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沈玉来和我辞行,说要回京上班了,家里已经来人催过好几次。
不愧是富二代,家里工作都安排好了,溜达够了就能入朝为官。
不像我毕业即失业,在家躺着还能玩穿越!
他临行前我追去送了两盒他最爱的唐果子,都是还没上架的新口味。
离别前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告诉我以后要是不想经商他养我。
谢邀,我生意好着呢,他这个乌鸦嘴,有这么诅咒自己妹妹的吗?
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感慨人生可真奇妙,当初我需靠假哭骗得他放我一马,现在却成为可以坦诚相抱的好朋友,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我在十里亭外看着他远去。心里祝他功成名就,鹏程万里!
一别三年,他看起来成熟稳重不少,就是人有些阴郁。
「云苓,我找到你了。」
他笑得阴森森,手里鞭子一甩一甩的。
我心道,今天怕是不能善了!
虽然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但为了活命,我当即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不顾目瞪口呆的秦娘,再次开启了我的演艺生涯。
「公子,您可来了,云苓等您等得好苦哇。」
他却好似没听到一样,面无表情地继续玩弄手上的鞭子,我怕下一秒就抽到我身上,继续情真意切地狡辩,啊呸解释。
「那天我一直在府里等您,结果您许久都未回来,都怪云苓实在是太馋了,实在等不及公子回来,想着先出府买个糖人解解馋,结果就被人打晕了。」
我自以为演技精湛,却忘了我在外面自由久了,以为翻身做主了,竟然没说之前在国公府的自称:奴,并且丝毫没有察觉。
谢渊始终一言不发,我这独角戏有些唱不下去,借着抹眼泪的工夫偷偷地看他,谁知他正意味深长地盯着我。
我心一惊,难道他看破我的小把戏了?还没等我多想,他终于不吝开口:
「哦?云苓这么倒霉吗?」
他声音温柔,但我莫名觉得他是在讽刺我。
「谁说不是呢,云苓实在太可怜了。」
我将上半身紧贴他的大腿,不留一丝缝隙。
小样,这还拿不下你?
他终于变了脸色,面色稍微缓和,一只手将我提起来,就要往外走。
果然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公子,我能和秦娘子告个别吗?云苓在雍州多亏了她收留照顾,不然怕是已经流落街头。」
他看了眼秦娘鼻孔里才发出了声「嗯」,但人就在那站着,很明显他要看着我。
9.
我之前开解秦娘时说过我的经历,是以她知道我和谢渊之间的事。
「秦娘,感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在你这做工的时候,我攒了些银钱,就在屋子的梳妆台上,都留给你做谢礼。」
我拍了拍她的手,边说边使劲地冲她眨眼睛,然后看了一圈铺子。
希望她能理解我的意思,这几年我攒的银钱和铺子可都托付给她了。
士别三日不见自当刮目相看,谢渊都成了通州的千户大人。
酸死我了,果然有钱的爹娘都是别人的!
一路跑得飞快,我在马肚子上度过了大半路,中途休息时,我哇哇直吐。
他赶得这么急是要去投胎吗?
没马车也就算了,那能不能让我坐后边?一路上风刮死我了!
「娇气。」
还没等我吐完,他将水壶塞到我手里,轻拍两下我的后背。
一脸嫌弃地让人去雇马车,我继续干呕,没看见他眼里一闪而逝的宠溺。
我觉得他还是有点人气儿才不那么吓人。
到通州后天都黑了,他叫丫鬟领我下去休息,他先处理这几天积压的政务。
丫鬟叫玉秀,通州本地人。
从她口中我得知,谢渊任职已有一段时间,且政绩不错。前几天夜里突然带人离开,去雍州抓的我。
「姑娘,大人一定很喜欢您,才会马不停蹄地去接您。」
小丫头想得可真多,他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但怕我跑了是真的。
当天晚上,谢渊就来了,我也没扭捏,睡过那多次,还矫情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
第二天我醒来后已经是日上三竿,谢渊卯时就去了府衙。
年轻人精力真旺盛!
我刚打算叫玉秀熬碗避子汤,她就端了过来,说是谢渊吩咐给我的补药。
呵!骗小姑娘的狗男人!
我一饮而尽,反正也少不了,药不苦还带着一丝甜。
谢渊白天的时候几乎都不在家,可府里戒备森严。我偷偷扔了个石子在西墙角,结果出现一群暗卫。
当天晚上我就受到了惩罚,睡梦中我好像听见了他的呓语。
「别离开我。」
醒来后,我在床头发现了我的卖身契,想来是他从国公府带出来的。
这可是我的命根子,我激动地亲了亲它,将其仔细收好。
他每天都很忙,半夜才回来,身上还带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谢渊好像生病了,并且只有我知道。
他白天像没事人一样,夜里却变成一头凶狠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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