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羯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幽深,我顺势坐进他的怀里,眼神迷离,再一次重复道:“我好冷。”
赫羯刀削般的脸庞一下子靠近,他吻住我的嘴唇在其间攻城掠池,我格外卖力,几乎使出了所有力气配合他,直到我们都精疲力尽地倒在榻上,他的手依旧在我的腰间流连。
“中原女子果然不同。”
我半眯着眼睛似是享受,却一刻不敢放松,“那亲王是同意了?”
赫羯没有什么不同意的,我们都是王廷中最不起眼的存在,我能带给他的东西,比他自己能争取来的多得多。
赫羯在我腰间又是一捏,他的手掌粗糙,捏得我生疼,“当然,本王可不会让我的女人,再去伺候别人。”
这样的话,我听听就过去了。
可赫羯却做到了,北羌王再没有见过我,像是忘了我这个人,倒是赫羯,经常在夜里悄无声息地潜入我的宫殿,将我折腾得浑身青紫,再欣赏我狼狈瘫软的模样。
被折腾狠了,我也会泄愤似的把他的肩头咬出血来,但除了换来他更疯狂的对待,没有丝毫作用。
有了武器,赫羯很快就壮大了自己的势力,北羌和中原不同的地方很多,其中一点就是武力在这里能解决大部分的问题。
我会用从父亲和楚皓那儿学到的兵法帮助赫羯,这让赫羯如虎添翼,势如破竹。
很快,赫羯就攻到了北羌王廷,王廷之中早已一片狼藉,北羌王身负重伤,却依旧不肯传位。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阻碍。
赫羯让我不要轻举妄动,北羌的氏族很多,若是北羌王死得名不正言不顺,他们不会轻易归顺赫羯。
我吻了吻赫羯的嘴角,让他不用担心。
在赫羯震惊的目光之中,我走进了北羌的王廷,用楚皓送给我的短剑,毫不费劲刺进了北羌王的心脏,补上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一击。
等众人反应过来??ℨℌ??,我已经被人一脚踹倒在地。
“此女刺杀北羌王,还请新王将其大卸八块,挫骨扬灰!”那些北羌人跪满一地,求赫羯杀掉我。
我丝毫不怕,我吻他不是爱上他,赫羯为人掣肘多年,如今胜利唾手可得,怎会允许还有人威胁他?
我只是想让赫羯知道,我是他的所有物,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处置我。
他果然没有丢掉我,不仅如此,还用武力镇压了所有想要杀死我的势力,将我封为妃子,让我掌管北羌的后宫,没有人比我更受宠爱。
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做到这个地步,因为我的剑刃,早晚会对准他。
身边赫羯的呼吸声渐渐平和,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抱着我,他多少是有些喜欢我的,允许甚至希望我能生下他的孩子。
所以我每每喝下避孕汤的举动总是会惹恼他,除此之外,他对我从未有过什么苛待。
但我不可能为北羌人生下孩子,我绝不允许我的孩子流淌着北羌人的血液。
09
天还未亮,赫羯就早早地走了,他总是习惯这个时候去练武的。
如今五年和平期限即将结束,不出意外,北羌又要进犯中原了。
这些年,赫羯虽喜欢我,却也从未放下过对我的戒备。
我的一切吃穿用度都是经人之手,再三确认无误后才会进入我的宫殿,身边的侍女奴仆也会定期更换,我找不到半点下手的机会。
思来想去,我唤来了白露。
我开门见山道:“你应该不是边陲小镇的姑娘吧,皇上派你来的?”
白露猛然抬头,对上了我平静的眼眸,看着她的眼睛,我轻轻道:“你与我长姐如此相像,若我父亲真的见过你,在书信中会与我们提及的。”
父亲常年驻守边关,信件却不从断过,小到今日吃了哪家的肉,见过什么人什么事,大到即将出征何处,几时能结束,父亲都从不吝啬笔墨与我们分享。
更让我确定白露并非普通女子的是,她的这张脸与长姐太过相似,相似到让我不敢相信天底下竟有如此的巧合。
更何况这张脸又恰好被赫羯看见,又恰好拿捏了赫羯对我的宠爱,将她带至我的身边。
“娘娘聪慧。”
白露的声音卸下了温柔的伪装,显得干练非常。
当年入北羌之时,我就承诺过若有朝一日皇帝攻打北羌,我必然豁出性命相助,如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我慵懒地椅子榻上,轻松道:“需要我做些什么?”
下毒,刺杀,偷窃,这些我统统想过,更是在脑中演练过无数次,哪怕这些在赫羯面前不过是以卵击石,可是我也从来不曾害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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