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佬男主的白月光(阮嫆慕景琛)最新章节阅读-阮嫆慕景琛小说她是大佬男主的白月光在哪里可以看

时间:2023-06-01 22:44:28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王泉命会所经理将人都赶走。
一脑门的血,疼的嘶嘶直叫,看到魏易初时如看到了救星。
“艹,你问问他到底想干嘛,他疯了吧?”
凌也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踩着满室的凌乱大步往外而去。
魏易初见状连忙拦住,皱眉问,“怎么回事?”
凌也回眸看了王泉一眼,脸色阴冷的可怕,“问他。”
王泉:“……”
他这是倒了什么八辈子血霉。
魏易初看王泉也一头雾水,问他能问出什么,凌也一向潇洒肆意,鲜少有让他这么失控的时候,一定又是跟阮嫆有关,没有比这更好的解释了。
他纵步忙追了上去,深怕凌也不理智的情况下出什么事。
一出来就见凌也神色狠厉的在走廊尽头窗户口打电话,“翻个底朝天也得查,我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凌也靠在窗户口,夹着烟蒂的手被酒瓶碎片扎的血肉模糊,还在流着血,他却恍若未觉,整个人心事重重。
不一会儿地上已满地的烟头。
魏易初看了他一会儿,拧眉道,“我送你去医院包扎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凌也充耳未闻。
“我打电话叫凌家司机来接你。”魏易初说着正准备打电话。
就听凌也冷冰冰的道,“少他妈多管闲事。”
魏易初收敛了往日的玩世不恭,恨铁不成钢的道,“凌也你他妈疯了,不就是离婚,一个女人而已至于吗?!”
闻言凌也轻嘲的冷笑一声,面色很快阴沉下来,冷剮着魏易初,声音平静的道,“老子因为什么离婚你不知道?”

魏易初有瞬间心虚,他当然知道……

凌也舌尖顶了顶腮帮,将手头烟掐灭,眼神里裹着刀子,“阮嫆同我闹腾那次是你组的局,往老子身上凑的那贱人谁的人,他妈的天生没骨头吗,眼瞎了往老子身上凑,你的局都他妈的什么人,叫那个贱人过来,让那贱人跟阮嫆说说老子有动她一根手指吗?”
魏易初被骂的脑袋瑟缩着不敢再回一句嘴,凌也跟阮嫆是八字不合,但压死骆驼的最后根稻草兴许就是他那个局传出的绯闻。
“阿也,要不我跟阮嫆去解释解释?”魏易初试探的问。
青色烟雾后透过凌也冷静阴狠的表情,他紧咬着后槽牙压抑着自己怒气,额上青筋隐隐浮动,他狠声道,“解释个屁,老子离了她还不活了,今天我们已经结束了!从今往后不许再提那个女人。”
魏易初惊愕的点点头,不知是谁刚刚还要叫那个女明星跟阮嫆解释他们的关系,转眼又说跟阮嫆结束了,当真男人心海底针,就他这模样,他能结束得了才怪,反而阮嫆像是真要跟他结束了。
他不禁有些同情起凌也,在这场爱情游戏里,凌也以为自己是主导者,却从未发现自始至终阮嫆才是主导者,当初追求凌也的是她,提出联姻的也是阮家,就连公布离婚消息都是阮嫆。
兴许阮嫆已经朝前看不再回头,独留他一人在原地。
他有些心疼好友,阮嫆那女人有毒,沾上就跟戒不掉一样,他只想帮好友尽快走出来。
魏易初轻拍了拍凌也的肩,劝道,“你俩真不合适,朝前看吧兄弟。”
凌也挥开他的手,神色阴鸷,“能闭嘴吗你。”
——
阮嫆今天一直留在办公室,她没有回慕景琛的住处,也没有回南屏别墅。
她不知中了什么邪,世上男人那么多为什么非得找慕景琛,让彼此都陷入尴尬的境地,对于凌也她不想再沾染,对慕景琛也连带的有些却步。
阮嫆将手头工作推至一旁,捏了捏眉心,她在考虑怎么结束她跟慕景琛这段关系。
她跟凌也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至于慕景琛严格意义上来说跟凌也是同类人,她惹不起。
正头昏脑涨时办公室门叩响。
她瞟了眼时间,这个时间除了大楼安保人员,其他人都已经下班了,还会有谁找她。
她拧眉道了句,“请进。”
下一刻门被推开,门口立着道身着黑色大衣欣长挺拔的身影,男人五官俊美,鼻高,唇薄,漆黑如深渊狭长的眸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
现在不是办公室时间,室内仅开了顶上氛围灯,微暗的灯光投下光影,将男人身影拉的很长,孑然独立,宛若黑夜的鹰。
他带着锋利寒意的眸透出几分温和,清冷的声音道,“不回家吗?”
阮嫆脑中还在盘算着怎么跟他开口。
慕景琛已走了进来。
他垂眸瞟了眼阮嫆纤细白皙腕上的红痕,薄唇边挂着抹微笑,但眸中却毫无笑意,“阮嫆,你答应过我的我都当真了,你现在敢抛下我,你可以试试。”
他双手插在高定黑色大衣口袋,整个人一派云淡风轻。
他张开大衣外套,声音蛊惑的叫她,“过来,回家。”
阮嫆目光微微一凝,半晌没动。
他已走了过来,俯身替她理了理柔顺精致的长发,看着她眼睛道,“我有这么拿不出手吗?”
“慕景琛我想我们该结束这段关系,趁事情还能回到正轨。”她恳切的回视他道。
他微微侧头,霎时余光寒冷如冰,“因为凌也?”
问出的话语气含着丝丝寒气,“你还喜欢他?”
阮嫆也凝了眉,“当然不是,我们这种关系仅是露水情缘,这段时间你也没什么损失。”
慕景琛闻言菲薄的唇笑容渐盛,眸色却越来越冷,“阮嫆,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凝着她狭长的眸子带了冷峭的讽意,“我给你两条路选,要么偷偷摸摸做地下情人,要么人尽皆知做我的女人。”
这赤裸裸的威胁,令阮嫆倏然抬头,眸色霎时冷冻如冰,如被触到了逆鳞,“慕景琛,你威胁我。”
慕景琛一贯冷峻脸上浮现一丝温柔笑意,却叫人背脊发凉,“这怎么能算呢,我从未觉得我们关系见不得光。”
“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见要跟我分开这种话,这是最后一次。”
他们两人离的很近,近到可以看见他乌羽一般长长的睫毛,能闻到他身上淡淡香味,清冷独特,混杂着他的气质显得凛冽幽深。
他微眯狭长的眸,凑近她耳边低声道,“你也喜欢跟我做不是吗?”


第32章 帮你回忆回忆

阮嫆怔住,几乎瞬间勃然变色。
她不满的蹙紧眉,语带警告,“慕景琛,这里是公司。”
慕景琛冷笑了声,没半分收敛,眸色越来越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愠怒,“那又怎么样,我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昨晚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求我的,今天就想抛弃我?”
“阮嫆,你想都不要想。”他淡淡开口。
声音清冽又低哑,如羽毛轻扫过她心头,却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阮嫆觉得自己直到今天也没摸清慕景琛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比凌也难缠十倍百倍,她觉得自己仿佛掉入了个巨大的陷阱,一步步越陷越深。
她正欲开口,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慕景琛挑了挑眉示意她接电话。
来电显示是好友魏靖瑶。
她警告的看了慕景琛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胡言乱语。
随后推开他起身往落地窗前走去,调整了下自己心情,划开了接听键。
刚接通就听见好友那边咋咋呼呼的声音,关切的问她近况。
魏靖瑶专业主修教育学,前段时间就报名参加志愿者活动,去偏远山区支教了,山里信号不好,她们即便联络也断断续续。
慕景琛坐在她的办公椅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打电话的纤瘦背影。
落地窗外城市灯火映照进窗,在她身上洒下星星点点,端庄又透着小性感的绸缎长裙勾勒着她曼妙身段,背对他而立,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身后,隐约可以窥见隐在长发下精致的蝴蝶骨。
整个人媚态天成,像只慵懒的猫。
此时说话语调软软糯糯分外温柔。
慕景琛有点嫉妒电话那头的人,能让她耐着性子这么哄。
他起身走近,从后环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阮嫆被他突如其来动作惊的手机差点都没拿稳。
回身警告的瞪他。
她的威胁,在慕景琛眼里却毫无威慑力。
他垂眸紧盯着她殷红的唇,目光灼灼,亲吻她耳垂低声道,“挂了。”
阮嫆身体又苏又麻如过了电流,连忙捂住听筒,那双清澈如小鹿的眼眸神情慌张。
而另边好友压根没意识到,她这边面临什么样的局面。
听筒里传来夹杂着呼啸的风声和好友劝慰的声音,“宝,虽然不应该但我还是想问问,你真就这么放弃你跟凌也十几年的感情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凌也喜欢你,你俩就是太要强了,感情这件事不能争输赢的……”
魏靖瑶还在那边忍着寒风长篇大论,试图让好友认清自己的内心,将来不要后悔。
慕景琛离的很近,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早已眉头紧锁,乌云密布。
揽在她腰上的手收紧,阮嫆察觉到他的异样。
在他开口的前一秒,阮嫆深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忙对好友道,“瑶瑶,我还有事先挂了。”
慕景琛眸色深沉如夜,“怎么不直接回答她,你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别找事。”她冷声警告。
慕景琛眸色微深,隐隐的不满与责问呼之欲出,却什么也没说。
仅是无奈的笑了笑,清冷的声音夹着委屈,“你对我什么时候也能像刚才哄别人一样,那么耐心哄哄我。”
“我今天很不开心。”慕景琛直言不讳的说。
他的语气很克制,那双清冷狭长的眸里却泄露了他真实的心思,今天的事他确实很不高兴,但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阮嫆仰头对上他好看的眉眼,看了他半晌,一点也没有要哄他的意思。
“慕景琛为什么非得是我。”她问了句前后不着边的话。
他有钱有势长得还不差,这样的人倒贴他的人都数不胜数,她确实搞不懂为什么执着于她。
慕景琛强装出的轻松的神色一点点沉了下去,一字一句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阮嫆侧开头,第一回将自己的阴私狭隘,暴露于人前,“我这种人不适合谈恋爱,不适合结婚,一旦确定某种关系我就会索取很多,给别人造成很大负担。”
慕景琛听见她这么说既心疼又生气,温暖的大手捧着她的脸,逼她直视他。
指腹轻柔摩挲她小巧白嫩的耳廓,睥睨一切冷傲的目光虔诚的仿佛个信徒,开口清冷的声音格外认真严肃,“你信我吗?”
“阮嫆,你信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给你的只会比你预期的多的多。”
窗外大楼最明亮炫耀的霓虹灯熄灭,现在已至深夜,四周空气寂静的能听见轻微的气流声。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但理智告诉她男人这种生物都一样,不要对任何人抱有期待。
阮嫆垂眸,避开他灼热期盼的视线,声音多了几分蛮不讲理的肃冷,“我不想进入下一段感情,你听不懂吗?”
慕景琛凝视她良久,眸色闪过一丝黯淡,快得令人难以捕捉。
随后又恢复如常,清冷的声音道,“我们不是仅肉体关系吗?没人要你付出感情,你怕什么。”
……
他仍旧冷静自持,方才的温柔动情仿佛都是她的错觉。
他的话很难让她不心动。
阮嫆沉默了会儿,认真开口,“慕景琛,你要是谈恋爱了或者有心仪的人了跟我说,我们随时结束这段关系。”
阮嫆不知道怎么的跟慕景琛说话,绕来绕去总跑不出他的圈套,最后又绕回原点,思来想去只有一点可以解释——她也沉溺于与他毫无负担的情欲里。
慕景琛眉眼间寻不到一丝温度,他喉头微哽,答了句,“好。”
他低垂睫毛,掩去眸中的受伤,很是嫉妒凌也,从未像这般嫉妒到像是心底疯狂蔓延出巨大妒意的藤蔓,紧紧攫住他的心脏。
他费尽心机,小心翼翼却仍求而不得,是凌也随意挥霍的,此时此刻慕景琛不得不承认他嫉妒的发疯。


第33章 反正丢人的是你

现在已至隆冬,今年S市分外的冷,连着下了好几场大雪。
一出大楼寒风一吹,阮嫆忍不住瑟缩了下。
身侧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白嫩柔软的小手,十指交扣一同揣进了他的大衣口袋里。
阮嫆一僵抬头向他看去。
慕景琛很高,从她这个角度仅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硬朗的下颌骨。
他牵着她走到黑色宾利前,很绅士的替她打开车门,等她上车坐稳后才关门,绕去驾驶位开车。
车内温暖舒适,她正欲系上安全带,闭目休息片刻,突然感到下腹一阵暖流。
阮嫆霎时定在原地,脸色如炭火烧红。
慕景琛已上车,将外套随意的扔在后排,留意到她怪异的神色,解衬衫袖扣的手顿住,低声问,“怎么了?”
阮嫆看着旁边清冷矜贵的男人,尴尬的想死,脸赤红,“慕景琛,我来例假了……”
说完她红着脸侧开眸,不好意思去看身旁的男人。
她今天还穿的白色裙子,弄脏了裙子不说,肯定还弄脏了他的车,阮嫆丢人的想撞墙。
这段时间她将例假这回事都抛之脑后了,将自己每月日子都忘了。
慕景琛顿了下,将未解完的袖口解开,嗯了一声,问,“需要卫生用品吗?”
阮嫆脸色爆红,“要,前面第三个路口右转有家便利店。”
慕景琛倒没半分不自在,神色平静,启动车子,按她说得将车停在便利店门口。
还不等她说话,已自动自发的解开了安全带,一边拿外套,一边问,“买哪种?”
阮嫆有些扭捏,手指不由的轻扣着裙子上精致的花纹,红着脸说了个牌子,随后解释了句,“其他会过敏。”
他嗯了一声,在寂静的夜晚有别样的温柔,无端让人安心。
慕景琛高大欣长的身影推门进入便利店。
便利店收银的是两个小姑娘。
看到进来的帅哥,眼睛都亮了,还没来得及互相打眼色,只听帅哥问,“你好,请问女性用品在哪边?”
小姑娘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连忙道,“在最后面,第三排货架。”
“谢谢。”慕景琛低声道谢,往货架走去。
收银小姑娘遗憾的小声嘀咕,“好帅啊,可惜有女朋友了。”
慕景琛没找到阮嫆说的牌子。
问了便利店工作人员说卖完了,还没补货。
慕景琛剑眉微皱,垂眸拨了个电话出去。
那边很快接通,很是意外,“哥?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贺嘉与刚结束抬手术,换下无菌手术服按流程处理后,才打开柜子就看到慕景琛的电话。
他表哥很高冷,虽然家里就他们表兄弟还算亲近,但他这还是头一回接到他表哥主动打来的电话。
慕景琛清冷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开门见山的问,“帮我问问妇科和皮肤科,除了xx牌子,其他卫生巾过敏,还有什么可以替代的?”
贺嘉与被惊的连连咳嗽,“哥,你买卫生巾干嘛……”
问完意识到什么,惊讶的倒抽口冷气,“你有女朋友了?”
他为自己大胆的猜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哥有女朋友了??简直难以想象。
贺嘉与听见那边陷入沉默,便知慕景琛耐心有限,正在等他回复。
他连忙道,“好的哥,你稍等,我让妇科李主任和皮肤科主任这就给你回个电话。”
贺嘉与丝毫不敢耽搁,麻溜去办,谁让他表哥是他们医院的大股东,半夜专家座席服务就为替女朋友选款卫生棉,也是没谁了。
贺嘉与突然抓住重点,等等,他哥大半夜的,在替女人买卫生棉???
他好像知道了点什么不得了的事,这还是他那个高冷不食人间烟火的表哥吗?
能让他哥大半夜替她买卫生棉,啧啧啧,这女人不简单,他要不要跟姑父姑母说说他可能要有表嫂了?
阮嫆等了半晌,不一会儿看见慕景琛回来了,拎着一堆卫生用品,另外还有一个药店的袋子,打开后车门将东西放在了后面。
外面下雪了,点点晶莹落在他利落黑曜的短碎发和肩上,非但丝毫不显得狼狈,还添了几分凛冽的气质。
仍旧举手投足间沉稳矜贵,好似手里拎的不是卫生棉,而是什么奢侈品。
阮嫆这辈子也没想过,她会有让慕景琛替她买姨妈垫的一天。
慕景琛拉开车门上车,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你常用的那个牌子没买到,买了其他的,先应个急,一会儿有人送你常用的牌子过来。”
阮嫆不好意思的道谢,“谢谢。”
如果现在有个地缝她一定早钻进去了。
道完谢突然又有些恼羞成怒,忍了片刻终于忍无可忍的质问,“慕景琛,你要不要去检查检查身体。”
她这话不是疑问句,而且陈述句,意思他该去检查检查身体。
骨节分明手轻搭在方向盘,熟稔优雅的打着方向盘,镀金黑色表盘在他冷白肤色腕间发出沉稳大气的光泽。
他将车驶出环岛。
狭长的眸里带了笑意,颇有些好笑的眺了她一眼,单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冷冽的声音里也染了一丝笑意,“我那方面有没有问题,应该没有人比你更清楚。”
阮嫆想起两人间的一幕幕,脸红成了熟透的虾,故作镇定出言反驳,“说不准那什么没问题,万一是不孕不育呢,不然那么多次,为什么还没怀上?”
慕景琛似想到什么突然轻‘嘶’了声。
英俊的侧脸隐在忽明忽暗的街灯光线里,浓黑的睫毛遮住笑意。
男人认真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白嫩的手背,扬唇浅笑,“说的很有道理,这样吧,回头我俩一起去,而且还免费。”
“什么免费?”阮嫆好奇问。
“双方只要有一方户口在本地,登记结婚,前三月或后一月婚检免费。”他淡淡的道。
“慕景琛!”阮嫆低声呵斥。
她在说正经的,他又在扯什么,简直油盐不进。
她一路上都懒得再跟他多说一句话。
玖江1号公寓位置绝佳,离她公司也很近,不一会儿车就已停在玖江1号的地下停车场。
车停稳,阮嫆却坐着没动,她耳尖烧红,一定洇裙子上了,她完全不好意思起身。
见慕景琛要下车,她眼疾手快,忙拽住了他衣服一角。
慕景琛顿住,鹰隼的眸子顺着白嫩的小手望过去,就见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皙无暇的肌肤透着粉,一双澄澈的鹿眼分外娇怯,红唇抿着,不满开口,“裙子脏了。”
她将今天丢人归结于慕景琛,这么久了她肚子竟然不见一点动静,例假如期而至,不怪他怪谁。
慕景琛嗯了一声,似看穿了她的怪罪,语气勾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清冽的声线干净温柔,“你拉着我,我怎么帮你拿衣服。”
阮嫆听见他调笑的声音,脸更红,忙松开手,故作镇定的将脸侧开。
慕景琛从后排拿了自己的外套,绕过车身,打开她这侧车门,那件黑色质感分外好的高定大衣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倒也没客气,小手抓紧将她整个人都能罩在里面的男士外套,一溜烟跑进了电梯间。
慕景琛唇角勾起,冷冽的眸底满是纵容的笑意,拿了替她买的各类女性用品,不慌不忙的跟上她。
阮嫆一进门就直奔卫生间,果然底裤和裙子上洇了一小块分外鲜艳的红色。
脸上火烧火燎,懊恼的咬了咬唇,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怎么偏偏在慕景琛面前。
不一会儿门敲响,映着朦朦胧胧的磨砂卫浴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立着道修长挺拔的侧影。
清冷的声音传来,“要帮忙吗?”
阮嫆刚要回答不用,突然想到什么,还真需要他帮忙……
她面红耳赤,“可以帮我拿套换洗的吗……”
阮嫆听他脚步走远,不一会儿门再次敲响。
阮嫆仅开了个门缝,从他手中接过那套质感轻薄丝滑的真丝睡裙。
——
阮嫆洗了澡,换了干净的底裤睡裙,整个人都香喷喷的,不见方才半分窘迫,出了浴室发现客厅没人,书房灯微亮。
他还在处理工作,冲洗去一身的狼狈,又是精致到头发丝的阮嫆,她这才生出点秋后算账的心思。
她拧着秀眉,一双明亮清澈的眸里全是问责,推开门,架势十足的双手环臂立在门口,冷声道,“慕景琛,我们谈谈。”
慕景琛左耳带着蓝牙耳机,双腿交叠轻靠在舒适的办公椅里,整个人懒散矜贵,对着电脑屏幕,正在听视频会议里国外分部工作汇报。
听见门口动静,抬眸看去,就见莹白玉润的人穿着身墨绿色真丝吊带睡裙。
轻薄的面料难掩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长度适宜的睡裙下露着一双纤细白生生的小腿,脚踩绒白的可爱拖鞋。
长发发尾微湿,侧拢在一边,露出她精致小巧的脸蛋,樱唇琼鼻,只见她双手环胸,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卸了精致的妆容的小脸,分外显嫩,没有一丝咄咄逼人的气势,反而粉雕玉琢,娇蛮的很。
娇艳的人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快步走进来,立在他桌前,一双灵动的双眸带着愠怒,一脸严肃,“慕景琛,这么久了我肚子没一点动静,再怀不上我要死定了,你到底行不行?”
她之前跟老爷子撒谎一事眼看要瞒不住了,心里也慌。
国外偌大的会议室高层会议被突如其来的娇俏声音打断。
参加会议的众人面面相觑,会议室汇报的声音中段,霎时静的落针可闻。
他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多数精通多国语言,自然听懂了娇娇柔柔嗓音说出的那句话。
信息量巨大,叫他们目瞪口呆。
只听娇俏的声音继续,“慕景琛,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紧接着一道曼妙窈窕的身影入画,遮挡住了他们正听汇报的老板,虽然看不清老板此刻表情,但却看到另一副勾人的景象。
只见镶嵌整面墙的巨大屏幕上,出现单薄睡裙下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跟被拢在睡裙下弧线优美饱满的臀,会议室一众高层目瞪口呆的看着大屏幕上突如其来的变化。
慕景琛微微皱眉,低声用英语说了句,“你们继续。”
随后细长有力的手,从那身材超级好的窈窕身段旁穿过,合上了电脑。
众高层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已被终结,偌大会议室仍旧久久无声。
随后一堆人发出此起彼伏的,“oh,God.”
"what's the matter?"
"……"
阮嫆听他低声跟别人说话随后合上了电脑,这才发现他在开视频会议。
轰的一下,她头炸了。
连忙想退开,却被有力的大手顺势揽住了腰,手臂稍用了点力一带,娇香柔软的人儿整个人就跌坐在了他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上。
“你怎么不提醒我?”阮嫆横眉怒目,恶人先告状的出言斥责。
男人好看的眉眼掠过一丝哭笑不得,心平气和的开口,“敲门是最基本礼仪。”
阮嫆脸一热,她确实没敲门直接闯进来的,但这时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错处失了气势。
她回忆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心中不由哀嚎一声,抱着丝期待,小心翼翼试探的问,“他们没听见我说什么了吧?”
慕景琛眉梢轻挑,嗓音含了笑,“你说呢。”
阮嫆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脸上火辣辣的。
她忍不住手握拳重重捶了慕景琛一下,“你还笑的出来。”
但她那点力道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反而像调情似的。
看到他忍俊不禁的英俊眉眼。
气冲冲的道,“笑吧笑吧,反正我不认识他们,丢人的是你。”
慕景琛脸上笑容扩大,将她小手收拢进掌中,心情很好的揶揄,“宝贝,虽然我不介意被别人知道我们关系,但你穿成这样被别人看见我很介意。”
男人那声‘宝贝’嗓音晦暗,声线干净温柔,如一根羽毛拂过她心头。
阮嫆脸快红到脚后跟了,她嘴硬道,“谁让你不关好门?”
他好以整暇的睨着她,胸腔里漫出几声笑,曲指勾起她的下颌,抿唇轻笑,“是,怪我,在家我该防一个偷心小贼突然出现。”


第34章 你想什么都可以

这么土味的情话,从慕景琛嘴里说出来莫名叫人耳热。
阮嫆红着脸呢喃了句,“我去睡觉了。”
人刚起身,就被他有力的手臂拽住重新按回了怀中。
大手紧紧的扣住她柔软的细腰。
他倏地抬手攫住她的下颌,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接,她被他眼神烫了下。
男人眼神渐深……
阮嫆鸦羽般浓密卷翘的睫毛轻颤,小手紧紧抓住他解了两颗扣,微敞的衬衫领口。
……
慕景琛喉结滚动了下。
挠的他心底滋生异样的藤蔓……
……
阮嫆心中一惊,理智回笼,“我生理期……”
男人漆黑的瞳仁里暗欲翻涌。
清冷的声音低哑的道了句,“嗯。”
阮嫆面红如潮。
“……”
阮嫆感受到变化,如被烫到,挣扎着直起些身子,眼神躲避,羞赧的道,“慕景琛。”
他瞳孔幽深,晦暗不明。
只听他轻声诱哄,“宝贝,帮个忙好吗?”
在寂静的夜里分外魅惑。
阮嫆脑子有刻没反应过来,红着脸下意识的问了句,“什么忙?”
问出口她就瞬间明白了,因为他已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寒冬夜晚,奢华顶层公寓书房内温暖如春。
兴许是屋子太热了,阮嫆被烧的喉头干渴,侧开头耳尖红的能滴出血来。
……
许久后
阮嫆想退开,却被他牢牢禁锢住手腕。
“再来一次。”
阮嫆:“……”
她为自己先前的莽撞道歉,这生机勃勃的模样,哪有半点不行的样子。
……
——
慕景琛终于放她去睡觉已是深夜。
他收拾完自己出来,娇娇软软的人在床上已乖巧的睡着了。
梦中秀眉也不满的紧蹙着。
狭长冷冽的眼尾勾了笑意,俯身亲了亲粉嫩的唇,轻声帮她合上房门,去处理未处理完的工作。
处理到一半,听见门外传来响动。
他起身出来。
就见一道纤瘦单薄的背影有气无力的拢着肚子,摸索着出来给自己倒热水。
慕景琛眉紧皱,长腿几步就走到了她身侧,打横抱起她,清冷的声音不认同的道,“肚子疼?想喝水怎么不叫我?”
这才注意到,她白皙的额上冷汗微湿了额前细碎的发丝。
阮嫆肚子疼的冷汗直冒,生理期第一天总是很疼,不是第一次了,已习惯了自己照料自己,自然不会麻烦他。
慕景琛唇抿紧,无奈又心疼,将人放在一侧沙发上,拿了一旁毛茸茸的毯子盖在她身上。
又去从药店买的那袋东西里翻出一个暖宫贴,快步走过来,替她贴在腹部,薄唇轻抿,清冷的声音传来,“贴这个好像能缓解一些。”
温热的温度从暖宫贴传来,叫她紧绷的身体有所放松,剧烈的疼痛是缓解了些。
黑曜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昏暗的光线下,那张冷心冷情的脸晕染出几分薄怒,却什么也没说。
起身从药袋里拿了暖宫茶走到厨房岛台开火,替她煮茶。
阮嫆有些诧异,他竟然连这些都备着了,她从高中就有经期头一天疼痛的毛病,有一回差点疼晕过去,但除了老宅薛姨会给她煮暖宫茶,她从未给自己准备过这些。
没想到慕景琛这么细心。
疼痛稍微缓解,看着挺拔欣长的身影在开放式厨房煮茶,茶沸起来,阵阵红糖枸杞的清香夹着姜味和淡淡的药香阵阵飘来。
不一会儿他就将一杯暖烘烘的红糖姜茶塞到了她的手中。
这还是除了薛姨,第一次有人替她煮这些东西,再也不是半夜疼醒爬起来,自己喝杯热水对付一下。
阮嫆心里一暖,愣愣的道了句,“慕景琛,以后你老婆一定很幸福。”
听见这话慕景琛身影一顿,没有半分被夸奖的高兴,反而如冰水沉冷,“借你吉言。”
随后拿过手机,坐在另侧沙发上,双腿交叠,单手支着棱角分明的下颌,垂眸回复工作邮件。
阮嫆抿了口手中的红糖姜茶,没话找话,好奇的问,“慕景琛,你怎么这么会照顾人,是你之前的女朋友也会痛经吗?”
慕景琛眉微拢,瞥了她一眼,冷声答,“不是。”
“哦。”她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她也不在乎他对之前女朋友怎么样,就他们这种关系他对别人的女人怎么样都与她无关。
阮嫆小口小口的喝着红糖姜茶,疼痛缓解了不少,小腹暖烘烘的。
慕景琛回了几个邮件,见身旁的女人完全没有再问下去的意思。
放下手机,无可奈何的轻叹口气,“你忘了?高二课间有回你生理期疼晕过去,是我送你去的医务室,校医说你宫寒,虽然不知道你还需不需要,晚上帮你买卫生用品时顺便咨询了医生,说备点这些东西可能缓解。”
阮嫆惊愕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澄澈的眼睛眨了眨,愣愣的开口,“当时是你……”
慕景琛收了手机,哼笑了声,眉眼没半分笑意,他冷冷的问,“你以为是谁,又以为是那个人?”
他口中的那个人指谁她当然知道。
慕景琛不高兴的紧抿着唇,恼的是心里清楚的知道阮嫆心里没半分他的位置,满心满眼全是另个人,却又无可奈何。
既恼自己又恼她,他到底那点比凌也差了?
阮嫆回忆被拉远,记忆中那张脸逐渐清晰起来,忆起她晕倒时率先向她跑来的修长身影,少年好看狭长的眉眼里满是紧张与担忧。
原来是他……
慕景琛修长干净的指尖被微凉的小手轻轻碰了碰。
他抬眸淡淡扫了她一眼,没出声,此时并不想搭理她。
她第一回开口轻声哄,“我不知道是你,醒来时你就不见了。”
清冷的声音带了分自嘲,“你不缺我照顾。”
他当时一直在,只是她眼里只有凌也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阮嫆透过他冷漠的外表似看到了个黯然失落,受伤的少年。
她几乎脱口而出答,“缺,现在缺。”
慕景琛冷然的鹰眸微微一滞,极认真的看着她,似在确认,良久哑涩的声音像从喉头深处溢出,“真的?”
阮嫆深怕他不信,重重的点头。
慕景琛眉间不动声色的染上笑意,唇角微扬,意识到什么手握拳抵唇轻咳一声,压下唇角,又恢复了以往不近人情的模样。
肢体语言却已泄露了他的心思,他温暖的大手已回握住她小手。
“还疼吗?”他问。
阮嫆腹部还是坠胀的不适感,但已没那么剧烈的绞疼了。
老老实实的点点头,“还有些难受。”
慕景琛起身,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往主卧走。
淡淡的道,“去床上躺着。”
阮嫆勾着他的脖颈,分外安心的靠在他胸口,仰头能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他将她轻柔的放在床上,床侧塌陷他也上了床,将她揽进了怀里,温暖的大手替她轻轻揉搓着小腹,缓解疼痛。
清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阮嫆,以后有什么别独自撑着,可以试着相信我好吗?”
阮嫆沉吟了许久,久到他以为得不到回应时,怀里的人轻轻点了点头。
慕景琛唇边笑意扩大,轻抚了抚她柔顺的长发。
大手替她揉着肚子,源源不断的温度从温暖的掌心传到小腹,确实缓解了很多,按摩的力度适中,令人全身放松,比暖宫贴还管用。
娇软的人脑袋往他怀里埋了埋,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半,窗外月色透过黑沉沉的云层洒满地上,寒冷的冬夜像刮过烈风后风平浪静的湖泊。
心雪霏霏的长夜,主卧舒适的大床上,阮嫆因不舒服,难受的哼哼唧唧。
慕景琛并未睡熟,睁开眼还未来得及问怀里人儿怎么了,就见她抬起头看他,眸子亮晶晶的如琉璃,小脸因不舒适皱成一团,眼眶微红,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只既怜爱又想狠狠地欺负她。
只听夜里更加细软的声音,夹了委屈,梦呓一般低喃,“慕景琛,我胸也有些疼……”
“……”
慕景琛以为她又肚子疼,揽着娇香软玉正要帮她揉肚子的手顿住。
喉结不明显的上下滑动了下,知道怀里人儿没别的意思,尽量装作一本正经的就事论事,“很疼?”
“嗯。”她娇气的轻嗯一声。
男人顿了下问,“怎么个疼法?”
阮嫆将脑袋埋进味道干净清冽,温暖的脖颈,眼眶微湿,“就胀胀的,一碰就疼。”
慕景琛轻拍了拍赖在他身上的人儿单薄的后背,轻声哄,“宝贝,起来穿衣服,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
夜里他清冷的声音带了别样的温柔,纵容的人就想对他任性撒娇。
“之前看过,医生说没什么,但每次经期还是疼。”甜软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
本来这么多年过来了,这点疼也不是不能忍受,甚至已习以为常。
都怪他,惯了她娇气的坏毛病,方才半夜疼醒,就再也不想独自忍受。
“医生有说怎么缓解一下吗?”
话音落,房内空气静了很久,小姑娘踌躇了半晌,才红着脸,难为情的开口,“热敷,按摩。”
“那…我帮你按按?”慕景琛清咳一声问。
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突然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这件事,叫人莫名耳热。
阮嫆生怕他觉得自己图谋不轨,从他脖颈出来,仰头掩耳盗铃一般解释了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你肚子按的挺好的……”
话说完阮嫆差点咬了自己舌头,天啊,她在说什么啊,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让他帮帮忙,却不说,等他来猜,最后自己却暴露了意图,让人感觉分外羞耻。
慕景琛看着怀中小姑娘一脸急切的解释,带着水光的眸目光湛湛,睫毛微湿,眼神无辜灵动的像只小白兔。
见他不答话,又急忙补了句,“除此之外,我要想别的天打雷劈。”
寒潭一般清冷的眸里染上戏谑,开口尾音轻扬,“我是你的,你想什么都可以。”
他这不清不白的话,‘轰’一下叫人脸都差点着起来。
随后骨节分明有力的手轻轻覆上她叫嚷疼痛的地方,没用什么力道,生怕弄疼了她,真就只是帮她按摩。
慕景琛按摩是有天赋的,力道拿捏合适,不轻不重,他手似有神奇的魔力,不一会儿肿胀的感觉缓解了几分,分外舒适。
她不好意思的将头重新埋回他脖颈不敢看他。
夜里纷飞的荷尔蒙总叫人脑子不清醒,她闷闷的问,“你是不是也这么照顾过别人?”
她就是这样,一旦别人对她好点,她就会起霸占独占的心思,她所过之处有种荒草不生的感觉。
这话一问出口,阮嫆连自己都惊住,怔在原地。
怎么会对慕景琛起这样的心思,他们关系本就不清白,从一开始就从未想过有以后。
怎么会想知道他过去怎么样,怎么会想知道这份温柔是不是独属于她一人的。
阮嫆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问,他那么聪明怎么会听不出她言外之意,这样的她叫人厌烦。
好好的人,心里又起了别扭,她拦住他的手,低声道了句,“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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