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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刑珏把司瑶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在午夜时架起她汗湿的腿，凑近一下下的吻着她几乎合不拢的唇：“我叫什么？”
司瑶重重的呼吸着，在刑珏一次次的质问中，从胸腔挤出字，“阿珏。”
声音沙哑绵软。
刑珏微顿，咧嘴笑，手微低，捧着司瑶的脸与自己额头相贴：“瑶瑶，我叫什么。”
司瑶脸微红，不想说了。
刑珏捧着她的脸不让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撒娇：“老婆，媳妇……瑶瑶，你告诉我，我叫什么？”
司瑶喉咙滚动，在刑珏咬上来前启唇：“阿珏。”
刑珏满意了。
手臂朝上，揽着司瑶的脑袋，把整个人都塞进自己怀里，团团搂住，低低的笑，“我叫刑珏，是你老公。”
司瑶鼻尖所触，是刑珏汗湿的皮肤。
她想说不是，你只是那个小王八蛋刑珏，最后没说，重重的在他肩膀处咬了一口。
唇齿间多了血腥带出的铁锈气。
司瑶瞥了眼他脖颈处还犹存的自己划出的伤痕，想褪开。
脑袋被轻哄着拍了拍：“大点劲。”
刑珏说：“深一点，给我留点你的东西。”
司瑶再次咬了一口。
隔天司瑶没爬起来，被圈着脖子睡了一上午。
中午被拨弄醒了，茫然的看了会天花板，再看向旁边的胸膛。
眼皮微微一掀，对上刑珏的眼睛。
司瑶和他对视了会，眼看着他眼底烧起了点滴欲气，最后垂头，拱进了被子里。
“害羞啦？”刑珏的声音带笑。
司瑶的确害羞了，早起刑珏还在的情况发生的次数十根手指数得出来，而且俩人都没穿衣服，肌肤相贴的感觉太陌生了，哪怕她都被刑珏睡烂了，却还是有些不习惯，裹着被子朝外退，不过三两下，腰被一只温热的大掌笼罩，随后整个人被往前一拉。
司瑶和刑珏再次肌肤相贴。
司瑶不舒服，而且刑珏那处很精神的敲打着她。
很……别扭。
远没有从前结束后各睡各的觉要自在。
司瑶伸手推拒：“起开。”
刑珏手在被子里蜿蜒而上，半响后把司瑶按在了身下，翻身爬了上去，手拨弄了瞬她的发，漏出完整的脸，目不转睛的看了会，凑近从额头往下亲，细细密密的吻一寸寸的落在司瑶的额头、鼻梁、唇瓣。
司瑶的脸，红透了。
刑珏：“我怎么感觉，你昨天这么好勾搭。”
一句话像一桶冷水浇下来。
司瑶的红晕褪尽：“起开。”
刑珏从昨天扒掉司瑶的浴袍，便在心底冒出一个疑问。
司瑶……有这么好勾搭吗？
没有。
她这人欲望不强烈，基本没主动过，你不使劲撩拨，她压根不会软，有一点点机会就会想把你挤出去。
这次为什么这么乖？浴袍说扒掉就扒掉了。
冷不丁的，刑珏脑子里闪过白羽的影子。
刑珏之前感觉她在男女方面挺乱来的，背着他和刑柯搞在了一起，后来发现是误会，加上在司瑶家住了一个多月，她不是看电影就是看书，在那一坐半天基本不会动，不应酬、不出去玩、又宅又居家，才发现司瑶这些年性子变了很多，没了年少的咋咋呼呼，活蹦乱跳，是从骨子里变得贤惠恬静了。
相对的，也不好勾搭了。
最起码，在她家住的那段时间，刑珏很难勾搭她，这次她和白羽已经定下了，刑珏也想过再碰她一次大约比登天还难，只能等最后两天给她下个药，一次够本。
可却没到那天。
刑珏刚想再问。
已经变脸的司瑶屈膝狠狠的撞了他一下。
刑珏脸扭曲了。
额角冒出细密的汗，趴在她身上蜷缩成一团：“你……你……”
刑珏被掀下去几乎说不出话，捂着下体想捶墙。
司瑶裹着被子坐起身，冷冰冰道：“昨晚喝多了。”
这是对昨天好勾搭的解释。
司瑶如果真喝多了，刑珏会信，可她只在昨天上午喝了一滴，打死他也不信。
冷静了半响，看向司瑶青白来回闪烁，羞愤到都要扭曲了的脸，选择给她面子，笑笑道：“谋杀亲夫。”
司瑶脸色依旧铁青，伸出手臂指向门口：“滚出去。”
刑珏在地上和司瑶僵持了三分钟，待疼痛缓和后，捞起衣服穿上，半响后凑近司瑶唇边吻了一口。
接着转身出去关上门。
贴着门板听房间里的动静。
没什么动静。
刑珏一边套卫衣一边朝房间走，半道对上白珍珍羞红的脸挑高眉，转身用后背对着她：“你小婶挠的。”
刑珏不用看后背就知道什么样。
火辣辣的疼，不是一两条，是整个后背。
想到这心口有些扎扎的疼。
司瑶从前可舍不得抓他，惹急了抓得也是她自己。
长达七年的婚约里，再怎么折腾，也从没舍得认真抓过他半次。
婚约不在了，巴掌，抓挠一个接一个的上。
确定白珍珍看清楚了，刑珏有些烦的把衣服掀下去，走近弯腰拍拍她脑袋：“乖侄女，以后在你小婶面前，少把两颗眼珠子定在我身上。”
白珍珍扁嘴又想哭。
刑珏：“出去大路上哭，别让你小婶听见。”
说罢开门进屋锁门，半响后掏出手机抿唇打开连接模式。
忽略一大串未接来电，找出一个号码打出去：“查司瑶来海城之前和白羽发展到了哪一步。”
……
司瑶下午才出门。
到楼下餐厅落座，佣人端上来饭，和平日里一样喊着‘刑太太’。
司瑶客气道谢。
餐桌对面坐下一个人。
招手要来饭，随后不吃，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良久后轻唤：“媳妇。”
司瑶手蜷了蜷，“这会没人在，没必要装恩爱。”
“昨晚也没人在。”
司瑶沉默的喝粥。
刑珏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听说白羽出轨了。”
司瑶闭了闭眼，她就知道，刑珏鬼精鬼精的，一时不察，什么都会怀疑，深呼吸口气睁眼：“所以呢？”
刑珏：“你又没有选择了。”
白羽出轨了徐勉的表妹唐晨，按照徐家的风格，白羽和唐晨这个婚，只要唐晨想，是结定了的。
刑珏托腮看着她：“老婆，你可以选择我，我不介意你永远把我排在最后一位，也不介意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