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辛跟蒋鸢儿从洗手间出来。
蒋鸢儿把秦辛拉到宴会的甜品台前,品尝起甜点来。
“表嫂,我们先别回包厢了,好无聊。”
对于姜永泊还有姜允林,蒋鸢儿是没什么话跟他们聊的,至于沈聿言,两人一说话就往斗嘴那边跑。
秦辛接过蒋鸢儿递过来的巧克力慕斯蛋糕,小口的尝了几下,才说:“我怕阿瓷看到我们太久不回去会担心。”
“表哥担心的是你,不是我。”蒋鸢儿很有自知之明的说。
秦辛唇角勾起,显然对蒋鸢儿的话没有任何质疑。
“对了鸢儿,你表哥为什么要来见姜老?”
“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说是姜老的孙子有事找表哥。”
“我看到你表哥对姜老的态度还不错。”秦辛又说。
薄景瓷这个身份,秦辛鲜少看到他会对谁有耐心,但显然今晚她看到薄景瓷对姜永泊的态度不是冷漠的那种,还很有耐心的跟姜永泊谈话。
“因为姜老曾经是表哥的心理医生呀。”
“心理医生?”
“嗯。”蒋鸢儿点头,“以前表哥…,算了,反正现在表哥也好了。”
“你表哥以前怎么了?”
听到蒋鸢儿停顿略过的话,秦辛眉梢微蹙,直觉让她觉察,薄景瓷从前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
不然一个好好的人,为什么会需要心理医生。
“没什么。”蒋鸢儿眼神有些躲闪,她刚刚一时嘴快,忘了家里人的交代,“表嫂,我们回包厢吧,表哥估计要找你了。”
看到蒋鸢儿的模样,秦辛知道她没说实话。
这样反而更让她生疑好奇。
薄景瓷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为什么她一点也不知道?
秦辛努力想了想,还是没有捕捉到什么信息。
哪怕是前世,她也不知道薄景瓷看过心理医生的事情。
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秦辛思绪万千,她心神恍惚的放下甜品盘,转身要跟蒋鸢儿回包厢,谁知下一秒,突如其来猩红的酒液倒溅在她粉色的裙摆上。
酒液顺着裙摆往下滴落,在粉色的裙子上流下几道红印,看到礼服被弄脏了,秦辛微恼。
这是薄景瓷给她挑选的礼服呢。
被弄脏了!
“哎呀,不好意思,我手抖了,弄脏了你的礼服,真是不好意思呀。”
一道清脆女声在眼前响起来,秦辛将眸光从裙摆移向眼前人。
眼前的女人一身白色垂地礼服,此时正神情傲然的看着秦辛,神色全然没有不好意思的模样。
反而让人觉得,她是故意的。
秦辛眸光也冷了几分。
安媛看着眼前的女人,知道她就是刚刚跟薄景瓷进宴会的人。
皮囊看起来还不错,清纯中不失妩媚,尤其那双桃花眸,潋滟生姿,波光流转,惑人心魄。
薄景瓷喜欢这种类型?
“没事。”
秦辛声音微冷的回答,礼服被弄脏了,她有些不高兴。
而且眼前的人打量她的目光太明显了,她很不舒服。
“我弄脏了你的礼服,你说个价吧,我赔你。”
安媛抱着双臂,眼睛瞥了秦辛身上的礼服一眼,她没看出来这个女人身上穿的是哪家高定,来参加宴会的女人,身上穿的礼服都能看出出处,然而眼前的人的礼服她却看不出。
这让她不禁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找了件地摊货穿来宴会了。
想到这里,安媛满心鄙夷。
就这样的女人,也配站在薄景瓷身边?
想到不久前的惊鸿一瞥,安媛心脏砰砰砰跳,既然她看上了薄景瓷,那么眼前的女人就是她的情敌。
第124章她身上的礼服是我亲手设计的
“说个价吧,或者你跟我说是哪家的高定,我照价赔你。”
安媛一脸高傲,没有一点弄脏别人礼服的愧疚。
“不用了。”
就算赔也不是原来的这件了。
秦辛无意与眼前的女人纠缠,但显然人家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秦辛精致的的眉梢紧拧,她冷笑:“你哪只眼睛看出来这是地摊货?”
这是她的阿瓷给她精心准备的礼服,这个女人居然说是地摊货?
“那你说这是哪家的高定,你说出来我就信不是地摊货。”安媛神情傲慢的看着秦辛,眼里的不屑十分明显。
女人的态度以及她的话语,秦辛瞬间明白眼前的人就是在故意为难她。
她还莫名的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敌意。
真是莫名其妙。
这时候,在两人周围不远处的人听到这边有热闹看,慢慢的聚了过来。
秦辛收敛起情绪,白嫩倾城的脸染上清冷的笑,“这位小姐,是你弄脏了我的礼服,我没责怪你年纪轻轻眼睛瞎了,你却在这里质疑我的礼服是地摊货?”
“你说谁眼睛瞎了!”安媛没想到秦辛会这么说话,傲然的神情变得有些扭曲。
“说你呀。”秦辛毫不避讳的回答,她看的出来眼前女人的故意为难,既然这样,她也不想装客气。
刚刚她的礼服被红酒溅到,估计也是眼前女人故意为之的。
想到这,秦辛的桃花眸微眯,她什么时候跟眼前的女人有过交集?
让她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敌意?
“你!”
安媛这下子脸都垮了下来,冷冷说道:“是我弄脏了你的礼服没错,我现在不是在跟你说赔偿的事情吗,我不过是问你身上的礼服是哪家品牌的高定,我好照价赔给你,我这么说有什么错!”
“你这么说确实没错,如果你能有一点弄脏别人礼服不好意思的态度,或者你跟我说话的时候语气能柔和一点,眼里的不屑别那么明显,我就信你是真的想给我赔偿。”
秦辛声音清冷,眼眸裹挟寒意朝安媛看了一眼。
安媛被噎了一下,也怪她太心急,没有收敛态度,被秦辛看出来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安媛又恢复一派冷傲模样,随后唇角傲慢的勾起:“我问了你这么多回,你都没有说你的礼服是哪家高定,该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你穿了件地摊货来宴会。”
安媛对国内外各大品牌的高定都有些许了解,然而她现在看不出秦辛穿的礼服是哪家品牌的,再看秦辛迟迟不回答,她笃定,她身上就算穿的不是地摊货,也不过是去哪家店随便买了件裙子回来。
越想安媛越觉得有道理。
这时,围观的人也低头交耳窃窃私语。
“这个女人不是跟薄景瓷来的那个女人吗,安媛说她身上穿的是地摊货?”
“不可能吧,她跟着薄景瓷,怎么可能穿地摊货。”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刚刚仔细看了眼她身上的礼服,虽然真的很好看,但是我也看不出她身上的礼服是哪家品牌的,来参加这种宴会,而且还是跟薄景瓷一起来的,身上的礼服不都应该都是奢贵高定吗?”
“……”
一道道质疑的声音响了起来。
秦辛听在耳里,忽然想起了前几天的毕业汇演,那些人怀疑她舞衣的事情。
现在的场景和当时何其相似。
“你说的对,我这件礼服确实不是哪家品牌的高定。”
忽地,秦辛清冷的嗓音响起。
闻言,安媛得意的唇角勾起,她就知道她的猜测是对的。
果然随随便便的就穿件礼服来了。
也不怕丢了薄景瓷的面子!
“既然不是高……”
“因为这件礼服是我男朋友亲手为我设计的。”
安媛的话还没说完,秦辛的话又响了起来,“我男朋友亲手给我设计的礼服,比任何品牌的高定都昂贵得多,安小姐,这件礼服在我心里是无价之宝,你说,你要怎么赔给我?”
刚刚她听到周围的人讨论,也知道了眼前的女人叫安媛。
“你男朋友亲手设计,谁信!”
安媛毫不掩饰讥讽,薄景瓷那样矜贵卓绝,身价上千亿的男人会亲手为一个女人设计礼服?
怎么可能!
安媛是明显不信的。
毕竟在她心里,有钱的男人一般风流成性,心思不定,就算宠一个女人,也不过是一时兴趣罢了。
她觉得或许薄景瓷真的宠爱眼前的女人,但男人嘛,不可能会花费太多的时间在她身上,而且对方还是薄景瓷,她不相信薄景瓷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份上。
“事实就是这样,安小姐,我男朋友给我设计的礼服很珍贵,既然你有心要赔偿,我就开个价吧,五百万。”秦辛唇角微弯起一点弧度,清冷的桃花眸潋滟水光,但眼底没有一丝笑意。
秦辛心里没有任何波动,这个安媛不是想赔偿她吗。
可以。
她给她这个机会。
虽然这件礼服她也不清楚是哪里来的,但想来只要是薄景瓷送给她的,就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个女人弄脏了阿瓷的心意,她要五百万不过分吧。
她家阿瓷的心意是无价之宝。
五百万还便宜安媛了。
“五百万!你也说的出口!”
安媛气得脸都黑了,她没想到这女人会狮子大开口,骗她这件是薄景瓷亲手给她设计就算了,现在居然说她身上的礼服值五百万!
她现在还没见到哪家品牌的高定值五百万的!
这个女人也太不要脸了!
秦辛眸光冷然的盯着安媛,“有什么问题?”
“就你身上穿的这件破礼服,也值五百万,你开什么玩笑!”
这时候,围观的人也纷纷开口说道。
“五百万一件礼服,这也太夸张了,我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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