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温阮(怎敌她如此撩人全集完整大结局)-小说贺宴辞温阮全文最新更新阅读

时间:2023-05-15 09:37:4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你干嘛让人调监控啊?”温阮非常难为情的咬了咬唇。
“我这个人有个习惯,有什么问题,一次性解决,从不喜欢把问题遗留,积少成多,迟早出事。”尤其是面对温阮这种爱记仇的小气包。
“......”温阮。

严钺效率高,几分钟视频就传过来了。

贺宴辞点开视频,跟温阮一起看。

监控出现架着一副银色时髦眼镜的英俊男士,男士推了推眼镜,疲惫的揉了揉鼻骨。

贺宴辞在一旁温声解说,“严钺。我们公司的副总,也是我大学同学,我们从大学开始一起做医疗研究的,刚刚我的打电话他给他的。我们结婚那天,他帮忙接待宾客的,你见过的。”
温阮记得严钺。

“你慢慢看,我去趟洗手间。”贺宴辞拍了拍温阮的臀,起身,回头问温阮,“不介意我用洗手间吧?”
“介意,你能不用么。”温阮眨了眨眼,几许恶趣味的看向贺宴辞。
“别乱瞅,会出事。”贺宴辞大掌拍了下她的脑袋。
“......”温阮。
“手机密码,190825。”贺宴辞扭头看温阮,“你自己录个指纹,以后使用方便。”
“不用录了吧。”他的私人手机,她录指纹做什么。
“不录,怎么查岗?”贺宴辞笑。
“......”她什么时候要查岗了!

温阮趴在床上,一双手托腮,两只脚翘得高高的,一上一下的晃动十分惬意的看那段监控。
原本她认为没看的必要,不过,视频都过来了,还是挺好奇这个齐蓝奚的。

不一会,一位干练的女士从另一端进入了视频,不过是背对视频的。
应该就是贺宴辞嘴中的齐蓝奚。
只有一个背影,白大褂,微卷齐胸的黑发,身材修长。
她手里拿有一份文件,两人一阵交谈后,严钺先离开,齐蓝奚在贺宴辞办公室门口顿了下,推门进去。

温阮看到这里皱了皱眉头,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温阮,齐蓝奚在贺宴辞办公室门口顿了顿步,还深深吐了一口气,不是处于紧张那么简单。
她不知道贺宴辞是怎么想的,在温阮看来齐蓝奚对贺宴辞的感情绝对不是上下级以及大学同学那么简单。
正常人来说,接了男同事或者上司的私人电话,会避嫌,不会说那种暧昧的话,不管对方是谁。

温阮拉视频快进。
大约半小时,严钺和程敛进了贺宴辞的办公室。
不到十分钟,贺宴辞一个人从办公室出来,臂弯搭一件外套,身上的衬衫是他现在穿的这身。

“看完了?”贺宴辞绕过屏风进来。
“指纹录好没?”他问。
她没录。
贺宴辞攥过她的小手,打开指纹设置,粉嫩的指尖压了压。

温阮的指纹在手机里成型,她嘴角翘了翘,“这么放心把手机交给我,就不怕我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贺宴辞把手机揣兜里,“你小时候不就爱到我房间翻我东西么,那个时候的秘密都守不住,现在还有什么需要藏的秘密?”
“......”
温阮想到一件让她自责了很久的事,贺爷爷对贺宴辞的期许,是希望贺宴辞和他叔伯一样从.政,贺宴辞个人志向是从医。
贺宴辞的志愿表被小温阮翻了出来,贺老爷子看到气得没差心肌梗塞。
贺宴辞当即被叫进书房,贺爷爷那次在进书房发了好大一阵火,贺宴辞被罚跪在贺家的祠堂。
最后,还是小温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贺老爷子才把贺宴辞放出来。
贺宴辞大半个月没理她。

“看完了,心里舒坦没。该相信我了?”贺宴辞将温阮捞入怀里。
“嗯,非常相信。贺总时间不至于这么短。”温阮笑。
“......”贺宴辞贴了贴温阮的唇,“这么皮么?都敢这样大言不惭的挑衅你老公了。你知不知道在男人面前有些话不能乱说?”
“我说什么了么?譬如?”温阮小脸很无辜,她知道的,贺宴辞在介意她那句‘时间短’……她说出来就后悔了。
“我看你是真欠收拾。”贺宴辞无奈的,薄唇在温阮得唇角边缘又轻轻贴了下。

温阮生怕他真乱来,怕真不能下床了,她微弱的声音可怜兮兮,“疼,疼得要命。”
“知道疼,还不乖点?”贺宴辞哪会真继续折磨她,况且这个时间点不对,逗她玩而已。
贺宴辞没再有余下动作,专注品尝唇间美味。

砰——
贺宴辞长腿碰到床头柜什么东西,清脆地的落地声,物件被摔碎,四分五裂。

温阮被惊觉,偏头脑袋微微抬,看到床边碎成渣的灯,愤愤道,“这是舅舅送我的助眠灯,你赔我。”
贺宴辞胸腔发笑,捉住温阮扬起打他的小手,压在心口,心情愉悦的应声:“嗯,必须赔。阮阮,昨晚是我考虑不周,不该留你一人在家,还没个招呼。我给你道个歉,以后不会再有这类事发生。还有今后不管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跟我确认,不要自己生闷气,明白?”
“哦。”温阮垂眸轻应,“我没生气。”
“嗯,明白,你只是心里‘起’了个别扭的疙瘩。”贺宴辞轻轻笑,嗓音低沉性感又好听。
“......”温阮。
“温阮,你再给我倒个歉,这事在我这就这么过了。”贺宴辞在温阮耳边低声说。
“我为什么要给你道歉?”她又没做错什么。
她承认,这件事是她yy过头,四舍五入确有其事,为什么她还要道歉?

她又没做错为什么要道歉?

温阮清眸里的柔软弱弱, 小脸委屈又倔强。

贺宴辞无奈叹声,“让你给我道个歉,你还倔上了?我不是先给你道歉么?”
“你是做错了事, 道歉不应该么?”温阮委屈极了, “我又没做错什么。”
贺宴辞揉了揉鼻骨, 叹气, “小没良心啊,你和符景百那些话当真以为我没听见?是不是打算好了应这件事, 跟我提离婚?要不是我多问了几句,你是不是该不声不吭的回去收拾你的东西去南方了?”小姑娘这大小姐脾气他从小见识过,如今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欠收拾!

“......我哪有不声不响,不是跟你都讲了吗?”温阮自知理亏,她却有这样的想法, 错不能全在她。她轻声呢喃, 语气软绵绵的, “我回南方是光明正大的去,才不会偷偷摸摸的。”

贺宴辞抱住怀里的人儿,“哦,你还有理了。爷爷病情反复无常,你不准备管了?你不是最顾忌两家人的关系和面子吗?我们两家人的面子你也不顾及了?打算一走了之,留个残局让我收拾?嗯?”
提到爷爷,温阮明亮柔和的眸子里蒙了一层难过, 她软绵绵的说, “哪有不顾。再说了,你之前不是说,我俩就算闹得再僵, 都影响不了我们两家人的关系么?”
“我有说过这种话?不可能吧。”贺宴辞一板正经的拧了拧眉,“我们俩家人关系最薄弱了,你看我们家两位妈妈哪次见面不是谁也不服谁。你说我俩之间要出个什么乱子,两位妈妈还不得吵得不可开交,两家人都是两位妈妈当家,两位爸爸哪敢开腔,还不得乱套了。”

“......你——无耻。”自己当初信誓旦旦说的好么,这会好了不承认,行吧,不跟他计较,“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们两家因为我们的关系翻脸了,整了个难堪的残局也是你——”自己整出来的,温阮到嘴边的话被她自己压了下去,没底气。
“我怎么?嗯?你倒说说?”贺宴辞单手支撑头看着身侧的温阮,胸腔里发出一阵低声笑。

温阮平了平柔软的唇瓣,压根不想回贺宴辞这个问题,跳过话题,“北方的气候我还不太适应,我都没法正常跑步锻炼。”温阮心虚扯了个慌,她身体早没什么大问题了,这几个差不多适应了北方环境,跑个步什么的怎么会有影响,她家别墅和贺宴辞的别墅环境都很好。

她待在南方这么多年不回来的原因,第一,那边环境她喜欢又轻松自由,外公外婆不会特别约束她,舅舅更是支持她一切决定,她可以做她喜欢的一切事。
第二,她生活学习、朋友、工作都在那边,在北方除了爱她的家人,没什么特别留恋。

“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贺宴辞意味深长。

温阮搞不明白了,贺宴辞怎么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
他又明白什么了?她都是瞎编的!
温阮可算是看透了,贺宴辞这男人的心思,可真难猜。
他要是她书中的总裁就好了,她可以随时操纵他的思想,不但知道他在想什么,还能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下次,她开个总裁文,把贺宴辞放进去,让他成为怕老婆的总裁,妻奴,老婆说什么他听什么,让他跪键盘,让他跪榴莲,还让他——哭。

“想什么呢?这么得意?”贺宴辞淡笑。
温阮低眸隐去得意的笑,“哈,没什么!我们下楼去吧,我爸妈该来喊我们了。”

“行。”贺宴辞应了一声,他起身,迈出几步。
不时,贺宴辞折回床边,伸手拉温阮。
温阮将手交他手心,贺宴辞将她小手卷握住大掌之中,转即她坐进了贺宴辞怀里。
温阮手指一阵冰凉,一枚戒圈又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温阮翘起手看,是她丢贺宴辞脸上的那枚。

贺宴辞拇指指腹轻轻剐蹭温阮戴戒指的无名指,“先戴一段时间。明年黄石先生宝石展览会上挑些喜欢的做几套珠宝首饰。”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戒指款式看上去简单,戒圈上镶嵌都是一颗颗整齐的小钻,做工精细,纯手工打造无疑,尺寸正好。
“上回在商场挑戒指你嫌钻太大,那时就订了。”贺宴辞。
“哦。”那么早啊。
婚戒钻太大很重,压得难受,温阮比较喜欢这枚。

“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挺好的。”温阮伸屈了下手指,没什么不舒服。
贺宴辞淡声道:“就算婚戒再嫌重,出门也要记得戴,手指别光秃秃的。”
“......”
温阮想想不无道理,他俩现在是夫妻关系,虽没特别公开,身边的亲朋好友都知道的,豪门贵妇太太们嘴碎,不知道在背后会传达出什么意思来,公众号就爱煽风点火,夸大其词。
贺宴辞公司5D医学技术面世在即,的确要防止带来负面影响。
温阮想到那枚笨重的婚戒,她有点心虚,早上跟齐蓝奚通电话后,她在回温家的路上取下戒指随意一扔,还不知道在车上哪个位置。

贺宴辞握住温阮的手,和她手指交握,两人戴戒指的无名指交织一起,戒指款式除男女款的区别基本一致,戒指很登对,贺宴辞很满意,“不许再扔了,再扔,下回自己捡起来,自己戴上去。”
“......”温阮。
“没看出有什么不同?”贺宴辞指腹蹭温阮的戒指,问她。
温阮瞧戒指瞧了好一阵,无名指曲了曲,给他看,“主钻跟其他不太同。”钻石棱角面大小不一,从行业专业角度来说,不该是这样的,“你看,钻石的棱角分界线不明,大小不均,钻石失去了原本的绚丽。”温阮一向讲究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其实不是很大问题,一般人确实难以发现,在温阮这里是逃不过的。
当初为了帮外婆修复老物件的珍珠和宝石,温阮从高中开始业余课便开始学习珠宝方面的修复。
期初只是修复珠宝,后来真的喜欢上了,没事就爱捣鼓这些,舅舅特意买了很多钻石原石让她练手。  
“......”贺宴辞哪里让她看主钻的,主钻里的缩写字母没看见吗?
“你再仔细看看?”贺宴辞鼻尖蹭了蹭温阮的脸颊,提醒。

温阮斩钉截铁,“不用看了,雕刻师犯了低级错误,一颗好钻在他手上浪费了。”还不如交给她来操刀。
“......”贺宴辞强忍一口气,“叫什么低级错误?这叫与众不同,独一无二。”

诶,工艺瑕疵都可以这么理解了吗?
温阮转手指的戒圈玩儿,突生了个想法,“该不会是出自于你的手笔吧?”
“......”贺宴辞捂拳浅咳一声,拧眉,“怎么可能?出自我手,必是精品。”

温阮才不信,贺宴辞这么讲究的人,寻找的雕刻师必然是一等一的雕刻师,怎么可能造成瑕疵。
分明是他自己的杰作吧?
温阮明澈的眼眸笑容盈盈的,低眉强忍笑。

贺宴辞拧眉,深眸染了几丝不自在,他松开温阮,自顾起身,高挺挺拔的身躯背对温阮。
温阮昂头看贺宴辞,从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贺宴辞一段后颈和耳部。
温阮眨了下眼又眨了下眼,她才确定没看错,贺宴辞耳根泛红了,还蔓延到了脖颈。
第一次看到贺宴辞红耳根,太不可思议,太难得,平常他都是淡漠不惊的,那么狗的人,竟然会因为一枚戒指的主钻这么点小瑕疵而脸红。
温阮强行憋笑。

贺宴辞不用看,也知道温阮在笑他。
他举步绕过屏风,穿过旁边的半圆门。

“贺宴辞你不要乱逛哦。”温阮抿笑。
“我夫人的房间,我还不能逛了?什么规定?”贺宴辞嗓音呛呛的。
“......”这男人,真是够够的,不就笑了他一下嘛,至于又跟她甩脸色?

温阮在床上翻滚两圈,贺宴辞冷冷地嗓音从书房内传来,“这就是你所谓的,你没什么东西?”
贺宴辞很早就知道,温家整个二楼都是温阮一个人的,从她卧室贯穿的,她的宝贝很多,跟个富丽堂皇的宝库一般。
各种原石宝石,随意扔角落的一件都是价值连城。

“个人资产,拒不外带。”温阮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回话。
“个人资产是指这些?”贺宴辞低笑声传来。

温阮听到贺宴辞嗓音里带玩味儿的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好!
不是她以为的那些玩意儿,该不会是!
温阮三两下跻上拖鞋,火速冲往书房。
贺宴辞手指点了点她书架那一排‘好东西’,深眸里几丝恶趣味,当温阮的面,随意那么一翻。

“不许乱翻!”
温阮大惊!柔和的眸子盯盯,不顾形象冲到贺宴辞跟前。
温阮还是晚说了一步,贺宴辞抽出书架里其中一本漫画。

温阮故技重施的踩在贺宴辞的脚背上,踮起脚尖去抢他手里的漫画书,不顾一切的抢漫画书。
贺宴辞怕温阮摔倒,一手拦住她的软腰将人扣在怀里,一手高高举起漫画书。
温阮根本够不着漫画书。
有颜色的漫画...被贺宴辞举过头顶。
那些都是她珍藏多年概不外传的宝贝啊......

贺宴辞眉尾冲她挑了下,“你喜欢这样?”
温阮顶着一张娇嫩的红脸蛋儿,目光注视被他高举的漫画书,“哈,你别封面骗了,封面是为了吸引——”
“是么?”贺宴辞翻了页漫画书,看一本色色的漫画书,跟欣赏什么举手投足间还透露着矜贵和优雅。

温阮抢,贺宴辞手臂长,轻轻松松避开她。
温阮双手抱住贺宴辞的胳膊,想要抢回来,够不着,力气又没他大,手臂也没他长。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翻阅。

贺宴辞翻阅有颜色的漫画在他手里跟翻阅文件似的,一板正经,还问她,“阮阮,我不太懂你们文学人的理解方式,你们管这些都叫封面?嗯?”

贺宴辞手臂折回来,把色色的漫画书拿在身前和温阮一起看。

嗯嗯啊啊的绘声绘色的描写。
不要了——
快一点——
那些大胆字眼,一字不漏的落在温阮眼里。
整篇都是色.色的对话。
“......”温阮当场社死现场,抠出一栋别墅也拯救不了她此时此刻的社死现场!

贺宴辞小脸扑红扑红,尴尬极致的温阮,不忍低笑,抬臂手里的漫画书轻轻敲温阮的脑袋,“你一天到晚宅在家里研究这些玩意儿?”
“怎么可能!我那是缓解压力轻松轻松。”她咬唇否认。
“确定不是生理需求?”男人硬朗的眉峰轻挑。
她——想打人!
温阮无地自容的想要从贺宴辞怀里出来,被贺宴辞一把捉回去,按在怀里。
“以后你大概不需要了。”贺宴辞低沉的嗓音漫着笑音。
“......”温阮。
贺宴辞将漫画书放进去,又抽了出来,“还是可以带回去研究研究?”
“......”温阮无言以对,贺宴辞这只狗真把一板正经的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最后贺宴辞又在温阮紧张又难以启齿的可怜目光下,动作不慢不紧的,把漫画书放回原位。

对于她那排她宝贝的漫画书,温阮决定要给它们挪一个隐蔽的窝,这里已经不安全。

打趣归打趣,小姑娘文化底蕴还是不可忽略的,那些推理的悬疑剧本环环相扣,都是出自于她的手笔,不一般厉害。
她一整壁不少书籍,种类齐全,粗略的瞥几眼,每本书都是翻阅过。
还有各种推理书籍资料,足以看得出来她在写作上面下了很多功夫。

贺宴辞唇角微勾,清冷的目光落在书架一处单独的小隔断上,小隔断上单独摆放一个白色的塑料牌子,上面有一排歪歪扭扭的字。
【白白之墓。】
旁边还有一串歪歪斜斜的小字:爸比辞辞,妈咪阮阮立。

温阮这回抢了先,把白白的‘牌位’给抢在了手里,藏于身后。

“那个——”温阮明白,贺宴辞很介意她说白白是他们的孩子,她解释,“那个,小时候不懂事,乱写的,你别介意啊。”
“啰,你不信,看字体就知道了。”温阮把白白的‘牌位’递给贺宴辞看。
“还想着白白?”还偷偷立了‘牌位’,贺宴辞心里有种说不出心虚。
“白白是我儿时最忠诚的小伙伴,陪了我好一段时间,那时是挺难过的。”温阮叹叹气,至今想到还是会有一点难过的。

贺宴辞倒吸一口气,心里无比惆怅。
有件事他不知当讲不当讲。
算了,还是不要讲了,万一说了勾起她伤心往事,小姑娘从小爱记仇,又该记一笔在他头上了。
贺宴辞默默地放下白白的‘牌位’。




24.  第二十四章   变相输入家规。

“这两孩子, 怎么还不楼。”闵清在客厅来回走动,时不时往楼梯口看,“刚刚楼上摔东西的声音, 你听到没啊?”
“温明辉我跟你说话呢, 你听不见吗?一天到晚抓这个报纸有什么好看的!”闵清气得胸闷, 扭头坐在沙发上。
温父:“嘿, 奇了怪,我看个报纸招你哪了?”
“你说呢?温明辉, 你平常不是最疼女儿吗?这会你怎么坐得住了,你就不担心?”
“我担心什么?我还不信了,他还敢在我们家欺负阮阮不成?你这么不放心, 你自己上楼瞧瞧去。”温父气愤的把报纸往实木茶几上一扔,原本就不是个什么好心情的人,更糟了。

“你——”闵清被丈夫气得要命, 女儿女婿在楼上, 她怎么能上楼, 多尴尬啊。
闵清顺了顺气,抬手招来林婶,“林婶,你先前去楼上浇花,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动静,她是听到了一些。
两人好像好在争吵,姑爷倒是没发什么特别大脾气, 向来性格温和的温阮火气挺大的, 说什么其他女人,具体她没听清。
这些话,她不能乱说啊, 夫人一向紧张温阮,这要是一个不慎造成什么误会,那还得了了。
正当林婶犯难,楼梯口传来动静。

温阮和贺宴辞两人一前一后下楼,温阮在贺宴辞身后,小声跟他说了个什么话。
贺宴辞顿步,扭头回应了她一句,不知道应了个什么,温阮一瞬变脸,怨念的瞪他好几眼。
贺宴辞清冷的面上有一丝不难察觉到的笑意,他单手抄兜,长腿往楼下迈步。
温阮原地抓狂一阵,迈着小步子优雅下楼。

两人之间互动的一系列小动作,闵清都看在眼里,心里那些担忧放下不少。
闵清淡笑的看着一前一后来沙发区的两人,心里欢喜。

贺宴辞恭敬喊人,“妈。”见温父进厨房,“我去给爸搭把手。”
闵清脸上的笑容堆了堆,欢喜的叮嘱,“你一晚上都没怎么休息,不用太帮你爸,陪他说会话就行。你想吃什么尽管跟他提,他乐意下厨。”
“......”贺宴辞低头拳头抵在薄唇边缘缓解无形压力。
温阮在他们身后默默地吐槽,哪里乐意,还不是在老母亲的威逼下不得不下厨。

贺宴辞的视线在温阮身上落了落。
温阮撇开头,不看他。
贺宴辞唇边漫过一丝极淡的笑,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口的纽扣,挽至小臂,举步进厨房。

贺宴辞进了厨房,闵清睐温阮一眼,“又闹什么别扭。”
温阮余光从贺宴辞挺拔的背脊上收回,抿笑,“妈,你之前不是说男人就不要太给好脸色吗?怎么在贺宴辞这里你就成国际双标了。从小你就偏心贺宴辞,我都怀疑他才是你和我爸的儿子。”
闵清扬手打了温阮一下,“胡说八道,我对宴辞好,还不是因为宴辞对你好啊。”
“他哪里对我好了。”温阮娇嗔一句,她真没看出来,刚刚在上面还欺负她,一板正经的拿她得宝贝漫画调侃她呢,喜欢捉弄她还差不多。

闵清笑笑,没回温阮这个问题。她拉温阮的手,摸到温阮无名指的戒指。
温阮回家时十指空空的,闵清那时候也是因为这事判定两人感情不好,哪有结婚没几天就不戴婚戒的。
“我就说宴辞给你带了什么好宝贝上楼,原来是戒指,怎么不戴那枚婚戒了。”
“婚戒太大了,压手指,难受就换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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