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诗裴宇琛)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 夏妍诗裴宇琛小说最新章节列表(夏妍诗裴宇琛)

时间:2023-02-14 10:05:0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这么一说,吴老太才将目光落在夏妍诗的脖子上,她仔细瞧了瞧,脸色都变了:“我这眼睛,一直以为烟瓷是带了条项链!”
夏妍诗不由笑了:“姥姥,你要去捣药吗?我帮你。”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小舅相处,总觉得在他身边,她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而且,她也有些奇怪,没想到几乎都没和母亲联系过的小舅,竟然和姥姥关系这么融洽。姥姥也不介意,当初是裴宇琛母亲占了自己的位置、还这么关心裴宇琛?
两人一起去了后院,将刚才吴老太摘的草药洗净。夏妍诗看到一株自己不太清楚的,还问了老人:“姥姥,这个我怎么没见过?”
“这个是紫珠,这两年也有点少了,你还是小时候我带你摘过。”吴老太解释道。
夏妍诗努力回忆了一下:“哦,想起来了,小时候我烧土豆吃,被火苗舔了一下,还是用的它!”
吴老太听了很是欣慰。家里从祖上传下来的那些东西,一千多年了,到了她这代,家里只剩下她了。还好,夏妍诗愿意跟着她学,祖传的这些总算是没有断。
从很小时候,夏妍诗就跟着她上山下河,那些中药名再枯燥也跟着背,这些年来,吴老太可以毫不夸口地说,别看夏妍诗年纪小,可比绝大多数中医大夫都强。
两人捣完药,吴老太拿着药碗和纱布出来,裴宇琛还在客厅,正在用另一只手打手机。
夏妍诗听了几句,似乎又是部队上的事,不过,好像也不用他来处理。
见到二人过来,裴宇琛又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莳光,过来先帮烟瓷敷药。”吴老太让夏妍诗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将碗递到了裴宇琛面前:“轻点,女孩子不像你的战友,个个都是糙汉。”
裴宇琛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拿着药碗,问:“敷多少?”
“蘸上药汁,在她伤口上涂一圈就好,这个不会留疤。”吴老太叹息:“年纪大了手不稳,要不才不让你这毛小子做。”
毛小子?夏妍诗觉得好笑,恐怕姥姥是没见过裴宇琛拿枪的样子吧?靶头准得让她觉得那哪怕是一只苍蝇,他也能打中。
他单膝跪在沙发上,一手拿着碗,一手拿着蘸了药汁的药杵,靠近了夏妍诗。
只觉得一到阴影笼罩而下,她仰着头,能清晰地看到他凌厉的下巴线条和凸起的喉结。
莫名地,她为了缓解心理无端的紧张,吞了吞口水。却发现,他的喉结似乎也滚动了两下。
正屏住呼吸间,感觉到药液落到了伤口上,顿时,有沁凉的气息从伤口直直钻入皮肤,原本躁动的心似乎也跟着平复下来。
于是,夏妍诗将目光从裴宇琛的喉结移到了他拿碗的手上。
没想到,他的手竟然这般修长漂亮,要不是颜色稍微深一些,都让她觉得那是一双弹钢琴的手。
只是,仔细观察,他的虎口和掌心有明显的茧,应该是常年拿枪留下的。除此之外,手背上还有一道伤疤,让原本的美感里,添了几分狂.野。
接二连三,药汁落在脖颈,夏妍诗的目光,自然而然又落回了裴宇琛的身上。为了将伤口末尾也滴上药汁,他稍微下移了些,于是,她的目光几乎和他平齐。
他的目光微垂,浓密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暗影,阳光从侧面打过来,他的面孔半明半暗,更显得立体深刻,好似用雕刻的刀,一笔一划雕琢而成,让她竟然有些想去摸一把其古希腊太阳神般的触感。
脸又莫名变得有些热,夏妍诗在努力回忆,之前听亲戚提到她舅舅,说他比她大多少来着?她怎么想不起来了。
脖颈上药汁的沁凉丝毫缓解不了压力带来的热意,就在夏妍诗绞尽脑汁想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开了口:“可以了。”
压力一松,夏妍诗却是脱口而出:“小舅,你今年多少岁?”
他微怔,还没回答,吴老太却是开了口:“烟瓷,你小舅今年29,比你大8岁。”
吴老太说着,又加了一味药,然后将药碗给了夏妍诗:“烟瓷,你来帮你舅舅处理下伤口……哎,现在的西药啊,只是止血,根本不会在乎会不会受风或者进湿气,伤口好了就算完!还是老一辈留下的东西好啊!”
她感叹着,见裴宇琛不动,不由催促道:“莳光,你的伤口……”
“阿姨,没事,一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裴宇琛淡淡道。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显然,吴老太很不高兴:“我刚才顶着日头专门给你摘的!”
裴宇琛见吴老太坚持,没再说什么,只好将居家服的扣子解开,露出受伤的肩膀。
“烟瓷,不用紧张,他皮糙肉厚,不怕疼。”吴老太道。
夏妍诗手里拿着碗,目光落在裴宇琛的肩膀上。此刻离得近了,才看到他的肩膀很宽,却又不显得夸张或者胖,肌理匀称,随着纱布被揭开,她看到他的伤比上午在医院看到的还要严重。

他不知道疼的么?她记得,当时他抱着她躲避那些子弹的时候,动作敏捷地好像一只猎豹。
“小舅,我先试试,你觉得疼就给我说。”夏妍诗真的从未给人敷过药,她先是蘸了一点儿药汁给裴宇琛试试,见他连睫毛都没颤一下,然后,便用夹子夹起草药,轻轻地从他的伤口边缘开始敷。
她一边动作,一边看他的表情,却被他的鼻梁吸引了目光。
真的好像她以前去的艺术展雕塑作品,看得她莫名想碰一下。不自觉地,她的手动作大了些,夹子碰到了他的伤口。
“啊,对不起!”她紧张地道:“小舅,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依旧保持着笔直的坐姿,没有移动分毫,就连额头都没有半分汗珠:“没有。”
低沉的嗓音直直往耳蜗里钻,夏妍诗莫名又觉得脸上发烫,不过,还是很快帮裴宇琛敷好了药,又在外婆的协助下,帮他用干净纱布包扎好了伤口。
见他重新扣好衣服,吴老太问:“莳光,谈对象了吗?”
显然经常被这么问,裴宇琛语调平静:“没有,部队不方便找对象。”
“哦,部队不方便,那就转业。”吴老太指着裴宇琛的腹部:“你刚刚遮得快,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的伤!你做军人是光荣,但是有没有考虑过你父母?你这说伤就伤的,他们多担心你!”
夏妍诗听得也觉得心疼,于是道:“不过我听说军人到一定岁数就能转业。”
“我们是特种部队,和外面不同。”裴宇琛直接一句话打碎了两个女人的幻想。
“你这小子非要这么犟?!”吴老太生气想打人,可是又念着裴宇琛的伤,只能跺跺脚,转身走了。
夏妍诗看着男人冷硬的五官,斟酌一般:“小舅,你们真的不能转业吗?”
他的目光缓缓看过来,道:“我没这个打算。”
夏妍诗汗……
傍晚,吴老太去做饭,夏妍诗要帮忙,吴老太怎么也不让,说她脖子上的伤口不能被雾气熏了,要不然俏生生的小丫头留个疤怎么办。
吴老太做饭很好吃,今天她出去时候,专门采了几位药材,顿了排骨,端出来,一阵清香。
夏妍诗中午因为不舒服没怎么吃,这会儿闻到肉香,食指大动,馋得直接夹了一块放嘴里,烫得哇哇叫。
吴老太笑:“看你这孩子,别急,又没人给你抢!”
“我不是怕小舅吃饭太快,一会儿就没我的份么?”夏妍诗开玩笑地说了一句,转眸看旁边的男人,果然,裴宇琛吃饭很快,不过她才吃一块肉的工夫,他碗里的饭已经下去了一半,旁边桌上还摆放了几个已经啃完的排骨。
这下夏妍诗震惊了:“小舅,你都是怎吃的?不怕烫、不用嚼的?”
他的目光在她腮边的饭粒上停留了两秒,别开眼睛:“习惯了。”
对面,吴老太将夏妍诗的饭粒摘下来,道:“我们烟瓷是女孩子,不和他们糙汉子一样,女孩子吃饭要慢嚼细咽,要优雅。”
就在这时,裴宇琛手机响了,他看了上面的来电显示,起身去一旁接电话。
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裴宇琛答应得很干脆:“我马上过去。”
说罢,他回到座位,三两口将碗里的饭扒干净:“阿姨,烟瓷,我有事要处理,你们晚上不用等我。”
吴老太见他只吃了一晚,不由问:“不再喝点汤?什么时候回来?不是说这次是休假吗?”
“军人没有真正的假期。”裴宇琛丢下一句话,拿了门钥匙便直接走了。
吴老太看着裴宇琛离开的背影,感叹地冲夏妍诗道:“烟瓷,以后你一定要找个不用奔波的工作,要不然你.妈妈会很担心你的。”
“我以后就做记者啦。”夏妍诗拉拉外婆的手:“姥姥你放心,记者最多就是出差采访,没什么的。”
夜晚,夏妍诗躺在外婆收拾好的客房里,看着外面的月光,白天里压抑许久的情绪这才一点点透出。
电影院大屏幕里的那些画面、宋白露凸起来的肚子、顾北铭抱着宋白露离开的背影,不断在眼前回放,心头的酸楚终于有了可以发泄的缺口,夏妍诗用手盖住脸,眼泪这才肆无忌惮疯狂掉落。

第8章 他受伤了
她从小就喜欢顾北铭,他家和她家很近,她经常去找他玩,‘哥哥’、‘哥哥’在他后面追个不停,他也挺有耐心,愿意去哄比他小6岁的她。
稍微大些后,他也不时来她家做客,那时候,她情窦初开,很是欢喜,每次他来,她都穿上自己最漂亮的衣服,想要吸引他注意力,可又有些不好意思。
现在想来,可真是讽刺啊,他每次过来,是不是都是去看宋白露的?
宋白露比她大4岁,和顾北铭只差2岁,矮两个年级。有时候,顾北铭会帮宋白露讲功课,那会儿,夏妍诗就在旁边看着那些自己还不懂的公式,心想着北铭哥哥真厉害。
呵呵,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就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直到宋白露直接将这些假面撕开,猝不及防地摆在她的面前……
夏妍诗哭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直到夜里觉得有些口渴,于是起身下楼去倒水。
刚刚喝完水,就听到外面有动静声传来,她立即警觉,下一秒则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门很快被打开,可进来的人让夏妍诗吓了一跳。
裴宇琛浑身是血,进来的时候便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扶着墙壁,看到夏妍诗,也是一愣。
“小舅,你怎么伤成这样?”夏妍诗连忙过去扶住裴宇琛,她的心跳得很慌,借着窗外的月光,她能看到,他捂着胸口,指间一片猩红。
“上去说。”裴宇琛手臂搭在夏妍诗的肩膀上,一半重心也靠在了她的身上,在她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往前走。
他高了她太多,身子又硬又重,夏妍诗几乎用尽了力气,才勉强架着裴宇琛上了楼。
经过吴老太房间门口的时候,他低低地在她耳畔道:“别惊动她,去你房间。”
夏妍诗点头,也没问缘由,便扶着裴宇琛到了她的房间。
他已然透支了力气,在到了床边的时候,直接就倒了上去。
“小舅?”她低低地唤他。
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可理智扔在,说话很有条理:“不要打120,你来帮我缝针,我回来的事,不要告诉你姥姥,你把楼下的血迹处理下。”
夏妍诗点头,看到床上很快沾上了血,她强迫自己不要慌,连忙起身去拿针线。
还好外婆的习惯没变,她很快找到了针线和白天里剩下的药,又打了一盆水过来。
此刻,床上的裴宇琛已经晕过去了。
夏妍诗此刻已经来不及解开他身上的衣服,直接拿剪刀剪了,当露出胸口的伤口时,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吓了一跳。
她的手有些抖,她用深呼吸平复心绪,用毛巾将他伤口周围的地方擦干净,然后拿了针线消了毒。
以前不是没有做过针线活,可是,这毕竟是人的身体,夏妍诗做了好几次心理准备,还是无法扎下去。
“小舅——”她叫他:“我叫个医生来好吗?”
可是,无人回答,灯光里,他的唇.瓣毫无血色。
她忽而想起白天里,他救她时候的模样,戴着头盔拿着枪,直接将威胁她生命的暴徒一枪毙命。
咬牙间,夏妍诗扎了下去。
昏迷中的他毫无所觉,她不敢去看他的脸,哪里都不看,只当面前的皮肤真的是一块布。
刀伤又长又深,她的针线活很差,缝出一道又丑又长的疤痕。
好在,他已经没再流血,薄唇微抿,深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

第9章 帮他换衣服
夏妍诗不敢耽误,连忙将药捣碎给裴宇琛敷上,又看了看他身上没别的伤口,这才起身去处理外面地上的血迹。
将屋里地面上的血迹都处理掉后,她警惕地看向屋外。毕竟,万一有人顺着血迹找到家里来就危险了。
只是令她吃惊的是,外面月光如洗,洒在光洁的石板路上,没有半丝血迹。
她这才想起来,他一直卷着衣服堵在胸口,是避免血迹滴下来?
稍微放了心,夏妍诗去了裴宇琛的房间,找了一身干净衣服过来。
他依旧昏迷着,身子下方的床单都是鲜红,离得近了,她才发现,他的裤子上也有不少半干了的血迹。
虽说是夏天,可睡在潮湿的地方尤其是受了伤,很容易会风寒人体。夏妍诗想了想,深吸一口气,准备帮裴宇琛换衣服。
他的上衣原本就被她剪开了,此刻用剪刀再剪两下,倒是很容易脱下来。
她摸了摸他肩膀下面的床单,一片粘稠湿润。
“小舅,我帮你挪挪身子。”她说着,爬到床上,好容易将他的身子扳起来了一点,可是,想要挪动,却根本没戏。
不得已,夏妍诗只好找了个毛巾,垫在裴宇琛的身下,算是将染血的床单和他的身体隔开了。
夏天本来就热,她冒了一层汗,又爬到下面,要帮他将裤子剥下来。
手碰到了他的皮带,她犹豫了一下。可是,想到他如果真的因此发烧发炎,她还是按动了皮带扣。
金属声响起,她的手一颤,心跳得厉害,口中念着患者无性别,心一横,一把将拉链拉到底,然后,用力把裴宇琛的裤子扯了下来。
因为动作太猛,她不小心扯到了他的内.裤,于是,视线里跳出了一簇黑色森林……
“啊!”夏妍诗低呼一声,手仿佛被烫到,跳开了些许距离,强迫自己缓解了心绪,这才又别开眼睛,一把将他的内.裤提好。
好容易将他外面的裤子剥下来的,夏妍诗已经急出了一身汗。
将染血的衣裤裹成了一团,塞进塑料袋里扎好,夏妍诗拿起裴宇琛的居家裤,看了看前后,要帮他穿上。
刚才没有细看,此刻,灯光下,她看到他的腿笔直修长。腿部的线条很是有力,即使现在是放松状态,肌肉轮廓依旧有型,处处彰显着下面蕴藏的巨大力量。
灯光是橘色,给原本蜜色的皮肤镀上了一层柔光,她心头涌起一阵冲动,想要去摸一下他的腿是不是和胸膛一样硬。
只是念头刚升起,夏妍诗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排除杂念,专心帮裴宇琛穿裤子。
可是,脱的时候还好些,她只管扯就行。而穿的时候,她抬不动他的腰身,所以,居家裤的提到了大.腿处,便再也弄不上去了。
这样半脱的模样,简直比什么都不穿还要命,夏妍诗不想看裴宇琛鼓鼓的那里,可是,人往往就是这样,就因为不想看,反而连余光扫到的时候都成了焦点。
甚至,她的大脑开始不自觉回忆白天时候,她看到的画面,什么都没穿的他,还有他的张扬昂藏……
简直着了魔,夏妍诗使劲揉了揉太阳穴,趴在了裴宇琛身上,提着他的居家裤两边,用力——
然而,她刚刚一用力,昏迷中的他似乎察觉了什么,一个翻身,压住了她的左手,然后,他的右手臂抬起,又落了下来,于是,直接将她整个儿都圈在了他的怀里。

第10章 火热滚烫的吻
夏妍诗吓得心脏停摆,眼睛睁得老大,屏住呼吸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依旧紧闭着双眸,似乎因为刚刚的动作,让他伤口拉疼了,所以眉头深锁,额头上还浮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们太近了,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鼻尖相碰,唇.瓣之间只有半指的距离。
夏妍诗只觉得手臂被他压得一阵发麻,身子动了动,完全无法动弹。
鼻端都是他的气息,陌生又带着侵略性,搅得她的大脑一阵发麻。
她抬起他的左臂,想要先解放自己一只手,可偏偏就在这时,外面有动静传来,是吴老太的声音:“烟瓷,还没睡?”
夏妍诗吓得浑身一颤,连忙道:“哦,马上睡了,姥姥,您快睡吧!”
吴老太半夜上洗手间,出来看到夏妍诗房间里透着光,听她应了,于是念叨一句:“别以为年轻就能熬夜,早睡早起身体好,年轻就是给以后老了打基础的!”
夏妍诗只好应着:“嗯嗯,我马上关灯,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蓦然就被封住。
似乎觉得被吵得烦,裴宇琛本能地用左臂扣住夏妍诗的后脑勺一按,她的脑袋便往前一送,唇.瓣直接压.在了他的上面。于是,那吵人的声音便真的没有了。
可此刻,夏妍诗的脑袋则是轰的一声炸开了。
她竟然亲在了裴宇琛的唇上!那是她舅舅啊!
柔.软的唇.瓣,或许是他全身上下唯一不是硬邦邦的地方,那样陌生的触感,令她浑身战栗。
连忙用力挣开,眼看着就要成功,他的手却再次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向他的方向压去。
他的手掌很大,仿佛直接就能将她的脑袋裹住,即使受伤,他的力气还是那么大,她无处可避,唇.瓣再次碰到他的,瞬间的感觉好似过电。
她急得快要疯掉,昏迷中的他却跟随本能地吻起了她。唇.瓣微张,磨砺着她的柔.软。
片刻后,似乎尝到了什么,他直接撬开了她的牙关,吻瞬间变得火.热炽烈,仿佛沙漠里的烈日,带着她一起蒸腾,就连扣着她的手臂都收紧了几分。
夏妍诗从未和谁接过吻,陌生的触感传来,她整个人整个人都懵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
夏日的深夜,床,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她心慌到不能自己,想要挣开,可是裴宇琛将她扣得很紧,甚至,身体相触,她的手必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肌肤,光滑、有力,燃烧着男人特有的温度。
甚至,因为身子紧贴,她能感觉到,他身体下方开始变化,一点一点变得坚.硬灼热,死死地抵在她的腿上,熨烫着她的灵魂。
在他本能地用腰力抵过来的时候,夏妍诗吓得一惊,不知怎么,突然来了力气,一把真将裴宇琛推了开。
他身子一侧,再次平躺到了床上。
她一步从床上跳下来,大口大口喘气,慢慢平复着慌乱的呼吸和臊红的脸颊。
缓过劲来,她这才敢看他,还好,他的伤口只是渗出了一点点血,没有裂开。
刚松口气,她的目光下移,就看到了他下面竖起来的旗帜。顿时,夏妍诗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真的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么,他们的本能要不要这么兽性?就连重伤昏迷不醒,那个都还在蠢蠢欲动?!
她已经放弃了帮他提上居家裤的想法,不敢再看他,而是将房间里的灯关掉。
呆坐了两分钟,夏妍诗的意识又回来了。想到裴宇琛失血太多,光是用外敷药恐怕不行,于是,又去家里的医药箱里找口服消炎药。
可惜,外婆自己就是中医,家里根本没有头孢、阿莫西林之类的抗生素,夏妍诗没办法,翻找间,倒是找到了些熟地黄和阿胶。
这两种药材都能补气血,她去了厨房,倒上黄酒,先熬上阿胶,再用熟地黄泡水,端了上楼。
生怕吵醒外婆,夏妍诗动作很轻,将药端进房间,又抬起裴宇琛的手腕,帮他把脉。
不得不说,他的身体真的很好,即使受了重伤,脉象都很平稳。夏妍诗稍微放了心,她从家里的盒装牛奶上弄下一根吸管,放到裴宇琛嘴边,轻声道:“小舅,喝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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