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说真话的病》 小说介绍
完结小说《一种说真话的病》是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杜澄骆洺,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在骆洺面前是张扬而明媚的。二十二岁的年纪,正是大好青春。她笑起来嘴角弯弯,露出两个尖尖的虎牙,说起话来热情直爽。不会像我这样,先在脑子里犹豫再三。大概是我太过直接的目光让她注意到了。杨念月突然回过头来。她揽着骆洺的胳膊,另一只手冲我挥舞:「杜澄大明星,我和骆先生要去吃午饭啦,你要一起吗?」我忙摇头。「不了,我还要拍戏。」骆洺看了我一眼。深不见底的眼眸,仿佛要将我刺穿。「不了,不了。」我喃喃,「我真的,还有事情。」我耽误了太久。一回到片场,便被场务按到了摄影棚里。还是刚刚那一条。灯光、摄影师都就位。...
《一种说真话的病》 第3章 免费试读
我忙拿出镜子补妆。
片场上的我总是风尘仆仆,但骆洺面前的我不可以。
助理介绍我:「这是电影的女主角,杜澄小姐。」
骆洺嗯了一声:「听说过。」
很疏离的感觉。
他从来不在外人面前避讳我和他的关系。我愣住,这才发现他的身边有一个女孩。
及肩的中长发,素颜,大眼睛,个子不高,但很可爱。
她穿着印花的白裙子,见到我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杜澄!我超喜欢你的电影!」
「给我签个名吧!」她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精致本子,上面许多顶流偶像的签名,「我叫杨念月。」她说。
那一个签名我签得歪歪扭扭。
杨念月。
是她。
我忍不住观察她。
她在骆洺面前是张扬而明媚的。
二十二岁的年纪,正是大好青春。她笑起来嘴角弯弯,露出两个尖尖的虎牙,说起话来热情直爽。
不会像我这样,先在脑子里犹豫再三。
大概是我太过直接的目光让她注意到了。
杨念月突然回过头来。
她揽着骆洺的胳膊,另一只手冲我挥舞:「杜澄大明星,我和骆先生要去吃午饭啦,你要一起吗?」
我忙摇头。「不了,我还要拍戏。」
骆洺看了我一眼。
深不见底的眼眸,仿佛要将我刺穿。
「不了,不了。」我喃喃,「我真的,还有事情。」
我耽误了太久。
一回到片场,便被场务按到了摄影棚里。
还是刚刚那一条。
灯光、摄影师都就位。
和我搭档的男演员不过说了一句台词:「你当你是谁?不过是做一场局,你偏要玩戏假情真那一套……」
该我接口。
「是我贪心,我竟、竟……」我哽咽住,慢慢开始抽泣,然后眼泪涌出来。大哭。
是我贪心,假戏真做,竟还奢望忠诚。
我哭完,站起来,给片场工作人员鞠躬道歉。
最后走到导演那里,双手合十,说:「真对不起,我失态了。」
这一条 NG 了快十遍了。
我虽然因为常常拍商业片,演技天赋也不足,但基本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导演姓易,叫易原。
三十出头的新锐导演,国际电影节的宠儿。
苛刻的电影评论家们对他也极为宽容,说是「手法新锐、人文关怀强烈」,还被捧上了第几代导演的领军者位置。
我不知道这部片子他为什么会挑我。
据我所知,他不是会被投资方左右的那种人。
易原把刚刚拍的视频调出来给我看,有些激动地望着我:「杜澄,你这一条拍得很不错,很有感觉。」
我愣住。
半晌才反应过来,犹豫地问:「您是说,我不用再拍了?」
他把镜头定格,指着我那张丝毫没有形象的放大的脸:「你的脸很适合大荧幕,你知道吗?但是你一直太端着了,好像很怕别人觉得你丑似的。」
电影的后半程要去北欧拍摄。
行程大概要三四个月。
我的表演开始渐入佳境。
也渐渐理解了,为什么有的演员在不同的电影中的表现可以差异如此巨大。一个好的导演,就像魔术师一般,真的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量。
那段时间我没有联系过骆洺一次。
我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念他。
这三个月就像是我的一场修行。
关于演技的,关于感情的。
直到我在新闻网站上看到了他的消息。
「商业联姻:骆洺与集团杨姓千金近日订婚。」
我的心里又泛起了一丝涟漪。
北欧的温度很低,风吹到身上像不断地摩擦着我的骨头和肌肤。
我拍完了一场水里的戏,裹着羽绒服坐在沙滩上。
易原走到我的面前。
他拿着热咖啡,塞到我的手里,突然问我:「身体不舒服?」
我摇头:「没有啊。」
于是他蹲下来,很认真地观察我的表情。「是不开心吧,下一秒你好像就要哭出来了。」
我的眼眶红了。「嗯,我被甩了。」
易原没有多问。没有问前因后果,没有问他是谁,他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像是附和我一般,然后说:「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
我发现自从我把压在心底的事情和易原聊开了之后,心情不再那么沉闷了。
我甚至也不会再去想念骆洺。
他好像渐渐从我的生活中淡去了。
等到收工杀青的那一天,易原特地拦住我,说:「杜澄,你这次表现得特别好,一定会被电影奖提名的。」
其实那些提名或者奖项我并不看重。
当时也只是网上被骂得太惨,我一边看评论,一边随口摘了几个句子那么一说。
倒是骆洺当了真,嘴唇抿着,不高兴了。
过了几天就着手给我搞了一套影后的头衔。
我笑:「别闹,网上都说我那个影后比太平洋的水还水。」
易原严肃了起来:「这次不会了,杜澄,你别妄自菲薄。」
三个多月,我没找过骆洺一次。
骆洺也没给我打过一次电话。
我们就跟断了联系一样。
我想了想,这样也好,他都是订婚了的人了,怎么说也算是半个有家室。我这样子再上赶着,就真的是道德败坏,破坏家庭。
可是没想到,即将登上返程飞机的时候,我又接到了他的电话。
他的声音有点哑。
算了算时间,他那边应该还是夜里。
「杜澄,」他说,「明天下午两点我去机场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