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念为难,找了个借口就想离开。
男人满眼玩味,拽着喻念的手就喊开了,“别走啊,卖什么酒,跟着哥哥得了。”边说边摩擦着喻念的手臂。
喊声吸引了人群围观,喻念涨红了脸,又羞又恼,低头瞬间,眼角余光便看见从门口走来的蒋一恒。
云淡风轻,衣冠楚楚,从她面前走过,连余光都未曾留下。
她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狈,中年男人还紧紧拽着她的胳膊,周围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她突然就难受了,自己与他,云泥之别。
她使劲挣脱中年男人,男人恼起来,还打了她一巴掌,后来经理出来,说尽好话,她才得以脱身。
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蒋一恒面上一寒,起身找到那个男人。
“以后不许欺负她。”他淡淡说着,云淡风轻。
中年男人看他衣着不凡,连忙点头哈腰应承。
男人走了,蒋一恒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转身离开。
坐在车上,他脚步瘫软,没想到,她过的那么不好……
他回到家,已经是半夜,墨念臣抱着孩子守在客厅。
“怎么还没睡?”他皱眉,接过孩子。
“一恒,我们一家三口去旅游,好不好?”墨念臣挽住他的手,撒娇道。
蒋一恒哄着孩子,点了点头。
墨念臣眼里的笑意加深,她低垂着头,装作随意说道:“那公司找谁代管呢?”
蒋一恒看着墨念臣,目光灼灼。
“不如找个自己人,蒋佳霖虽然没什么才干,但守业,总不会有问题的。”墨念臣看一眼男人脸色,小心翼翼说道。
蒋一恒盯墨念臣一阵,淡淡说道:“我再想想。”
而后把孩子递给墨念臣,转身上了书房。
墨念臣一阵心虚,对蒋佳霖怨恨越发重。
他越来越贪得无厌了,照这样发展下去,蒋一恒一定会有所察觉!
该想个办法了……
一连半个月,喻念再没有遇到过麻烦。
她不知道的是,每天晚上,蒋一恒就坐在能看见大厅的包厢里,一个人点瓶酒,到她们下班了才离开。
她们彼此陪伴了半个月,却从未见过面。
蒋一恒的变化,墨念臣看在眼里,顺手一查,自然知道喻念就在夜色,第一次,她联系了蒋佳霖。
“喻念不走,一恒的心就不在我身上他也不会听我的,该怎么做,你明白?”
蒋佳霖哄的孩子咯咯笑,看着墨念臣的目光满是嘲讽:“让你做的事还没做到,你还想指使我?”
“该怎么做对你有好处,难道你不明白吗!”墨念臣恼羞成怒。
蒋佳霖放下孩子,走近墨念臣,满眼玩味。
“我帮你,当然好啊!不过,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
他们没注意的是,坐在一旁的孩子,正认真看着。
第22章不差钱的。
蒋佳霖打了电话给夜色经理,于是喻念就被调上了二楼。
手上捧了三种酒,喻念打开包厢门。
“老板,这三种酒都是我们这儿卖的最好的……”话说完,她就尴尬了。
一包厢的人,都是童家还昌盛是的合作伙伴,有几个年轻人曾经还追求过她……
包厢里的人也震惊了,有几个目露怜悯,可畏惧蒋家的权势,也不敢表示。曾经被喻念拒绝过的男人对视一眼,几人眼里都是玩味。
“都有什么酒,拿进来瞧瞧。”
喻念敛下尴尬,拿着酒就进去介绍起来。
任她讲的天花乱坠,几人就是不开口。她不再抱希望,索性把酒一收,准备离开,这是,有人开口了。
“你一样喝一杯,我们就买酒。你知道,我们这种人,最不差钱的。”
她脚步顿住,以气吞山河之势,一连干了三杯,各色酒混搭在一起,已是头晕的厉害。
“谢谢老板,酒待会儿就为你们送上来。”忍住不适,她职业化的开口。
“童家的千金,蒋一恒曾经的女人呐!想不到,有一天会跟我们说这种话!”男人满脸嘲讽。
喻念低头沉默,不言不语。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语言轻佻,“不如跟了我,我不会嫌弃你是个二手货。”
喻念恼了,一把打掉男人的手。
男人被下了面子,恼羞成怒,一巴掌挥上去,继而撕扯着喻念的衣服,嘴里边还骂骂咧咧,“不过是蒋一恒的二手货,装什么装!老子不嫌弃你,还是你的福气!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喻念反抗挣扎,都没有用,她看着满包厢的人,露出嘲讽的笑。就在她以为难逃一劫的时候,蒋一恒出现了。
“哦?我的二手货,你想睡还是她的福气?”
男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蒋一恒瞪他一眼,犹豫片刻,还是把手伸了出去。
“起来”极清冷的两个字。
喻念看着他,宛如天神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放在别人身上,就是一出王子和灰姑娘的剧码,可按在自己身上,她露出苦笑,没接那只手,一骨碌爬起来跑了出去。
蒋一恒的手担在了半空,神态迷茫。
之前的男人见状,凑上来讨好说道:“蒋爷,要不我帮您把那女人抓回来?”
蒋一恒看着不怀好意的男人,心里的怒火有了出处。
挥拳狠狠打向男人,整整十分钟,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满包厢的人,愣是没一个敢说话。
“以后再敢打她的主意试试!”发泄完怒气,蒋一恒扔下这句狠话,起身追了出去。
男人愣在原地,一脸的茫然。
喻念捂住砰砰跳的胸口,急匆匆往租住的小屋跑去。
跟了半个月,女人的住处,蒋一恒心里明白,索性抄了小道提前赶到她家门口。
喻念急匆匆赶来,便看见男人斜靠在门口,男人的一身西装和破旧的木门上锈的铁锁成了鲜明对比,她按耐住心口的汹涌,直直看着男人,不说一句话。
蒋一恒也看着她,目光深邃,一言不发。
第23章我们两清
“你来干什么?”许久,喻念问出口。
蒋一恒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你说过,我们两清。”喻念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
蒋一恒垂着眉眼,宛如一座雕塑。
喻念气结,索性当他不存在,掏出钥匙开了锁,顾自进了屋。蒋一恒犹豫片刻,跟在了后边。
喻念换了拖鞋,打开电视看着,拿起一袋薯片缓解心里的紧张。
过了两个小时,谁也不说话,喻念没调频道,放什么就看什么,直到薯片吃完,她手足无措起来,抓起浴巾进了浴室。
蒋一恒想到如果自己没去夜色,她将受到的屈辱,心里又恨又激动,偏偏却说不出口。
她过得不好,很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
他关掉电视,一下下敲着浴室的门,越敲越急躁,开始用拳头一下下打着。直到拳头鲜血淋漓,浴室门也被砸开了。
早在蒋一恒敲门的时候,喻念已经手忙脚乱穿起了衣服,可看到男人眼底毫不掩饰的性欲,她慌了。
一边指使他走,一边快速朝着卧室走去。
蒋一恒任她骂着,一声不吭跟到卧室,喻念要关门,他就用身子抵住。
事毕,蒋一恒抚着喻念的腰,指着上面的疤痕面露疑惑,“这疤是怎么来的?”
男人的话就像盐,一点点洒在墨念臣身上,她恼怒起来,为自己贪恋的片刻的温存,为之前,也为深埋在心底的对男人无法丢弃的爱。
她像匹发狂的狼,把男人狠狠推了出去,把身边一切能砸的东西一股脑都砸在了他身上。
女人突然的变化,让蒋一恒措手不及,想靠近她,可触及女人眼底浓浓的哀伤,他屈服了,他穿好衣服,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喻念坐在一地狼藉中,抚着伤疤,嚎啕大哭。
第二天,她照常去上班,却被经理辞退了,追问原因,只说是蒋先生安排的。
她沉默的收拾东西,回了出租屋。
那晚的事,宛如一场梦,蒋一恒再没有出现。
又过了一个月,喻念找了各种工作,都没人敢用她,追问原因,都是蒋先生安排的。
房东来催房租,她没钱,被赶了出去。
拿着一麻袋东西,她仰头望天,忍不住掉下泪来。
只想好好活着,为什么那么难?
与此同时,蒋家
“要你做点事,却被一恒看见,还帮了她一把,你到底想帮谁?”墨念臣瞪着蒋佳霖,一脸气急败坏。
蒋佳霖无所谓的笑笑,抬起女人的下巴,“我吩咐了下去,喻念找不到工作的,就连最低等的娱乐场所,都没人敢用她。这样,还算是帮她?”
墨念臣眼里都是得意。
相关Tags: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