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别舌忝……”
伤口被含住,他压抑着眼里的疯狂
隐瞒三年,这次醉酒,不小心暴露了女儿身。
龙塌上九五至尊的皇上双眼泛红,
看着面露桃赵醉眼迷离的她:
“爱卿,你瞒的朕好苦!”
五年了。
从她替兄出征,再到她金戈铁马击退强敌,征战无数成为功名显赫的将军已经五年了。
从一开始她担惊受怕,唯唯诺诺再到如今在军营中英姿飒爽,意气奋发,都不知道是多少次险种逃生后的结果。
不过,这一切都快结束了。
明日她就可以回城,哥哥的毒也快清除了,本该上战场的是哥哥,却不想出了意外,为了不抗旨,她替兄出征。
如今,哥哥毒素清完,就可回来,而她也可以恢复女儿身了。
赵意晚着着一身戎装站在山丘上,看着浩瀚星辰正出神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赵将军,你可真让我等好找啊。”
尖锐的声音,让赵意晚拧了拧眉,她转头一看,便看见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
赵意晚心头一紧,询问道:“苏公公怎么来了?是圣上有何指令吗?”
“赵将军莫不成还不知道圣上已经到你这军营来了吗?圣上此刻正在你营中恭候。”太监笑眯眯的说道,对于这位战功显赫备受皇上青睐的将军,他是无比客气。
一听到皇上到她这军营中来了,赵意晚也不敢轻视,连忙说道:“末将这就来,苏公公请。”
她跟着贴身太监一路朝着军营走去。
从山丘到军营不过百米,可却走得她心惊胆战。
太监站在军营门口,门口驻扎的士兵也朝着她行了个礼。
赵意晚点了点头,她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这才掀开帘子进入营帐中。
营中只点了一盏灯,桌后坐着一个穿着黄色龙袍,手持军书的男人。
赵意晚朝着他行礼说道:“罪臣不知圣上亲临,还请圣上降罪。”
贺清风放下手中的军书,目光如炬审视着她,半响才说道:“朕恕你无罪,起来吧。”
这充满冰寒的声音,还有那与生俱来的高贵冷艳的霸王气息,都让赵意晚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尽管她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更是在军营中和其他将领士兵称兄道弟。
但是面对贺清风,始终让她打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害怕他位高权重的地位,害怕他那双仿佛能够看穿人心的利眸,更害怕他得知自己替兄出征犯了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论罪,当诛九族。
“谢圣上。”
赵意晚起身恭候在案桌前,“不知圣上这次前来是有何要紧之事?”
每当朝廷要率兵出征,她总是第一个站出来。
为的,就是离贺清风远一点,再远一点。
她宁可面对凶残蛮夷,也不想独自面对这贺清风。
“朕就非得有要紧事才能见赵将军吗?”贺清风淡淡说道。
他沉沉地盯着赵意晚,不得不说,眼前这爱将是所有将领中他最欣赏,也是最喜欢的。
论胆识,朝中无人敢去的地方,她二话不说领军前往。
论才学,满腹经纶,出口诗词丝毫不亚于朝中文臣。
也正是因为这,他常常夜里把她叫来,时而探讨军情,时而吟诗作对。
却没想到,宫中竟然流传出了他好龙阳是断袖的传闻。
传闻一出,他便龙颜大怒,宫中传流言者皆数重罚,有人险些丧命,这才中断了传闻。
可没多久,他发现倒是自己不对劲了。
相比较其他粗狂将领,文质彬彬的赵意晚倒显得有些异类,那日夜深,他看着昏昏欲睡的赵意晚,有了其他心思。
就那一晚差点让他鬼迷心窍后,他再也没单独召见过赵意晚。
毕竟,她再怎么像女人,也始终是个男人。
而他是一国之君,怎能做出这种荒唐事来。
“末将不是这个意思……”赵意晚低着头,手攥的越发紧了。
贺清风手指敲了敲桌面,若有所思道:“赵将军这次出征有半年了吧?”
“是的。”
“朕半年未见你了。”
赵意晚心头微微一颤,应了一声。
贺清风又说道:“过来,让朕好生瞧瞧。”
第02章
贺清风也不知道明明再过几日她就要回朝了。
可为何他几日都忍不了了呢。
当初是他决定不再召见她,慢慢把这件事淡化,把对她的情愫都藏匿起来。
结果,今日便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
是因为听到赵将军受伤,还是因为担心她回来路上遭人暗算。
他也不得而知。
赵意晚不敢抗旨,只能上前靠近。
“听说你受伤了,伤在何处,让朕看看。”贺清风说道。
赵意晚眼眸震荡,她伤在腹部,这怎么可能给他看。
若真要给他看岂不是要宽衣解带,岂不是要让他看到自己缠了胸。
“谢圣上宽爱,末将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之伤,不打紧的。”赵意晚说着又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也不敢动弹。
贺清风剑眉一皱,对于她的疏离,心有不悦。
他起身走到赵意晚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抬起头来。”
赵意晚硬着头皮抬起头,入目是贺清风那深不见底的浩瀚星眸。
贺清风盯着她,一时间也失了神。
明明是男人,可她却有着堪比女儿般精致的容颜。
明明是驰骋沙场的将军,饱经风雨肤色仍旧细腻光泽。
这若是着了女装,只怕如仙子下凡了。
“爱卿真的是男人吗?久经沙场,肤若白雪。倒像个女人。”贺清风打趣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赵意晚心头颤抖凶猛,她小心翼翼回禀着:“许是受伤,在军中养了阵子伤,军医开的法子调养了一下身子。”
“伤可好了?”贺清风朝着她看去,只可惜满身戎装,他未能看出她伤在何处。
“承圣上福泽,伤好的差不多了。”赵意晚说道。
贺清风俊颜布满不悦。
他是帝王,他是臣子。
自古以来臣子对帝王都是惧怕的。
他明白,也并未强求什么,可不管他关心什么,她都如此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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