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曼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即使你不签，欧宜的情况，整个冰协都说她不能滑了，解不解约，都没有什么必要了。”

顾斯年只是沉默的垂下了眼睫，过了很久他低沉的嗓音才在办公室里响起：“好，我知道了。”

他呼出一口浊气，他垂眸看办公桌上的那张纸，苦涩的味道在他的心中萦绕。

欧曼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背着背包临走的时候只是冷声问：“顾教练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我姐身上呢？”

说完欧曼迈开步子走出了办公室，走廊里窗外照耀进来的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顾斯年抬眸看去，在那一瞬间，欧曼那张清冷的脸，像极了那天欧宜冷漠的神情。

欧曼刚准备走出俱乐部，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她诧异的抬眸，却看见莫新月脸上洋溢着笑容，挽着她的手臂说：“师姐都来一趟，怎么不来能看看师妹训练呢？”

欧曼眉头轻皱，很快明白了什么，自己不开口的话，她和姐姐几乎无法认出来。

她上上下下打量一下莫新月，心下恍然，自己对冰协说的那番话想必被莫新月探听到了，所以莫新月并不知道姐姐的病情。

欧曼面上却不显，只是淡淡挽着莫新月再次折返回了俱乐部。

莫新月虽然心中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奇怪，却没有细想，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另一侧垂着的手却紧紧攥着。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欧宜如今什么事都没有！

两个人经过了顾斯年的办公室，后者看着两人的身影，微微一楞，很快反应了过来，他只是冷冷看着莫新月脸上的笑容，垂眸处理手中俱乐部的报名表。

两人来到了一间办公室，莫新月关上了门然后甩开了欧曼的手：“师姐现在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欧曼闻言气血瞬间翻涌，但被她死死压制住了，她知道莫新月一直以来对欧宜的敌意，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莫新月许是见欧曼沉默，什么也没有说，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欧宜，你怎么还不死呢？你死了顾教练的专注就能给我一个人了。”

欧曼望着莫新月脸上得意的笑容，心头升腾起的怒火不断翻涌。

在两个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顾斯年静静站在与她们玻璃门相隔的地方，听见莫新月口中的话，他轻声笑了，笑容却不达眼底，情绪在他眼中闪烁。

他的专注自始至终只给了欧宜一个人，至于莫新月，他完全不在意。

莫新月见欧宜一直都没有说话，眉眼也犯冷，她冷笑一声：“好师姐，把你自由出入冰场的资格让给我吧。”

欧曼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下去了，她猛然甩开了莫新月的手，冷声开口：“你做梦！”

莫新月自从欧曼开口的一瞬间，自然明白是欧曼故意耍她的，她冷笑一声：“原来欧家的人也不过如此，只能用这样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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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曼闻言只是冷冷睨了一眼莫新月，良久讥讽道：“你也不过如此，就是不知道世锦赛你有没有贿赂裁判，这种事你以前不是常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