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雅,你在做什么!”苏佳芝皱紧眉头,厉声斥责。
幼雅紧紧将支票攥在手里,怯声说,“苏女士,抱歉,我不想做您的生意了。”
随后,幼雅对宋桑晚解释,“尧太太,对不起,我的确怀孕了,但孩子不是尧项先生的。”
“是苏女士用一百万和我做交易,让我过来陪她演戏,诬陷尧先生。实际上,我和尧先生根本不认识,只是一个月前我喝醉酒,看错门牌号,错敲了尧先生的门。”
宋桑晚靠在沙发上,朝苏佳芝展颜微笑,“您下次给多点,不然真相太容易套出来,多没意思呀。”
苏佳芝胸口起起伏伏,气得脸色更加难看。
甩脸色给谁看呢?宋桑晚笑容消失,“我和尧项结婚第二天,您便上门找茬,想要将我赶走,什么意思啊?”
宋桑晚指指自己,不悦掀眸:“我很好欺负的样子吗?”
幼雅夹在宋桑晚和苏佳芝之间瑟瑟发抖,她站起身,“尧太太,这里没有我的事,我就先走了。”
“嗯,走呗。”宋桑晚淡淡说。
幼雅:“那支票我也拿走了?”
宋桑晚又淡淡地“嗯”了声。
幼雅忍不住翘起嘴角,握紧支票步履匆匆地离开。
但不过两分钟,她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尧太太,这、这支票……支票有问题,这上面没有印章,等同一张废纸啊,您是不是给错了?”
宋桑晚正在修剪指甲,闻声,单手支起下巴,无辜眨眼,“我是傻子吗?你来我家里欺骗我、伤害我,损伤我丈夫的名誉权,我为什么要给你空白支票随便填?”
幼雅的脸色登时褪了色,煞白煞白的。
倒是一旁的苏佳芝嘲讽地笑出声。
看戏的尧斯言则兴奋地喊了句“yes”,他的麻麻真的超棒!他好喜欢麻麻!
“尧太太,我被渣男欺骗怀了孕,身体不适合流产,往后需要大量的钱抚养孩子,求求您看在我戳穿谎言的份上,给我点钱吧,我不要多,一百万,一百万就好。”
幼雅哀求不已。
“可以,但有条件。”在宋桑晚开口前,冷凉的男声伴随着轮椅转动的声音,缓缓传进客厅。
循声看去,宋桑晚看到尧项的身影。
他今天穿着西装三件套,完美勾勒出身材。
宋桑晚一秒想起昨晚用手感受到的触感和温度。
现在这种场合想到瑟瑟的东西,非常不合时宜,她顿时有点脸红,急忙挪开视线。
幼雅认出尧项,双腿发抖,强忍恐惧,磕磕绊绊地问:“什么、什么条件。”
尧项面容冷峻,视线冷如冰凌,“很简单,告诉我的母亲,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她丈夫的,让她回去收拾收拾,赶紧给你让位。”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尧项向来如此。
“我想,我说得很清楚,可以行动了。”尧项抬眼,毫无半点温度地睨着幼雅。
苏佳芝今天过来生了一肚子的气,她霍然站起身,颤抖地用食指指着尧项,“不孝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不孝子!”
狠狠地大骂一句,她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去。
幼雅怔在原处,磕巴:“尧先生,您、您的母亲已经走了,您能……能换个条件吗?”
尧项旋转拇指上的玉戒,没说话,冷淡地扫了管家一眼。
管家心领神会,招呼来保镖,“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这个诈骗犯送去警.局!”
“尧先生,我知道错了,我罪不至坐牢啊,求你高抬贵手原谅我吧——”幼雅的求饶声戛然而止,只因尧项一个“吵”字,便被捂住了嘴。
尧项几乎全部的心软给了他的桑桑,倘若还能有剩余,勉强分给桑桑为他生下的儿子,其他人,在他这里排不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