
外面沸沸扬扬传我是「进狱系女星」。
「江觉夏,真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片场里温意与我打招呼,皮笑肉不笑的。
「你好。」
「南洲觉得我来试试比较好。之前……刘导也是没办法,你不要生气啊。」
她与之前在《恋爱满分》剧组里的对我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
一个劲地伏低做小,旁人看来不知道怎样误会我欺负她了。
温意的长相也不差,但与我的风格不同。
她是一双桃花眼,颇为清冷。不说话咬住下唇时的样子,十分惹人怜惜。
「其实南洲他……」
我不耐烦地翻过剧本,「现在工作时间,能不能不要跟我闲聊天?」
温意的演技顿时到达巅峰,单眼落下一滴泪来。
「你不知道你被警方调查,他有多担心!所以才走了,白导也只好推迟了选角……」
她一哭,出于人情世故,大家只能安慰起她。
【叮!宿主您已收录一千条关于杀人的词条,系统升级!】
【解锁技能:恶意值。】
我点亮了那个技能,顿时有一条红得刺眼的数值跳出来。
温意对我的恶意竟然已经达到了百分之百。
为什么?
她作为抢了我角色和前任男朋友的赢家,为什么会对我有这样深的恶意?
下一秒,白钰来了。
他看到了哭泣的温意,笑眯眯地说:「这样吧,我们直接改成拍综艺,多有节目效果。」
「……」
所有人立刻作鸟兽散。
果然,做导演的看上去再温柔,骨子里都是恶魔。
我扫了片场一圈,发现郑南洲果然不在。
我倒也不是在意他,是觉得最近他十分莫名其妙。
用上恶意值之后我发现,人与人之间几乎都有恶意,虽然那数值大多情况下低得微弱不计。
摄像大哥讨厌总是重拍的演员、小助理烦躁总是趾高气扬的大明星、就连路人也会厌恶占了公共道路的剧组……
解锁了这个技能后,才能如此直观地明白一件事。
他人即地狱。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白钰。
他对所有人,都没有恶意的数值。
如今想来,正常人该有的情绪反应,他从未流露过。
11
一晃就到了二次试镜的时候。
这段时间不知是谁走漏风声,向网络爆料我也参加了试镜。
一石激起千层浪。
我好像就纯「黑红体质」一样,天天被人挂在热搜上骂。
「她不是进去了吗?怎么又出来蹦跶?」
营销号小编在电脑前喝着奶茶,激情打字:「震惊!娱乐圈花瓶试图碰瓷知名大导,能演上我直播吃键盘!」
「真吃错药了?跑去演犯罪题材?」
我满头黑线,让公司正式辟谣。
虽说我演技拉垮一些,本人还是遵纪守法,按时纳税的娱乐圈清流好吗!
试镜间是一个室内空间,正方有一面单向玻璃。
演员进入后看不到坐在外面的导演、选角导演、制片人等人,以免受到太多场外干扰。
试戏选的是一段重头戏,也就是女主在送伞过程中遇到了凶手跟踪,但侥幸逃脱的那场戏。
我排在最后一个试镜。
从年龄上考虑,我和温意算是最符合的。
温意显然为了这次的机会精心准备。
开始试镜后,她就穿上了一件嫩黄色的雨衣,白色的长筒雨靴,提着伞。
颜色的搭配让她很醒目。
她在小巷里走着,将打湿的发尾别在耳后。察觉到不对后,她步履匆匆,面庞惊恐而焦急。
温意边走边仓皇地拢起雨衣,为了表现出来的匆忙,里面是穿着一件吊带。
「啊——」
她被从后袭击,惊慌地踢打,狼狈地爬起。
雨衣在挣扎中被撕下,她的表情层次变化极其丰富。
从绝望到痛苦,再到麻木,最后则是求得最后一丝生机的拼命。
她演完,我瞥到门里露出的制作人,似乎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想再往里看下其余「评审」的反应,那门反倒关了起来。
我快紧张得小腿肚子抽筋。
终于轮到我了。
我没有特意准备衣服,而是【叮】的一声,切换到了凶手的被害人视角。
走在巷子中。
紧紧捏着那把要送去给丈夫的伞。
狂风吹得伞面都往后飞,走路也很艰难。
并不快。
在这样一个暴雨之夜,我蹲下蹭掉鞋面上粘的一块黑泥。抬起头时却忽然看到了什么。
第一次惊惧后,却露出一个笑容。
我往那方向走了几步,递过了手中的伞。
就这样一路走着,经过转角,我察觉到身后不对。
这一次剧烈的恐惧攥住了我的心,而某种东西似乎在眼前破碎。
一直吊着的靴子落地。
「砰!」
试镜间的门被大力推开。
「你在演什么?」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顾唯风气势极强地冲到我的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你在把伞递给谁?你到底知道什么!」
「小风!」
背后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喝止道。
「师父!她……」
白钰闭了闭眼,重又睁开。他依旧维持着一抹很淡的笑意,「所有试镜到此结束。」
——我甚至没演完。
那老人看了一眼顾唯风,白钰适时地清了场。
「江觉夏和温意留下来讨论,其他角色的结果之后会另行通知。」
温意死死地看着我。
而同样今天试镜的郑南洲,似乎完全搞砸了男主演的戏份,失魂落魄地远远靠在角落。
老人如同解剖刀一般的目光一一扫过我们。
许久,他才开口,「白导请我来做影片顾问,我原本是拒绝的。」
「这个案子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大案,二十多年了,我一直忘不掉。没能抓住凶手,没有脸去见被害人家属。」他举起一边空荡荡的袖口,「现在受伤退下来,晚上一做梦都是那些年轻的脸。」
「白导演,你说你拍的这电影,凶手会看到吗?你能不能帮我问他一个问题,你帮我问问他,人的恶意究竟是怎样诞生的?人为什么能够这样去伤害另一个人?」
年过半百的刑警攥着白钰的胳膊,老泪纵横。
「人为什么,要杀人呢?」
这个问题,连我的系统都回答不了。
12
顾唯风狠狠一拳砸在桌面上,狼狈地擦了下眼尾,很自觉地到门框旁为自己的冲动罚站。
「温意女士,你表演得很好,能跟我讲讲为什么这么演吗?」
打破沉默的是白钰,很难想象此时此刻他居然还抱有着恰当的理智。
「我为这个女主角写了一份人物小传,我觉得……」温意赶忙阐述了起来。
「你的服装是特意设计过吗?」
「是的……」
「所以说,你认为女主角是因为穿着太显眼,被凶手视作了目标。」
温意说:「虽然是一种猜想,我是考虑她其实还很年轻,又是刚刚结婚,肯定还是比较注意自己的外表的。」
「717 雨夜案」一直有一种主流猜测,就是这些受害人大多穿着靓丽,或是有些「浪荡」,从而进入了凶手的视线。
「觉夏,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这样演吗?」
温意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白导,小夏都没演完呢。不过原来在片场,她演戏就比较喜欢即兴的……毕竟偶像剧嘛,不像电影这么精细。」
我不与她做表面功夫,直接甩开了她。
反正我名声也不怕更臭。
「之前那个问题,我回去又想了想。有什么会使一个年轻女人放下戒心?光靠凶手一个人绝对做不到。」我早就感受到了其中的违和感,「凶手有两个人,后者是主导者,前者一定是一个弱小、顺从、不会引来任何人防备的人。」
门口的顾唯风扭头,异常执拗而认真地看着我。
「或许是一个孩子,或许是一个女性,或许是一个身有残疾的人……」
「不会是衣服引起的,否则为什么要选择通常会让人狼狈的雨天。大家之所以普遍这么认为,主要是出于不安全感,认为是否只要自己穿得朴素,就不会被凶手盯上了呢。」
「你、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你以为你是侦探吗?你以为你很懂凶手的内心吗?为了个角色编这些瞎话——」
温意的话被白钰打断。
「温小姐,抱歉。我想我们已经有结果了。」
白钰走到我的身边,平静如水地宣布:「恭喜你,成为《暴雨未停》的女主角。」
咔嚓——
制片人拍下照片,「小夏前途不可限量啊!明明是甜美的长相,营造反差感的时候竟然这么震撼!」
温意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隔日,《暴雨未停》官宣第一位演员及定妆照。
——是的,我又又又又又上热搜了。
「这真的是江觉夏吗?怎么回事这眼神好带感!」
「那可是白导啊,这个资源饼还真给她吃到嘴里了……」
营销号下,群众热情高涨,「说好的吃键盘呢!我们还等着看呢!」
我晕乎乎地刷着手机,看到一位接一位行业大佬转发,在评论区鼓励我。
 白钰导演:她的试镜说服了所有人,欢迎来到暴雨的世界,演员江觉夏。
13
所有演员都定下,已经是五个月后的事了。
这五个月简直是恶魔训练。
我不仅减重了十斤,削弱了一些娇憨感,还被白钰丢给表演老师,每天压着我走街串巷,深深进入我早已忘记的当地市井生活。
在此期间顺便帮顾警官抓了三个不怀好意的小偷、一个公交车上骚扰他人的「咸猪手」。
正式开机仪式后,就进入了紧张忙碌的拍摄工作。
白钰是那种笑眯眯的恶魔导演,为了达到他的要求,甚至一天重复演了二十六遍同一场戏。
在种情况下,外界的纷纷扰扰自然无瑕关注。
回到酒店,倒头就睡。
就这样到了新年。
春节前下了很大的雪,与此同时拍摄也进展到了最后的重头戏。
最后一个人被害时没有下雨。
那一天,是当地罕见的大雪天气。
女主将在这里与凶手出现对手戏,两人在搏斗中互相刺伤,最终女主死去,凶手逃脱。
这场戏里重点就是搏斗,在概念上是人性之中善与恶的较量。
「为什么当善良面对邪恶时,输的总是善良?」
我之前没演过打戏,但是——
【叮!你是否学习常见杀人技巧(近身版)?】
【是。】
于是在片场里,动作指导老师惊呆了:「不是,觉夏!你是真从牢里刚放出来是吧?」
「这种街头常用的招式你是从哪学的?」
我顶着一张甜美无害的面孔,一脸认真:「小时候我打遍全街无敌手,我父母差点送我去武校。」
动作指导老师:「……可惜了可惜了,真是好苗子!」
白钰则下来演示,他对几个动作的设计提出疑问。
「如果刀从这里刺过来,一是从画面上来看不好看……」
正示范间,我侧眼却瞥到白光一闪!
我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我反身推开白钰,那演凶手的演员将道具刀刺向我的胸口!
仓皇间,我抬起右臂阻挡。
「嘶——」
那道具刀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成了真刀,贯穿了我的手臂!
血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觉夏姐,白导,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这刀怎么……」
那演员的【恶意值】并未升高,也就是说,他确实不是有意的。
「打 120!剧组所有人全部留下,摄像机所有素材不得擅自删除,」白钰在乱作一团的人群中将我抱起,「副导,你看着这里,联系警方!」
急救车来得很快。
好在我学了那些系统招式,并且用手背方向去阻挡,尽可能避开了动脉。
到医院时我的状态还不算太差。
就是失血,头晕。
「是我的疏忽。要不是你,本来会刺中我。」
「那倒也不是……」我慢慢感觉有些困倦,「谁能知道这场戏你会下场给演员示范呢?本来……该对戏的人就是我……是冲着我来的……」
医生要紧急处理我的伤口,打了麻醉后,我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晚上。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我刚一动,缠着绷带的右胳膊就痛得钻心。
白钰连忙拉着我的手,像哄小朋友似的,「夏夏不要动,麻药过了,医生给你缝合了,现在得等里面的伤口愈合。」
作为剧组知名现眼包,我眨着因生理疼痛而溢出的泪水,很委屈地问:「我这算不算工伤啊。」
……
「算。」白钰失笑。
「有调查出什么吗?」
白钰说:「目前还没消息,有结果了我来告诉你。」Ϋž
「哦,接下来拍戏没影响吧?我觉得我这个一周就能好。」
「拍戏不着急,等你恢复好。」他低头削苹果,切成小块放到我嘴边。
我咬了一口。
他便很满意似的弯了弯嘴角。
「我受伤的时候,你好像不是很慌张。」我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人见到有人受伤,很难第一时间就这么镇定吧。」ўž
「是吗?」
「所以后来在救护车上的紧张,是你演的吗?」
白钰手上一顿,继而又自然地喂我吃了一块苹果。
他不回答,我也没法再追问下去。
恢复了几天后,我才发现来的医院并不是离剧组最近的医院。
我吊着手臂在走廊间溜达,四处被拉着合影。
小护士很兴奋,「哇,那就是白导啊!感觉比男明星还帅啊!」
「不是帅,是那种气质……」
护士站大家在不忙时八卦。
「这有什么惊讶的,」有医生来交房,「白钰原来在这住过很久的医院呢。」
我纳闷:「看不出来啊,他生过什么大病?」
那医生自觉失言,含糊了几句就走了。
深夜。
我跑去医生的值班室要求查看自己的病例。
困倦且和我打成一片的值班小医生让我自己查。
搜索,白钰。
这名字太特别了,不用筛选就跳出所有病例。
九岁入院,因母亲去世遭受重大生活打击,出现一定的幻听、幻视情况,疑似边缘型人格障碍,伴有自毁倾向及焦虑症状……
他原来就是那个男孩。
那个出门送伞的妻子,留在家中的男孩。
一瞬间,我想起报纸上那张模糊照片中的男孩。
而白钰,在这家医院里治疗了两年。
我关了电脑,默默回自己的病房。在门口,看到提着保温桶的白钰。
「家里炖了点鸽子汤,想来带给你喝。」
我低着头「嗯」了一声。
白钰看了眼我的表情,平静道:「你知道了是吗?」
「……我只是有些好奇。抱歉。」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在病房的小桌子上我一边喝汤一边听他讲过去的事。
「我妈去世后,我爸接受不了,变得很消沉。他是个很好的人,原来厂里的劳动模范,后来喝酒喝死的。他总觉得,要是那天他没有加班,我妈就不会出事。之后我大伯看不下去,就把我接到国外去治病和念书,想着离开这个环境会好一些。」
在漫长的心理治疗中,他模仿着身边人的情绪、反应,和生活。
在病例上曾记录,白钰反反复复做同一个噩梦,重复一段话:
「妈妈,不要出去,不可以出去,妈妈,我肚子痛,我的手也痛……妈妈!」
在心理学上,被称为「创伤后遗症」,他始终被困在暴雨的那一日,责怪自己没有拦住要出门的妈妈。
我笨拙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原来,我一直演的是他记忆中,永远年轻的妈妈。
「我没有怪过你们,」我似乎再次进入了某种视角,灵魂抽离着拥抱住他,「因为你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从来都没有让我操心过。你爸爸他傻呀,比你还笨呢,我放心不下他……阿钰,有时候人生没有那么复杂,雨总会停的。」
白钰弯腰埋在我的脖颈处。
许久,我的衣领处一片潮湿。
14
伤口恢复得差不多时,我就火急火燎地回了剧组。
之前的事件,警方对外也只说仍在调查。
在人心惶惶之中,我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大荧幕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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