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没心思琢磨,他为什么没走,她现在捂着胃,疼的话都说不出来。 余光里看到,邬承泽立刻的起了身,脚步有些急,声音也急。 “胃疼?” 岑宁弯着要,重重的点头。 她甚至都没来的及抬头看邬承泽一眼,脚下一个腾空,直接被邬承泽抱了起来。 邬承泽步子迈的极大,走的很快,没一会儿两人就进了电梯,岑宁一只手捂着胃,一只手环着邬承泽的脖子,疼的哼哼唧唧。 邬承泽全程一声不吭,连个关心的话都没有。...
岑宁没心思琢磨,他为什么没走,她现在捂着胃,疼的话都说不出来。
余光里看到,邬承泽立刻的起了身,脚步有些急,声音也急。
“胃疼?”
岑宁弯着要,重重的点头。
她甚至都没来的及抬头看邬承泽一眼,脚下一个腾空,直接被邬承泽抱了起来。
邬承泽步子迈的极大,走的很快,没一会儿两人就进了电梯,岑宁一只手捂着胃,一只手环着邬承泽的脖子,疼的哼哼唧唧。
邬承泽全程一声不吭,连个关心的话都没有。
多少是有些心酸的。
但等他抱着她出电梯时,透过反光的不锈钢材质门,岑宁看到邬承泽紧皱着眉,焦急又担心的样子。
半夜,路上车流很少,邬承泽将车开的飞快,像是飙到了180迈。
岑宁都没哼唧几声,就到了医院。
初步的检查后,医生说是因为她空腹喝烈酒引发的急性肠胃炎。
立马安排着给她挂了水,岑宁嫌挂水止痛效果来的太慢,要求医生给她先来一针止痛针。
打的屁股,医生打针的时候,邬承泽也不知道回避,就在那看着。
岑宁其实挺不好意思的,毕竟两人现在好似分了手,但邬承泽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岑宁也不想显得自己大惊小怪。
又不是没看过,再说了,人也不一定看的是她的屁股,说不定是看的医生的手呢?
岑宁脑子一顿乱转,医生打完了针她都不知道,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医生说,“赶紧的,裤子提上去,不知道凉是吧,跟你说好几声了。”
岑宁是真尴尬,慌忙提了裤子,然后钻进被子里把自己盖住。
她又羞又窘,担心邬承泽会觉得她是故意的。
忍着疼,轻轻瞟了眼,好在邬承泽早没看自己了,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回消息。
岑宁松了口气,靠在床背上,护士过来给她挂水,弄完后,护士离开前跟邬承泽交代道,“家属帮忙看着,药快没了就按铃,没事的话,可以给她接点热水暖暖胃,热水区那边有一次性纸杯。”
岑宁倒是没指望邬承泽会照顾自己,药效来的没那么快,她胃还绞痛着。
正捂着胃龇牙咧嘴呢,一杯热水递到了她眼前,岑宁抬头,跟邬承泽四目相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给她接的热水。
岑宁觉得自己可真没出息,她竟然因为这么一点的好处,开始觉得,邬承泽其实也没那么混蛋。
岑宁接过水杯,对邬承泽说了句,“谢谢。”
倒是难得的有礼貌。
邬承泽看她一眼,“空腹喝酒,你倒是能耐!”
这话里半分揶揄,半分不悦。
岑宁都听不出来,他这是因为担心她,还是为了嘲笑她。
当然,到底为什么,她也不那么在意。
她疼的都自顾不暇了。
大概十几分钟后,胃里的痛感渐渐缓和下来,岑宁打了个哈欠,虽然想要强打精神注意药水用量情况,但最后,到底是没捱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第二天醒来时,手上的针已经拔掉了。
岑宁起身环邬了下病房,没有邬承泽的影子,估摸着早趁她睡着走了。
一点都不意外,这才是邬承泽的常规操作。
岑宁下床,去病房里面的小隔间洗了把脸,就准备走了,医院随时充斥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她不喜欢。
但她还没走到门口,病房的门就被人由外向里推开。
邬承泽高大挺拔身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岑宁稍稍有些吃惊。
“你没走?”
邬承泽瞟了她一眼,声音挺冷漠的,“现在就走。”
岑宁恢复了精气神,现在快速的跑到他跟前,冲他笑,“那一起呗?”
岑宁就是这样,变脸的速度比天气还快。
邬承泽轻哼一声,声音凉凉,“跟混蛋同行,不怕被欺负?”
岑宁一听这话,就晓得邬承泽还气着。
昨天她骂是真骂爽了,现在报应就来了,要开始承受邬承泽的阴阳怪气了。
岑宁道,“没关系,欺负就欺负呗,我乐意行不行?”
说着还朝邬承泽眨眨眼,“一起嘛,我请你吃早饭。”
没心没肺的样子,好似昨晚的不开心,一顿酒全都烟消云散了。
邬承泽睇着岑宁时,她也歪头看着他,邬承泽半眯了下眸,没说话,转身大步离开,他在前面走,岑宁就亦步亦趋的在后面跟。
酒醒后,她人也跟着清明了不少。
知道一时的痛快,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邬承泽依旧是她必须抓住的那根救命稻草,她想要的一切,整个江城,只有他能给她。
到了停车场,岑宁径直往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