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的是,事情最后竟以他及时熄火,强忍着心底欲望将我搂进怀中安静陪我睡觉而收尾的……
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还能止住,蛇仙大人的忍耐力真不同于一般人。
我猜测他是因为我前几次和他在一起相处,都因为不习惯而稍稍有些抗拒,再加上近日我身子不太方便,他好不容易才把我养好了,一时半会儿还不敢再碰我,怕让我又难受,所以才宁愿自己吃点苦,也不任性放纵。
他向来都是个很自律的男人,对于我的事情更是格外上心,现在都为我做到眼下地步了,突然觉得,我肯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所以这辈子老天爷才赏给了我这么一位体贴入微的老公。
回想以前被我克死的那十位倒霉蛋,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两天后,徐磊大早上就给我发了条好消息。
他父亲母亲同意他娶以前的陆莹,现在的陆萱了。
婚期就定在阳历新年那天,新年新气象,新人新风貌!
至于陆莹从前的那个凤凰男未婚夫,期间也去骚扰过小萱几次,结果被上了陆莹身的小萱给吓到小便失禁,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陆家。
在得知小萱要嫁给徐磊后,凤凰男不甘心放弃入赘豪门的美差事,就拿着陆莹从前的裸照以及打胎证明去威胁陆家父母。
好在陆家父母是个长脑子的,为了不让凤凰男破坏自家亲女儿攀上高枝,嫁进贵族,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使了点小手段设计李浩,一举将李浩送进了派出所,还请了律师对李浩一通恐吓。
最后,是给了李浩一笔钱,成功封住了李浩的嘴,压根没等徐磊出手,陆家老两口就将李浩给治得服服帖帖,半句多余话都不敢再说了……
不过李浩虽说成功从陆家拿到了一笔数目不小的封口费,这笔封口费也足够他平平静静过一辈子了,经济上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可身体与精神上的劫难,却是刚刚开始——
青丝手绳,戴上,便注定一生只能爱一人。
男人变心,烧掉手绳,就会烧掉女孩的魂,让女孩从此厄运连连,严重的更会有血光之灾。
而青丝手绳的反噬,从来都不是单向的,是双面的。
那些自以为借此机会可以伤害女孩,得以泄愤的渣男,最终也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就如同李浩,小萱死了,他的报应才刚开始。
尸毒会令他渐渐失去理智,青丝手绳会让他终日恍惚,他会夜夜凌晨零点,不得安宁。
他的余生,要多倒霉,就会有多倒霉。
说不准在哪年哪天哪时,他走在河边就一不小心脚底打滑,一头摔了进去,然后过个两三日,再浮上来。
这就叫,善恶终有报。
上午十点,我才懒洋洋地拖着上清起床,没有梳洗就赶紧下了楼。
因为我在楼上好像听见了大黑说,今天中午吃火锅。
不过下楼后我却发现了另一件和吃火锅一样让人开心的事——
下雪了!
对啊,这都农历十一月份中旬了,是该下今年的第一场雪了。
“我让你给我掰玉米,你跑雪地里站着干什么?”厨房门口的大黑抱胸无奈道:“别玩儿了,等会冻感冒了!”
小阮阮站在园子里的海棠花树下,开心的昂起天真脸庞,穿着一身厚实的红棉袄,戴着毛茸茸的彩色虎头帽,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接住天空洒下的细小雪花。
两只黑黝黝的大眼睛里透着喜悦的光,奶声奶气的在雪地里咯咯笑了起来,“雪,阮阮最喜欢雪了。”
碎雪落在女孩的眼睫毛上,美的纯洁无瑕。
第70章 伸进他的里衣内~
大黑靠着门,安静地又瞧了院中的小阮阮很久,许是也不想打扰了她的好兴致,所以隔了半天才冒出了下一句关心她的话:
“你是鬼,你的体质不宜在雪地里待太久,你在阳间滞留的时间长了,魂魄会越来越笨重,这是初雪,下不大的,地上滑,你当心摔着自己。”
小阮阮捧着几瓣碎雪欣喜地往脸上蹭蹭,听罢大黑的话后,依旧没有好脸色对他:“要你管!”
大黑唇角一抖,后悔道:“呀?我好心提醒你你却不领情,得,算我没说!你啊,就好好玩吧,当心摔死你自己!”
“哼!”小阮阮气鼓鼓地一跺脚,扭头本来想跑开的,但,谁都没料到大黑这乌鸦嘴的功力实在太强了,小阮阮一脚迈出去,正好踩在了雪薄的一块青石砖上,脚底一滑,下一秒,摔了个仰面朝天脑袋砸地……
“阮阮……”我紧张的欲要冲上去扶她,可手腕却让上清给抢先一步握住了。
扣住我的手指,他气定神闲道:“已经有人去了,外面冷,你别出门。”
“啊?”
说话间大黑果然一个瞬间挪移就出现在了阮阮跟前,赶紧关切地扶起小阮阮,顺手还帮小阮阮拍落了红棉袄上沾着的雪花,拧眉浅浅嗔怪道:“看吧!真摔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小阮阮被摔疼了,瘪嘴红了眼眶,不领情的反手还推了大黑一把,愤愤冲大黑吼道:“都怪你!乌鸦嘴!死狐狸臭狐狸烂狐狸,我讨厌死你了……遇见你我就没有走运过,越来越倒霉了!”
大黑见小阮阮恩将仇报仍旧还是这么排斥自己,不由也不太高兴了,手从小阮阮身上撒开,故意和小阮阮赌气:“行!我离你远点,不然下次你作死把自己作没了,又要污蔑我,说是我克的呢!”
“你走,你走!你别碰我……哇,好疼啊,碧落姐姐……”
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疼了会哭,委屈了会喊家长。
只是大黑原本还装得挺冷酷无情,一听见小阮阮扯着嗓子哭嚎起来了,一秒破功,没等我转过神来,他就已经回头牵住了小阮阮的手,既无奈又心疼地说道:
“好了好了,别喊了,你碧落姐姐怕过冬,这天风太大,又飘着雪,你要是心疼她,就不要再喊她出来了。哪摔疼了?我给你瞧瞧?你不许踢我啊,不然我等会儿不用灵力帮你止疼了!”
“臭狐狸!”
“再骂我,我把你丢外面去!”
“头晕了……”
“别动!我抱你!早就和你说了,别来玩雪别来玩雪,赶紧过来给我掰玉米,你偏不干,这下好了,摔了吧!该!”
“臭狐狸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像女人一样嘴碎啊,叭叭叭个没完了……”
“再说我打你屁股了!”
“死变态啊——”
等他们进了厨房,我才拧眉摸摸下巴,呢喃揣测道:“我有个很神奇的想法,不知该说不该说。”
上清一本正经地说:“巧了,本座也有。”
我朝他投去了震惊且怀疑的目光:“咱俩想的,一样吗?他俩是不是有点……这不好吧?”
上清想了想,说:“没什么不好的,总会长大的。”
这话……有点道理,不过也证明了我俩这会子的确是想到一块去了。
原来蛇仙大人也和我一样喜欢八卦啊……
过了一阵子,我喝完上清给我热的牛奶,就跟着他一起去厨房给大黑和阮阮帮忙了。
说是帮忙,实则更像是添乱。
上清过去后,小阮阮这个下手成功遭到了大黑的嫌弃,还被大黑给赶出去挖大白菜了。
我也趁机和小阮阮悄无声息地一起溜了,毕竟我不是很会做菜……前一分钟还把大黑分好的糖当成味精送给了大黑,以至于大黑调出了一碗差些齁死人的糖酱……
气得他炸毛的尾巴都露出来了。
屋后头的菜园子还是我上半年无聊垦出来的,当时由于家太大,总出门去外面拔菜太不方便,正好院子后头有几块没有树荫遮挡,泥土还挺肥沃的空地,我就趁没有生意在家闲着的时候,给它薅薅草,将它翻了遍。
花了半个月时间种好了几种家里常吃的蔬菜,半年以来,这菜园子没有过多打理,蔬菜就自己生长得极好,算是很省心了。
想当年,我不惜贷款也要买下这块地基,百分之六七十的原因就是看中了这个家地盘大……
不过事实证明,我这个人还是蛮有远见的。以前的那个家被上清这么一重整,身价瞬间从二十万飚到了二百万都不止。
早知道有上清在,想要个新家这么容易,我当初就不愁新旧交替的空窗期咱们一家没房子住了。
“拔萝卜,拔萝卜,嘿呦嘿呦、拔不动……呀——”小丫头手上一用猛力,顿时将整颗大白菜连根都从菜地里拔了出来,泥巴甩了我一脸!
而我则愣愣的看了眼手里的小铁铲,以及铲掉一半的一棵大白菜……
没有人告诉过她,白菜不是连根薅的吗?
对上我的一脸苦相,小阮阮连忙抱着白菜跑过来,热情的把连根拔起的那颗白菜塞进了我怀里,然后咔擦一声,把我铲的这颗大白菜给一举拦根掰断了……
这凶悍模样,小阮阮是东北人吧!
“咦碧落姐姐你脸怎么脏了,我给你擦擦。”小阮阮没良心的用脏兮兮小爪子给我擦脸。
她还问我脸怎么脏了……
她还好意思问我脸怎么脏了……
过分!
不过我这人大度,向来都是不拘小节的,这回就勉强不和她计较她把泥巴都甩我脸上的事了!
“没事。”我认命的用自己袖子擦擦脸,抱着大白菜领着她往菜园前头的小水塘边上走:“阮阮,你是咱们月城本地人吗?”
小阮阮点头如捣蒜,天真可爱道:“是呀,我是月城西边叶县的人,但是很小时候,我爸爸妈妈就把我带来了省城市中心定居。”
我哦了声,“我还以为你是东北人呢,东北姑娘的性子要强悍点。”
“才不是呢。”小阮阮奶声奶气地说:“我爸妈和我都是本地人,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月城呢!”
“那你……”我小心往下问:“想自己爸爸妈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