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宁也不知道是自己攻击力变强了,还是傅瑾深因为生病虚了,他居然在自己面前败下阵来。 而且他居然有那种寒了心的感觉。 其实冷静下来之后,这场争吵就显得毫无意义。认真分析一番,傅瑾深只不过是想让她去看他,找了她大概就没找周意,指不定她还略胜一筹。 他提起洛之鹤,大概率是醋她有空照顾人家,却没有空理他。而她却还要故意说洛之鹤怎么怎么好,其实除了气他,...
乔以宁也不知道是自己攻击力变强了,还是傅瑾深因为生病虚了,他居然在自己面前败下阵来。
而且他居然有那种寒了心的感觉。
其实冷静下来之后,这场争吵就显得毫无意义。认真分析一番,傅瑾深只不过是想让她去看他,找了她大概就没找周意,指不定她还略胜一筹。
他提起洛之鹤,大概率是醋她有空照顾人家,却没有空理他。而她却还要故意说洛之鹤怎么怎么好,其实除了气他,一点用处都没有。
但乔以宁那会儿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他一直拖着不愿意跟自己说那些跟周意分享过的事,也让她心里堵着气,本来就有火气的情况下,本来就是一点就炸。
这一晚,乔以宁失眠了。
好不容易睡去,梦里的傅瑾深也是惨白着张脸,要挂了似的。
乔以宁被吓醒了。
第二天工作,她也心不在焉。
乔以宁琢磨了半天傅瑾深对自己是什么心态,似乎也有点不同的感觉。
领导见她出神,打趣了一句:“想什么呢?”
乔以宁想了想,说:“吵架了。”
她把原委大概说了一遍。
领导沉思片刻,道:“男人不管多大,其实都缺爱。遇事不会找父亲,男人在男人面前都得坚强,只能表现出有责任感的一面。所以男人多半小时候找妈,大一点找老婆,总之肯定找最亲近的女性。傅瑾深是想你在身边呢。”
乔以宁若有所思,雪中送炭,似乎也挺拉好感的。
当天晚上下班,她就跟领导请了假。
……
傅瑾深那边跟乔以宁吵完架,第二天醒来,嗓子就彻底不能发声了,炎症十分严重。
高烧也没能退下来,依旧是起起伏伏的,咳嗽越来越厉害,走路都勉勉强强。
因为病情还没有消下去,当天又抽血做了检查。
等结果的途中,护工就在旁边陪着他,她不知道昨晚他跟谁吵架了,只知道吵完以后,他整个人就不言不语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到今天病得更厉害,人也更加冷了,周身几乎都被低气压覆盖。
护工也不敢问。
傅瑾深还不喜欢别人碰她,要不轮椅,要不自己走着来检查。
护工第一次见洁癖这么严重的,也挺为难:“傅先生,要不我们去边上坐一会儿吧。”
她真怕他就这样倒了。
傅瑾深“嗯”了一声,正要抬脚,视线却往边上偏了半分,视线和不远处的女人对上,顿了顿,很快冷着脸偏开视线,自顾自慢慢挪动步子,打算走到不远处坐的位置上。
护工在身后看着他,不过却看见一个女人朝他俩走了过来,长得白白净净的,穿着厚厚的羽绒服。
她伸手要扶傅瑾深,被他避开了一下。
护工以为她是上来帮忙的好心人,连忙用英文说:“我的病患不喜欢别人碰他。”
乔以宁看了看傅瑾深,病了几天,整个人消瘦了不少,眼窝深陷,看着都虚得慌。步伐也是晃晃悠悠的,她觉得他随时会摔倒,还是伸手去扶他了。
护工一脸惨不忍睹的模样。
她看见傅瑾深象征性的挥了女人一下,不知道是生病了没力气还是什么的,没把人挥开。
乔以宁把他扶到位置上坐下以后,就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好家伙,这一摸,烫的相当厉害呢。
护工在身后看了看女人,又看看傅瑾深一言不发却没有叫人走的模样,反应过来他俩应该认识,也就没有说话了。
乔以宁这会儿也是刚从天寒地冻里进来,手是冷冰冰的,也不敢随便去碰他,只自顾自搓了搓手,等差不多暖和了,才蹲下来,把他的衣服都给捂紧了:“这边太冷了,怪不得你要感冒。”
傅瑾深下颌线依旧紧绷,显然没打算搭理她。
乔以宁又转头去看护工,带着笑意说:“你们在这边是检查么?报告什么时候出来?我可以去取的。”
护工朝不远处的机器指了指。
乔以宁正要过去,傅瑾深却看了护工一眼,意思是要她去。
毕竟他没法开口说话。
乔以宁依旧蹲在他面前,温和的说:“傅瑾深。”
他看了她一会儿,淡淡的:“嗯。”
但乔以宁还是从这个音节里发现,他的嗓子已经哑到失声了。
她眉头锁了一下,说:“这么严重了么?”
傅瑾深脸色依旧很淡,道:“不用照顾洛之鹤了?”
乔以宁仔细辨别了他的口型,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说:“我本来就是顺带,今天就没打算还照顾他。”