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乡下的夜色温凉如水,洁白的月辉倾洒下来,给村落蒙了一层纱。
院子里众人吆五喝六,庆祝这次大型年代电视连续剧《七零之花落谁家》顺利杀青。
秦聿珂被吵的头疼,趁着最后清醒的劲,摇摇晃晃起来,拽着最信任的小助理嘟囔着:
“这哪里是杀青宴,分明是要了老娘的命!”
“宝儿,我的清白交给你了,送我回屋休息……”
小助理似是记挂着吃东西,十分不负责任地将她往墙上一靠,麻溜地撤离!
还有只苍蝇嗡嗡着:“……你先下手为强,用绳子捆绑住他的四肢,剩下的事情哪怕你想抽身,都由不得你了……”
秦聿珂迷迷糊糊地挥了挥手,推开一扇门闯了进去。
这次拍的是部年代剧,实地场景都在乡下,剧组里鱼龙混杂,所以她有顺手内锁门的习惯。
最近她跟着剧组来乡下补拍几个镜头,拍得太晚了,就地举办一场农家乐杀青宴,自然她晚上入住的也是简陋得茅草屋。
挂上门闩,她踉踉跄跄摸索着半天没寻到灯的开关,视线倒是适应了黑暗。
床上竟然躺了位壮硕的男人!
她倒吸口气,自己这个生活小助理管得忒宽了,平常催促她谈个男友排解压力也就算了,这会儿竟然直接将人送上她的床?
秦聿珂气呼呼地上前,将脸怼到那人跟前,不过下一秒她呆住了。
这是她男神呐!
当初就是为了追逐男神的脚步,她才毅然决然抛弃豪门千金优渥生活,去影视圈摸爬滚打。
秦聿珂啃着指甲,浑身的酒气在驱赶着她最后的理智,内心积攒十来年的渴望,像是一座时隔百年即将喷发的火山。
人都躺在她床上了,她如果没什么表示,还是女人吗?
她不信没有男神的许可,自家小助理有如此胆子!
秦聿珂勾着唇角一笑,握着手里的麻绳颤巍巍地爬上床,原来男神爱好这一口。
虽然她没吃过猪肉,但混圈子的见多了猪跑,而她这种外表御姐内里青涩的范儿,最让人招架不住。
可没想到,等她四处点火后,刚吧唧亲了下小嘴,男人就挣脱了绳索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声音暗哑满是火气,“秦聿珂,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女人媚眼如丝,笑容里带着醉酒后的傻气,声音娇娇软软:
“知道啊,我在啊呜吃你……”
男人头皮一麻,狠狠地俯身上去,“如你所愿,希望你不要后悔!”
男神体力可真好,在满足晕过去的那刻,秦聿珂都是对他称赞不绝的。
唔,真希望这场美梦能够无限做下去,跟男神结婚生猴子……
……
刺眼的阳光从窗户里透过来,秦聿珂烦躁地翻身,舒服地拥着被子蹭了蹭。
只是,这被子手感有些过于坚硬而温暖?
她猛地坐起身,对上男人狭长的眸子,里面的灰烬似是在一点点复燃。
“男,男神?”
秦聿珂面目呆怔,看看纸糊的窗户里透过的阳光,又看看满屋简陋的摆设。
她低头再瞧瞧身上的斑驳,尖叫声卡在嗓子眼里,羞愧懊恼地用被子将自己给全罩住!
男人淡定地看着床上的鼓包,起身开始穿衣服。
秦聿珂听着动静,悄悄地掀开被子一角,忍不住撇到男人背部那线条分明的肌肉,上面横纵交错着诸多血痕。
不用说,全是她的杰作!
她脑海里,还有着昨晚疯狂的碎片,男人雄壮有力的怀抱格外让人眷恋……
微微愣神的功夫,男人猛地转身,对上她偷窥的目光。
秦聿珂想用床头大红色裤腰带勒死自己!
索性她摆烂地钻出头来,用被子裹好自己,努力装作淡定地说:
“对不起彦哥,我,我昨晚喝醉了,不,不小心走错了房间。”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互相都挺舒服的,谁也没占谁便宜,就,就当作一次艳遇给忘了吧?“
娄文彦已经穿上黑色裤子和白色衬衫,脖颈处有抹殷红若隐若现,而他鼻梁上还有一道血痕。
背着阳光的男神,虽然五官有些模糊不清,但是那坚毅完美的轮廓,高大挺拔的身形,处处都散发着对她吸引力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男人蓦然逼近她,捏着她的下巴,声音冷冽又带着嘲讽:
“你,将我当成了什么?”
“你又将自己当成了什么?”
“秦聿珂,我们都是成年人,这话没错,可我们更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任!”
男人的气息灼烫地扑洒过来,他深邃的眸子清晰倒映着自己雪白的肩膀,以及她满脸的仓皇失措!
秦聿珂演戏天赋很高,加上她颜值又吊打各种小花,有着豪门老爸的保驾护航,出道即巅峰。
她见多识广,在各种场所都能临危不惧,可在心心念念的男神面前,自己似乎感觉到时光倒流,再次体会到那为了一份暗恋奋不顾身的冲动和欢喜。
秦聿珂有些心虚,在一定意义上她将男神给强了,结结巴巴地问:
“那彦哥,您,您说怎么办啊?”
娄文彦的大拇哥在她滑嫩的下巴上,微微摩擦着,“能怎么办?当然是我们一会儿开证明信,去镇上领证结婚!”
秦聿珂瞪大眼睛,男神,男神这么保守的吗?
秦聿珂讪讪笑笑,“彦哥,您是认真的?”
她脸颊泛红,声音不由地带着些女儿家的扭捏:
“会不会太急了点?”
“我觉得咱们可以先,先作为男女朋友互相了解下,确定彼此各方面符合对另一半的预期,再见父母谈婚论嫁吧?”
娄文彦又是冷笑声:
“合着你睡了我的时候,还真得只是一时舒爽,并没有考虑深远的问题?”
秦聿珂又禁不住会想起昨晚激烈的战况……
浑身的热意在一点点升腾起来,她忍不住思索,难道大龄剩女也会在孤寂中爆发吗?
“我考虑过……但现在结婚,真的太快了……”她弱弱地争辩道。
娄文彦低垂着眼睑,继续嗤笑:
“你不想结婚也行,不过你考虑好了,自己能抵抗住大家的闲言碎语?而且,这事但凡传出去一点风声,我们可是要挂着写着流氓的纸牌,绕着乡镇游行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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