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俯首温柔的小说白樱薄斯宇-白樱薄斯宇俯首温柔免费观看

时间:2023-04-04 08:09:2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白樱也不失望,笑道:“谷中阴气消失,这地方就恢复正常了。它们两个吞的下这些阴气需得到明日日出之时。”

印阔颔首:“就这么办吧。”

占为己有是不可能的,他一直没有发现这个地方,是他不知道这里的存在,手里也没有巫蛊师。

想将这里占为己有就得跟皇上抢夺,一抢夺白樱就会暴露出来。

他看了看四周,最后问出一个很好奇的问题:“你看的出这里有阴气?”

他自问是半点看不出来,这地方顶多是比较年凉快,但是树荫下也能感到凉快不是?

“就如同站到太阳底下能感到阳光的温度,阴气于巫蛊师也只是一种感觉,不是用眼睛看出来的。”

白樱已经下定决心站在太子这边,一开始她是很排斥卷入权利争夺,但稍微理智点想也知道,他们家生在京中,本就置身权利旋涡,本就是躲不掉的。

不过在印阔没注意的时候,白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唇瓣,眼神有点迷茫。

就在白樱迷茫的这会儿,远在甘州的景泓刚刚回到房间。

周报已经交上去了,走官府驿站还得两个月时间再能到皇上手里。

几日来处理灾情连轴转,回到房间时他已经是精疲力竭。

可他刚准备休息,房中忽然传来动静。

景泓忙看去,就看见窗帘后走出来的寒王。

“寒王殿下?”那天见过寒王之后景泓私下让官差找过寒王,见到他那样的伤势实在没法儿放心。

寒王迟迟没有开口,面带嘲讽的打量他,周身气压低沉。

景泓只好说道:“幸好这次太子是孤身前来,否则你那天跑不了。寒王殿下,太子那性子根本无法得民心,你为何一定要与他硬碰硬?”

他曾经受过寒王不少庇护,也真心将寒王视为好友,景泓觉得自己有些话必须说。

“呵。”但寒王明显没听进去,冷笑一声慢悠悠坐下后才道:“你这是来给太子当说客了?”

景泓蹙眉:“我给太子做说客做什么?你到底明不明白,若非太子此行只身一人,你那日根本跑不掉。”

第41章



景泓这话就让寒王不爱听了,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是认准了本王不是太子的对手?”

“我没这意思!”景泓发现他跟寒王的逻辑根本不在一条线上,只能放弃这个话题。

“寒王殿下深夜来找我所为何事?”

寒王没急着回答他的问题,不疾不徐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不过房中的茶水已经凉了。

这一次他折损了好些人手,自己的伤势也是直到今日才能下床。

“本王有三个部下落到了太子手里,他们在哪?”

说起这个景泓就想到无双,没想到他居然往自己身边安排细作,还是专门对付巫蛊师的。

他没有回答,而是不悦的问道:“你将无双放在我身边,是冲着我妹妹来的?”

谁冲着他妹妹来的,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他妹妹是巫蛊师!

寒王眼神冷漠下去:“本王问你话你就答,别提旁人!本王能带走你妹妹一次,就能带走她第二次。”

景泓收到他的警告,只能安耐下心底的不满:“与你的人打交道的一直是太子,你的人若是没死应该都在太子手里,我不知道他们置身何地。”

寒王眼神肃然冷了几分,景泓见他神情,小心问道:“那三人知道你很多秘密?”

寒王扫了他一眼,没答。

“景慎行。”

慎行是景泓的字,寒王许多年没有这么喊过他了。

景泓下意识就挺直了脊背,就听寒王道:“若想活命,就辞官归故里,你那叔父也一样。”

景泓一懵。

没等他问为什么寒王就走了。

景泓追了两步没有追上,心情却被这话说的烦躁了起来。

“他是在警告我还是在提醒我?”

景泓睡不着了,左思右想忙去了书房磨墨,写了信给白樱送去。

不过送信的白鸽刚飞出府衙就被一颗石子打落。

寒王悠然取下白鸽脚上绑着的信,笑了:“这么迫不及待给家里送信,他是想要本王的命啊。”

信纸在掌心无火自燃,寒王拧断了白鸽的脖子丢给身边的侍卫:“炖了。”

养好伤势,他也得赶紧回京了。

——

京都。

夏蝉先行一步准备了马车在城门口接应白樱,印阔似乎有其他事情没跟她一路,分别前白樱拉起印阔的手。

猛地见到这一幕十三他们下巴都快惊掉了!

他们家殿下生人勿进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啊,那可是一具具尸体实事求是印证出来的啊!

景家这位小姐居然敢拉他们家殿下的手!

印阔也没料到白樱忽然给他来这么一出,忽然心情就有点澎湃了呢……

白樱道:“你手底下的人探索这山谷必然受到蛊虫阴气等物侵害,若是他们还有一口气,我这里有东西可以救他们。”

印阔面无表情分不出喜怒:“一群奴才你这么关心做什么?”

“你手里这些人能力出众,训练不易,能不折损就不要折损。将此物置于肚脐,很快就能康复。”

“你就这么关心本王……”

话还没说完,白樱就放了几条肉呼呼的大虫子在他掌心!

啊!

印阔要石化了!

太子殿下面无表情,气息有些冷厉:“此乃何物?”

他语气听不出异常,但他已经使出浑身的克制力才没有把这几条恶心的虫子甩出去!

“食阴蛊,能解蛊毒。我昨夜抽空炼制的,此蛊好养活,每日子时一到以鲜血喂养便可,若喂养之人是阴时阴日出生最好,没有也不必强求。”

说完,白樱福身:“殿下,臣女先回家了。”

说完她就走了。

等她身影完全不见之后之后,印阔吧唧就把手里的蛊虫扔到地上,抬脚就要踩死它们!

十三眼疾手快的扑过去将蛊虫护住:“主子!若这些虫子真有景小姐说的那种功效,不可杀了它们啊!”

“这么恶心的玩意儿谁要养啊?!”

印阔要气死了!

居然往他手里塞这么恶心的东西!

“属下来养,这些东西以后属下来养!”十三赶忙道。

印阔神色一冷,一把将十三拽了起来:“她送给本宫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养?”

“……”十三要哭鸟,完犊子主子又犯病了。

“主子说的对,主子没有资格养。属下……属下是见主子不想养,这才打算帮主子养。主子没听景小姐说么,这是景小姐昨夜炼制的,特意为主子您炼制的,若是景小姐知道您嫌弃她送您的东西,许会……伤心。”

十三凭借自家主子愿意被景小姐拉手的事情揣测自家主子是不是对景小姐有什么想法。

给他揣测对了,顺着这思路说,印阔果然冷静了。

嫌弃的看了眼地上的虫子,印阔认命道:“薅片树叶过来。”

十三松了口气,真不愧是他!

每次都能准确揣测出主子的想法,他简直是个贴心小棉袄。

夏蝉发现她家小姐不对劲!

“小姐,你一直就没有说话,都不关心陆家来退婚没有吗?”

夏蝉顾得马车,有车夫赶车,她在车里见自家小姐上车后就一直捧着脸发呆,时不时摸一下唇瓣,时不时还叹息一声。

这都给她整蒙了,太子是带小姐干什么去了呀?

白樱又是一声轻叹:“夏蝉,依你看太子是不是想娶我?”

夏蝉:“……”

小姐你说啥?

“小姐,你是想……做太子妃吗?”夏蝉小心翼翼的问道。

“一点都不想。”这个事儿白樱回答的很肯定,夏蝉刚松口气,又听她家小姐道:“但是太子长得挺好看哈,他不经常露面,以前竟不知我们大梁太子是位绝色佳人。”

夏蝉:“……”

绝色佳人是这么用的么?

夏蝉觉得完蛋了,她家小姐这会儿就像是觊觎别人家美色的浪荡书生,就差来个茶不思饭不想的非他不娶了。

此刻马车忽然急停,车外有人哎哟一声,紧接着就是女子的呵斥:“你是谁家的车夫,不长眼睛的吗,弄坏了我的衣裳卖了你全家都赔不起!”
车夫就是城门口蹲活儿的,他可惹不起城里的姑娘们,苦着脸道:“姑娘,分明是你自己忽然冲出来。”

第42章

女子一听就不乐意了,插着腰凶巴巴的问道:“意思是我冤枉你了呗?也不打听打听本姑娘什么身份,有那功夫冤枉你?呸!”

女子朝车夫身上吐了口口水,抬脚就要走。

夏蝉可见不得这些耀武扬威的东西,得到白樱同意后,她立刻从马车出来:“站住!”

女子被喊得心底一虚,但她回头看见夏蝉邋里邋遢的样子,顿时底气又足了。

“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呢,那个村里来的土包子也敢在本姑娘面前吆五喝六的?”

夏蝉都被气乐了,从称呼她就判断这女子不是什么官家小姐,这会儿一看装扮,顶天了是谁家主子跟前的侍女。

“今天我还真想请教一下姑娘的身份,谁家的侍女竟不知管教好再带出来。”

夏蝉一眼就能看穿她只是个侍女,这份眼力就是这女子比不上的。

女子不知道这些,她只觉得夏蝉开口之后她的底气莫名弱了几分,但越是如此她越是做出凶悍的样子。

插着腰一副外强中干的样子:“说出来吓死你!本姑娘可是宁远侯府的人,镇北将军知道吗,那就是我家主子!”

居然是陆家的人。

“原来是陆家的人,你主子倒是不讲究,这么不懂规矩的下人也用。”

女子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这话是在羞辱她,加上他们在路中间说话,身边吸引了一波看热闹的人,都在打量她。

顿时觉得丢人的很,气急败坏冲着夏蝉嚷嚷道:“你放肆!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羞辱我主子,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有胆就告诉我,我主子不会放过你的!”

夏蝉自然不会说这些,双手抱臂一副傲慢的样子:“想知道也可以,你方才往这车夫身上吐口水,过来给人家道歉,他肯原谅你我就告诉你我的身份。”

“他险些撞了我,我没让他陪我衣服就算好的了,你还有脸让我给他道歉!想都别想,我警告你们,要不是我急着去给主子办事,今日非抓你们去官府好好说叨此事,衙门里头可是有我认识的人,你们别不知好歹!”

车夫本来都想说算了,他本来就是出门拉活儿的,可不想耽误时间。衣服上的口水回去洗洗就行,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这女子实在是太嚣张,他可咽不下这口气:“你这姑娘怎么不讲理呢,分明是你自己不看路忽然冲出来,我没计较你往我身上吐口水就算了,你倒是上纲上线要去官府?”

围观的人也道:“可不,就是你自己冲出来的,我刚才都看见了。”

“还官府有你认识的人,咋的,想假公济私啊?你以为衙门是你家开的啊?”

“好像说是镇北将军的丫鬟是吧,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那镇北将军忘恩负义就不是个好人。”

“你家主子用人是真不讲究,我这小门小户的都不会用这样的下人。”

女子眼见着周围人对自己指指点点,急的没了主意:“你们……你们住口!一群刁民,你们知道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厉呵:“住口!”

说话的人带着十足的威严,吵闹的人群瞬间就安静了。

循声看去,陆砾黑沉着脸走来,他身边还跟着面色微愠神色清高的安蕊。

女子见到他们当即就吓得低下头去,不敢吱声了。

夏蝉微微挑眉,挑衅不屑的味道十足:“镇北将军啊,啧,真晦气。”

一句话说的陆砾脸色阴沉了几分,但看在白樱的面子上他不打算跟夏蝉计较。

安蕊可就没有他那样的心胸了,眸子不悦的眯起:“我还奇怪呢,京中谁家会这么排斥我们陆家的人,原来是景小姐的侍女。”

她还记得马车上被夏蝉毫不留情甩出去的感觉,心里对夏蝉恨得牙痒痒。

“我也奇怪陆家是哪位主子用人这么不讲究,原来是安姑娘。”白樱开口,大大方方从马车下来。

看见安蕊的瞬间,白樱眼底就涌动着恨意。

那个奇怪梦境里的画面一幅幅在她脑中浮现,本来一场梦她不是很当回事,可心底又是有股沉闷的感觉,好像那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一般。

面上,白樱却毫无异样。目光从陆砾身上一扫而过,视线落在安蕊身后那丫鬟身上:“安姑娘的下人旁人不便管教,她往这位车夫身上吐口水的事情,就请安姑娘自己开口吧。”

车夫见到镇北将军本来是有些退缩的,但看到周围的目光都注视着他们,本来他就没错,这么多人面前认怂多跌份儿。

又挺起了腰板,指了指自己胸前的湿印。

“咯,这里就是她吐的口水。”

安蕊脸色难看的看了那女子一眼。

女子头埋得极低,但还是觉得自己没错,小声嘀咕道:“分明是他差点撞到我。”

白樱一听就乐了,这还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喜欢用什么样的丫鬟,让她想起安蕊来找她的时候也是理直气壮的兴师问罪,半点没觉得自己有错。

夏蝉冷嘲热讽道:“小孩子过路还知道看来往行人呢,你不突然冲出来会受惊吗?可真是让人开眼界。”

陆砾脸上更加挂不住,不等安蕊说话他就厉声呵斥女子:“去给人道歉!”

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别过头去,一脸的不情愿。

陆砾都没料到会这样,一愣之后,身上的气压瞬间低沉下来:“若雪!本将军让你去道歉!”

若雪躲在安蕊身后,还是不服气:“凭什么让我去道歉,我又没错!”

若雪本名张若雪,她本来就不是普通丫鬟,是张家的外室女。

张家就是穆山乡主的婆家,张若雪是穆山乡主塞给安蕊的贴身侍女。

陆砾的脸可算是丢到姥姥家了,他没了办法只能看向安蕊:“你的下人你不知道管管?!”

他此刻心情差,语气就重了些,安蕊诧异的望向他,眼底尽是不可思议和失望。

就好像陆砾当众打了她一巴掌似的。

陆砾这会儿简直闹心死了。

但是对安蕊来说,陆砾当着白樱的面儿这么跟她说话,跟当众扇她一巴掌巴掌没有区别。

“你愿意帮着别人我无话可说,若雪不肯道歉,我代替她道歉可以吗?”

说完她像是隐忍屈辱一般冲那车夫道:“我的丫鬟不懂事,对不住。”

第43章

车夫表情尴尬。

这事儿错的本来就不是他们,怎么弄得像是他在欺负人似的呢。

可真是糟心。

没等车夫说什么,安蕊已经看向白樱:“一件小事,景小姐非要闹大,此刻这个结果你可还满意?”

白樱好整以暇的望过去,微微颔首:“没发生在安姑娘身上,自然是一件小事。”

说完她意味不明的看了陆砾一眼,眼底满是嘲讽。

“本小姐很满意,告辞。”

“等等!”安蕊也不是个服输的人,她冷声叫住白樱:“我家丫鬟吐口水的事情我道歉了,但你的车夫差点撞到我家丫鬟的事情还没有算呢,景小姐这么匆忙的就想走?”

还想算账呢?

白樱看傻子似的看过来:“哦?你想怎么算?”

安蕊冷笑道:“我代替了我的丫鬟向你的车夫道歉,景小姐难道不应该代替你的车夫向我的丫鬟道歉吗?”

陆砾皱眉看了安蕊一眼。

回京前安蕊跟他说的话处处都有为白樱考虑,此刻她却故意找白樱的麻烦,这跟她之前表现出来的样子根本不一样。

安蕊想起白樱甩她的两巴掌就满腔怨恨,更何况她不觉得自己此刻的要求有错。

安蕊怀疑白樱知道张若雪是她的丫鬟故意找茬,却不想想白樱怎么会认识她的丫鬟,见都没有见过。

“呵,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家小姐比较?”夏蝉这暴脾气忍不住开怼。

安蕊冷目看去:“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喜欢什么样的丫鬟,你们除了身份就没有其他好说的了吗?”

“说其他的就太折辱安姑娘了,你除了身份比不得我,你还不识抬举,还没有教养,还不知所云,还蠢笨如猪,还是非不分,还不知廉耻。”

白樱每说一句安蕊的脸色就铁青一分,愣是将安蕊说的一无是处。

反观白樱却稳如泰山的很:“瞧瞧,若是拿这些来说事,安姑娘连自我安慰的找补都找补不了。”

说完她看向陆砾:“我求求镇北将军管管身边的人,以你现在的身份找几个嬷嬷教教安姑娘礼仪,找几个夫子教教安姑娘如何做人也不是难事,不要放她出来丢人现眼好吗?就算她乐意把脸伸过来让我扇,本小姐也嫌懒得抬手呢。”

白樱这嘴,太恶毒了!

安蕊被羞辱的红了眼眶:“白樱你最好不要太猖狂!人有旦夕祸福,指不定哪天你就有求到别人的时候!”

白樱看笑话似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优雅的上了马车。

至于陆砾的脸色有多难看,白樱是无心观赏的。

夏蝉冲着他们冷哼一声,趾高气扬的跟着白樱上了马车。

“这女的真是搞笑,她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居然代替奴才向人赔罪,傻了吧她?”夏蝉一上了马车就打开了话匣子。

“见她一次就刷新奴婢的认知一次,真是神了嘿,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

白樱倒是淡定的很,这件事只能算是小插曲而已。

但是陆砾那边就不一样了。

白樱一走,安蕊就质问他:“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说话?”

陆砾哭笑不得:“错本就在我们,你让我说什么?”

“白樱她那么羞辱我你没有听见吗?她说出那些话,你还是觉得她是对的?”安蕊眼中含泪,那表情就像是痴心被辜负时的无助绝望。

白樱那些话说的确实很不给人面子,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就像白樱说的,自己要把脸凑过去给她扇。

陆砾觉得心累的很,他也知道这种事情跟安蕊说不清楚道理,说的越多反而是要吵起来。

“我军营还有事情,不陪你用餐了。”

索性陆砾什么都不说了,都不用让小厮给他牵马过来,自己抬脚就走了。

安蕊被丢在原地,眼底满是失望悲伤还糅杂着恨意。

“小姐你别难过,将军心里是有你的,都怪白樱那个贱人,尽会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故意想破坏你跟将军的感情。”若雪积极地安慰道。

安蕊没有呵斥,可见她认同若雪的话,只不过这些话对她起不到安慰作用。

——

白樱还没到家门程瑶就知道她回京的事儿了,早早让人准备了饭菜热水和换洗衣物。

白樱不着急吃饭,先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沐浴完,院子里一群小丫头伺候着给她擦干头发。

“还是家里舒坦啊。”

白樱忍不住感慨道,说完这话她家母亲大人就带着饭菜来了。

挥退了屋里的小丫鬟们才问了甘州的情况。

“真的有人准备栽赃泓儿贪墨?寒王,这是皇上护着的人啊。你爹一个户部尚书,皇上若是看不惯找个由头打压就是,费这么大的力气做什么?”

白樱自诩她爹做事清正廉明,方方面面都很妥帖,可若是真想找点错处来打压,哪里能半点找不到呢。

这个白樱也不知道,她这会儿也不想费这心,问道:“娘亲知道安蕊身后站着谁了吗?”

程瑶摇头:“我给她下了蛊,暂时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陆家那边整日就吵吵闹闹的,另外就是,虽然陆家跟我们退了婚,可正妻的位置依旧落不到安蕊头上。”

这京中的贵女们也不止白樱一个不是?

陆砾的前景还是很好的,愿意过门的人家有的是。

“倒是这姑娘……”

程瑶沉吟了下,神色慎重了些:“应该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

白樱夹菜的动作一顿:“跟娘亲来自同一个世界?”

程瑶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

白樱忽然就忍不住笑了:“难怪她总是一副清高自傲的表情呢,莫不是她觉得自己是最特殊的人?”

程瑶笑而不语,转而说道:“你回来了就好,我要出门一趟,少不得两三个月才回来。对了,安蕊的医术确实不错,安小公爷的病她给治好了。”

白樱扒拉饭的动作再次一顿:“安小公爷中的是蛊毒啊,这都能治?她会蛊术?”

“她不会,以医术治好的。”

那就难怪娘亲夸安蕊医术好了,确实有些本事。

第44章



白樱的婚事已经按照计划中那样推掉了,虽然也有些酸不拉几的声音,比如说陆家对白樱不错,退婚一事白樱居然连面都不露,太不将陆家放在眼里。

但说这种话的都在少数,不用白樱说什么自然有正常人用鄙夷的眼神回视过去。

被人退婚本就是对女子的伤害,谁特么还要求女子本人出面啊?

真是傻逼。

是以,这样的酸话不必放在眼里。

白樱忙着自己的生意,日子过得倒是清闲,这日忽然收到姚音的请帖。

姚音是姚学士之女,嫁了锦南伯府的二公子,素来与白樱能玩儿到一起。

她以锦南伯府的名义办了个诗会,主要是给她家小姑子相看夫婿的,另外也结交些人脉。

姚音的婆婆有意刁难她才将此事交给她来办,姚音让白樱早些过去,帮她盯着点。

位置是在锦南伯府名下的一座别院,白樱这不一大早就过来了吗。

姚音生了张嫩到极致的娃娃脸,十七的妇人了瞧着像是十三四的小姑娘,个头又矮,做一身妇人的装束很是违和。

正在指挥着下人们准备后厨的事情。

看见白樱她便欢喜的上来挽着白樱胳膊:“蓦蓦,你可算来了,今日请了不少世家中的公子小姐,许多没请的估计也会过来凑热闹,我是真怕出错。”

白樱拍拍她的手:“诗会不是宴会,没什么难处理的。后厨备好瓜果点心酒水,院中备好男女衣物以防有人需要更换,备好乐器舞衣心头上可能会有人需要使用,然后便是笔墨玩乐之物。”

“乐器舞衣!”姚音一拍脑门,扭头嘱咐自己的侍女:“快去准备。”

转过头面向白樱又笑的灿烂:“瞧,我还是需要你。我今日请了文鸢舞坊的明珠姑娘前来跳舞助兴,你可有眼福了。”

白樱冲她一笑,心道明珠舞姿确实不错:“你那婆婆如今对你还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姚音嘱咐下人们忙起来,带着白樱朝凉亭过去,压低声音捂嘴偷笑:“她还能改好不成,姨娘得宠,生的儿子还比她的出息,可不得着急上火看什么都不顺眼么?”

白樱也替她高兴:“你家相公又立功了?”

“可不么,听公公说被皇上点名表扬了。”姚音说到这个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随后又叹息:“就是我那婆婆,老想往我相公屋里塞人。”

“我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姨娘得宠,她觉得男人都偏爱妾室,就想找个女人来破坏我们夫妻感情呗。真是个为老不尊的东西!”

这会儿身边没人,姚音说话就放开了。

说了些自己的家长里短,姚音才道:“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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