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时忽然被墨季辙的眼神给烫了一下,下意识忙紧紧并拢自己的腿,更因为自己在衬衫下的不着寸缕而脸上一热。“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把我扔在这里,不会回来了……”她放下『毛』巾,为自己不请自来的跑进他休息间的事而解释了一句。墨季辙别开眼:“穿你自己的衣服!”“我没带换洗的衣服,但刚才有给御园打过电话,应该马上就有人送来。”她边说边朝他走过去:“你现在忙完了?那是不是可以跟我回御园了?”...
墨季辙显然是没料到进来后竟然会看见这样一幕,楠时在他这里洗澡,甚至穿着他的衬衫站在灯光昏暗的室内,眼神里透着几分朦胧的水气和茫然。
他的衬衫很大,领口不时的自她肩膀向下落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楠时忽然被墨季辙的眼神给烫了一下,下意识忙紧紧并拢自己的腿,更因为自己在衬衫下的不着寸缕而脸上一热。
“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把我扔在这里,不会回来了……”她放下『毛』巾,为自己不请自来的跑进他休息间的事而解释了一句。
墨季辙别开眼:“穿你自己的衣服!”
“我没带换洗的衣服,但刚才有给御园打过电话,应该马上就有人送来。”她边说边朝他走过去:“你现在忙完了?那是不是可以跟我回御园了?”
墨季辙无声的看着这不怕死的敢穿成这样走到他面前的女人。
“现在几点?应该很晚了吧。”楠时一边自言自语,又一边抱起他的手臂,就势看着他那款百达翡丽男表上的时间,时间已经指向晚上十点。
表很好看,很适合他冷贵的气质,这么有品位的男人究竟是怎么看上她的?
楠时刚要松开手,却骤然感觉手腕一紧,墨季辙将她扯到旁侧的墙壁上,直接将她牢牢的压在墙壁与他身体之间。
“楠时,你什么意思!”他眸『色』深深,沉凉的嗓音暗藏着几分危险的低哑。
楠时盯着他的看了好半天,开了口,语气缓慢坚定:“从昨晚开始,我想认真的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墨季辙疏淡的看着她:“忽然这么懂事?代价是什么?离婚?”
上辈子实在是在离婚的这件事上深受其害,楠时当下就目光炯然的迎上他的视线。
她轻咬着唇,倏地伸手用力拉下他的脖颈,扬起脸便向他薄冷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
墨季辙目光一震,向后避开。
楠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踮起脚再度将自己的唇瓣送了上去,执着的用力扯着他衬衫的领口,不肯撒手,更不肯松口。
墨季辙略微有些粗鲁的一把将她推开,沉哑斥道:“楠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很清醒!”楠时不死心的向他贴近,澄澈的双眼望着他:“墨季辙,今晚我和你一起住在公司,或者一起回家,你选一个!”
夜『色』可以掩盖许多东西,却掩盖不了楠时眼神里的坚定。
墨季辙盯着她,看了半晌。
楠时毫不畏怯的回视他的目光。
最终墨季辙也没有回答她,但忽然将外套披到她身上的动作,已是他最直接的答案。
看见这无声的动作,楠时的眼眶微微一热。
明明还在生她的气,却还是忍不住对她好。
真是恨死了自己曾经的狼心狗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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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御园的路上,楠时坐在墨季辙的车里,白净的手指把玩着身前的安全带。
她不时的转动着眼珠,悄悄瞟向开车时淡漠安静的男人,车外的路灯与霓虹透过车窗映进来,他疏朗的眉目隐蔽在斑斓的夜『色』之下。
想到自己以前的所做所为,以墨季辙家族雄厚的背景和他本身的所持有的一切,大可以将她扔在家里,随时随地的出去玩一些女明星或者各种名媛圈里的女人。
但他似乎从来没有多看过那些女人一眼。
她忽然开口打破车中的静默:“墨家的司机好像很少出现,你平时经常自己开车回去?”
“偶尔。”
“你昨晚也没怎么睡,今天又工作一天,不累吗?”
墨季辙闻言,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仿佛在说:昨晚一夜没睡还不是拜她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